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情簡化成兩個字——奴性!
總裁,這就是你與生俱來的奴性啊!
我惆悵不已,嚴格算起來,我現在比任三爺還虛長几歲,怎麼在他面前,這骨氣就矮了不只一分。
我正襟危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不太好,總覺得三叔往我稍稍湊近,一直到眼角觸到一抹冰涼的時候,才猛地回過神來。
我看著他,有些慌張地喚:“三叔”
他仿若未聞。
任三爺偏頭不說話的時候,總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飄忽感,連眼神都迷茫起來。
“三叔說過”他頓了頓,沙啞的嗓音似乎微微揚了起來,卻更加模糊:“不會讓傷害”
我聽不大清楚,他似乎重複了幾遍,卻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他的指尖在我的眼角流連,一直延伸到鼻樑、嘴唇,然後再往下,到下顎、脖子就在我有一股他會突然狠狠按下去的時候,那隻手卻又收了回去,然後慢慢地覆在我的手背上。
他說:“不要怪三叔。”我啞然,有些心虛地說:“三叔,您累了。我、我去叫景叔——”
任三爺拉著我的手臂,力道之大,讓我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後跌在床上。我掙了掙,卻是徒勞無功。
我喚了幾聲,換來的卻是更牢固的禁錮。
唉。
我頓然有種成了人肉抱枕的錯覺,悲哀感襲遍全身。
那濃厚的檀香味,讓人無故生出一股迷離感。
我輕嘆一聲,耳邊朦朧之中,似乎響起了一首童謠。
旋律很是熟悉,連帶著包裹著周身的冰涼感亦是充滿親切感。
那抹熟悉的感覺,很是久遠,仿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祺祺乖』
祺日
祺日
我猛地睜開眼的時候——
刺眼的日光,驚覺,已然是隔日清晨。
關於此文
關於重生之沉雲奪日,我想說說一些事情。
首先,小祺這一世並沒有對孔雀再抱其他的情感。
他現在對孔雀,比較像是長輩對後輩的感覺。
小祺的個性是屬於比較溫和的沒錯,但是其實並不窩囊。
我覺得所謂窩囊的人,是隻懂得逃避,或者因為自己的不足,
把錯怪在他人。
其實寫這個文的過程,很多人反應說,小祺應該離開他們,
或是要冷漠地對待這些人,更甚的是把自己嘗過的苦楚報復在他們身上。
但是事實上,小祺本身的個性,其實我覺得我寫的很明白的了。
他是一個很厚道的人,他對他們上一世所做的事情,不是沒有厭惡的,
所以,他現在對他們有根深蒂固的排斥。
沒有做到惡言相向,可是本能地帶著疏離感。
這就是一個溫和的人所做的反抗,再加之他本身比較隨波逐流的個性。
其他方面,我覺得小祺還算是個有擔當的人。
公司出問題,他沒有逃避責任,而且竭盡所能地在挽救,
積極地去面對,甚至不惜去求本身存在芥蒂的任三爺。
他最大的爆發就是對著任三爺和王箏嘶吼還有潑酒(任氏晚宴上),
難道說用拳頭現向就是真漢子?
小祺是文明的,他性格的確軟,他很清楚自己有幾兩重,
卻依舊不會忘記要去努力,做到最好。
比如,他娶舒媛,可以說他是軟弱不敢反抗任老太。
但是我們就他上一世的立場來開,一個遲暮病重的長輩,
含淚對著你,說出她最後的願望,以小祺這一種仁厚的個性,
他會硬得下心說不嗎?
另外,他娶了老婆,有了兒子,小祺就再沒有做過對不起這個家庭的事情。
他從來不把公司的問題帶到家裡,這樣的男人,是窩囊的男人嗎?
就算到後來公司出問題,他把這問題和他的妻子傾訴,小祺並不是想要舒媛幫助他,他只是想要告訴舒媛,或許以後不能再給她這麼優渥的生活,
但是舒媛本身就不愛他,進而扭曲他的意思。
很多人都說,為什麼不要一重生就逃開他們。
第一,小祺年齡還小,而且他的確曾經嘗試,不過是徒勞。
還記得嗎,一開篇,小祺就換了小學,搬離任家。
後來是王箏自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