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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嘉,不過做事還是不夠狠落三落四,猶疑不定,結果還是得我親自來做才行”
我像是缺氧一樣,頻頻吸氣,王箏慢慢向偏伏倒在地。
血如泉湧。
王箏、王箏、王箏
他死死睜著眼,唇動了動。
耳邊再次傳來手槍上膛的聲音,景叔呼了口氣,說:“很好就這麼定了,王少爺年少氣盛,受外人唆使綁架任小少爺,東窗事發坐船潛逃,後來發生內訌,王少爺中彈重傷,兇手同是傷重,至於”
景叔開槍的同時,我護著頭滾向一邊,整個人撞到了壁上,手臂感受到刺入骨髓的疼痛。
“唉又打偏了。”
腳步聲漸近。
我驚恐地仰頭,只瞧見那槍口慢慢地對準了我的眉心。
“小少爺,景叔也是看著您長大的。現在這樣也是迫於無奈,若不是三爺對你唉。”
景叔又嘆了一聲,“小少爺,溫景在這裡願祝您長眠地下,死得瞑目。”
溫景?
『表少爺臉色不太好,這安神藥還是記得帶在身上,方才我在來的路上瞧見了,要是留下了什麼證據,可是個大麻煩。』
『溫景!你為什麼幫我?』
『這都是為了三爺好。』
為了三爺。
“我我想起來了。”
我直視著景叔,怔怔道:“是你!”
“就是你!你唆使王箏,這計劃主謀 不是王箏!是你你為什麼?”
景叔眯眼,點了點頭,說:“小少爺好聰明,也好,死得明白點,別說溫景太苛待啊!!”
景叔突然驚叫一聲,王箏不知何時跳起,兩手緊緊顫著景叔的腰,對著我嘶吼:“快跑!快跑啊——!!”
我——
我咬緊牙關,鑽了個空,頭也不回地急急往外跑去。
“你——可惡!”
後頭傳來幾聲叫罵。
王箏的藥讓景叔動了手腳,又受了傷,很快就被制伏在地。
景叔由後追上,接連往我這兒開了幾槍,或許是因為求生本能,我僥倖都躲開了去,一路奔至船尾。
景叔跟至船尾,喘著粗氣,一臉恨恨看著我。
“哼果真是年紀、年紀大了,要是在年輕個十年,不,五年,你哪裡能逃到現在!”
我恐懼地看著他,啞聲喚:“景叔。”
“你為什麼要殺我?”
景叔哼哼冷笑,垂頭裝填子彈,動作熟練快速,邊道:“小少爺,這事就要怪你那瘋娘,還有任瀟洋——小少爺,你也不該利用三爺的愧疚,把他害至今天這番田地。”
“老夫人確實有一句話說得不錯——早知道會出這麼多事,就應該先把你”
“我媽和我爸怎麼了!三叔他、他又是愧疚什麼!你說清楚!”
他說的究竟是什麼?
“小少爺,這些事情,你就到地下去問問任瀟洋,問問他幹了什麼?要怪,就該怪他當年做出這麼個事情,居然還讓你迷惑三爺”
『我早該讓日娃知道,看他還認不認你這個爸!怎麼,瀟洋,說穿了你還怕那事丟人?』
看他還認不認你這個爸!
我爸他,到底做了什麼?
“景叔”
“好了小少爺,您不要拖延時間的話,我這就讓你明明白白地——”
在槍聲響起的同時,我往後一躍。
水花濺起。
漂浮之中,我彷彿聽見上方有人吶喊,身體卻如同千斤重,擺動片刻,便慢慢地放棄了掙扎
第十一回(上)
重生之沉雲奪日
眼前突然出現一大束的波斯菊,我從我自己也看得不甚明白的歌德原文字里抬頭,有些愕然地看著前方。
“我特定上花店訂的,今天才送到。”白君瑞拿開擋著臉的一大束的花,又抽走我手裡的書,那張俊俏的臉龐映入眼簾。
“開不開心?開心的話,來,笑一個。”
我順應民心地扯了扯嘴角。
白君瑞卻是洩氣似地吁了口氣,把花插進床案邊的花瓶裡,拉了病床邊的椅子坐下。
“怎麼了?”我揚了揚嘴角:“白大哥,我這不是對你笑了麼?”
白君瑞一手支著下顎,另一手伸來撥弄我的髮絲,慢慢地將它們整齊地理到後頭,“白大哥可是排除萬難,才能見上你一面,你居然一點表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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