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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戴斯笑了笑,自顧自轉頭地對我說:“對了,那位囂張的紅髮律師也來了?我必須承認她確實有兩把刷子,我得感激她。”
“不,很抱歉,她今晚有些其他重要的私事。”
“哦?”戴斯挑了挑眉,又從侍應生的托盤中拿了杯酒,對著我指了指,“那好,這杯你就先代她喝了,我們痛快痛快。”
我雖不至於一杯酒醉,可在這種場合,還是得儘量控制才好,只是這一杯想來是躲不過的了,正要抬手接過的時候,杜亦捷卻走了過來伸手攬下,將那杯酒一口飲盡,戴斯像是有些不快,將我攬了過去,“這杯不算,你喝。”
杜亦捷眉頭一緊,“戴斯,注意你的形象,今晚不是給你胡鬧的時候。”
“我胡鬧?”戴斯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個沒用又愛胡鬧的破落戶,爸爸給我的東西就快要被那些人瓜分了,雷德那個叛徒也是被他們私下解決的,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不一定會是輸家,我手裡還握有你的把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刻意放低了聲量,我和他靠得近,幾乎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有些驚愕。
杜亦捷聞言倒是一笑,搖了搖頭,彷彿戴斯說得是什麼可笑的事情。
戴斯狀似無趣地冷哼一聲,放開我徑自往另一頭的賓客走去,我下意識地揉了揉被捏的有些發疼的肩膀,杜亦捷兩手按在我的肩上,“把你捲進來了。”
我自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我只是個小人物,起不了什麼作用,就是不知戴斯怎麼邀請我來這種場合,這不像是單純的慶祝會,空氣中似乎隱隱瀰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味,其中有不乏面目熟悉的大人物。
“小祺。”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我一個激靈,抬手掩住耳,急急轉頭看著杜亦捷,只見他笑了笑,說:“你很能發愣,在想什麼?”
“沒、沒想什麼。”我別過眼,低垂著頭,臉上火燒般地灼熱,自發地和杜亦捷拉開了一點距離。
杜亦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說了句“失陪”,側頭聽了聽,臉色有些變化。
“談不攏?”杜亦捷語氣不太愉快,後來更為嚴厲起來:“他今晚會”
“無妨。做你的事吧。”
杜亦捷掛了電話的同時,就有一個類似手下的人走了過來,在杜亦捷面前微微彎腰,說:“那一位已經到了。”
杜亦捷臉色有些難看,攏了攏外套,說:“還真是個大麻煩。”語氣有些煩躁。
我對杜亦捷道:“你有事的話先去忙吧。”杜亦捷看著我微微皺眉,“我一會兒讓人送你回去。”他拍了拍我的肩,和那個手下一起往宴會大門走去。
我暗暗鬆了口氣——不知是來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會場裡的人不少聚集到了門口。
我樂於站在角落,到底也是不好參合,拿了點東西在角落嚐了嚐,一個健談的白人侍應生還向我推薦了他們這裡的奶油蜜汁蝦仁,好在這會場不小,我這默默無聞的也沒什麼人注意。
卻沒想到,我正吃得歡的時候,一個人有些匆忙地走了過來,看著我喘了喘說:“任律師,原來你在這裡,請跟我來。”
“請問是有什麼事麼?”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他是跟在戴斯旁邊的一個叫漢斯的隨從,剛才走進會場的時候還打過照面。
漢斯說:“先生,這事情我也不明白,不過有個大人物要見你。”
我挑了挑眉,大人物?
“任律師,請跟我來吧,老闆在那位先生面前稱讚了您,他似乎對您非常感興趣,一開口就說要見您。現在在休息室等您,快些過去吧。”
“那麻煩你了。”
我的眼皮跳了跳,當下有股不好的預感。
跟著漢斯走出會場,那似乎真的是個挺不得了的人,周圍圍著許多人,這般瞧去還看不清是誰。
“律師先生,記得和那一位說話的時候要留意點,我這是給您忠告。”
估計是漢斯的語氣太慎重,我也有些緊張起來。
在裝飾堂皇的門口前,漢斯直挺著搖,低咳了咳,然後敲了敲門。
門開啟的時候,溫暖的空氣蔓延而來——在這種時候開暖氣,實在有些怪異。
似乎有好幾個人都在裡頭,漢斯先行走了進去,只聽漢斯說道:“老闆,我把人帶來了。”
我暗暗吸了口氣,帶著淺笑微微抬頭。
站在一邊的華人對著坐在中央的那人笑說:“這小夥子應該就是金先生口裡剛才說的任律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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