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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早已把這種好處抵消了。
幾天之後,接到老婆電話,說要提前回來,讓我幾月幾號到機場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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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過去的幾天算是我人生中的一段美好時光,那老婆留給我的時間太短了,也許從此我不得不面對兩個女人,像影視作品裡的主人公那樣巧妙周旋,但願不會出現什麼大麻煩。
我把老婆要回來的訊息告訴她,她很理解:“房間幾天沒打掃了吧,回去好好打掃打掃房間。”“是。”“你說過衣服還沒洗,把衣服都洗了。”“好。”“真不想讓你離開。”說完,她緊緊地抱著我,頓時我們像空氣一樣融為一體,然後接了一個長長的吻,頭腦一片空白,長吻之後,我說:“以後很難像這樣頻繁地見面了,我會抽空來看你。”“好好在家陪陪老婆吧,待她好點。”老婆來的頭一天晚上我沒去她哪兒,倒不是因為怕到時候交不了公差,而是想騰出足夠的時間打掃房間,老婆只愛嘮叨不愛性,我也只能投其所好了。男人都不願做打掃房間之類的家務活,以前老婆每次都嫌我打掃得不乾淨,我仔細擦著,惟恐漏掉一點。該打掃的地方都打掃了,然後洗了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我像一個訓練有素的間諜,抹掉了一切可能給我帶來麻煩的蛛絲馬跡。
第二天,我去機場接機,塞車晚到了十分鐘,老婆便在機場上陰沉著臉大發脾氣,根本不像兩個月沒見面的夫妻,更像是昨晚兩口子剛吵完架還沒吵夠。我不做聲,把老婆嘴裡出來的當成飛機起落的噪音,我知道這個時候再做聲只會引起別人的圍觀,一邊忍著,一邊逗孩子玩,最後還是回了一句:“你還不如不回來。”“如果公司不催我,我才不想回來呢。”我們坐上車,一言不發,只有孩子頑皮地動來動去,看著孩子,我不禁長嘆: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們恐怕早散了。
“接到了嗎?”在車上我收到了她的簡訊。“接到了,在車上,不過我們一見面就吵了架,搞得我心裡煩透了。”她沒再回簡訊說些安慰我的話,可能她覺得這樣更會亂中添亂吧。
回到家,老婆和孩子先是洗了澡,然後隨便吃了點她帶的零食,稍事打扮後,老婆便拎著帶給鄰居的禮物興致勃勃四處散發去了,我看著轉動的洗衣機,心裡不免惆悵,這就是我很久沒見面的妻子嗎?沒有擁抱,沒有暖人心脾的話,沒有任何肌膚相親。這天晚上誰也沒有主動要求在一塊睡,她說她要哄孩子睡覺,可能路上太累,不久她也睡著了。就這樣我們還像她走之前一樣,她和孩子在大屋睡,我在我的小屋睡。
十年了,夫妻雙方肯定都沒有感覺了,不像剛結婚那會兒,如果分開一段時間,一見面就會情不自禁地擁抱接吻,現在能在一塊說幾句完整的話就已經不錯了。我記得一個年齡比我大的同事曾經對我說,他有一次和老婆打電話,老婆問:“有事嗎?”“沒有。”“哦。”然後兩人便掛了電話。很多夫妻不都是這樣過的嗎?幹嗎我們非要求那麼高呢?非人願之,乃規律使然也。老婆可能視我為草芥,而另外一個女人卻把我當成寶,且不管是哪方面的寶,這讓我暫時感到幸福,知足吧,哥哥,很多人還不如你。
幾天的歡娛徹底打破了我的生物鐘,幾乎不能像以前那樣準點進入夢鄉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起來看看小說,一會上上網,最後還是忍不住給她發了個資訊:“親愛的,想你。”很快她就回了一個資訊:“我也想你,怕打攪你沒敢給你發資訊,好想有你在我身邊。”“我想緊緊抱著你,什麼都不思,什麼都不想。”“你膽子好大,這麼晚還給我發資訊?不怕你老婆發現?”“我一個人睡。”“我還以為你在床上正和老婆顛鸞倒鳳呢,不是小別勝新婚嗎?你們沒有那樣的感覺嗎?”“沒有,可能雙方過於熟悉了吧,這個小別還不足以抵擋我們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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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我衝了個涼,廣東人習慣把洗澡稱作沖涼,起初我以為廣東人天天洗涼水澡,那豈不個個身強體壯?後來才知道他們與外省人無異,也是用熱水洗。時間久了,我也習慣這種叫法,說洗澡反倒彆扭。早晨的沖涼使人耳目一新,睡了一夜,總有別扭之處,洗刷一下不當,清醒清醒頭腦,與私與公都有利,衝罷,坐到電視機前面吃早餐,這個資產階級惡俗一直延續至今,浪費了許多水資源。在廣東待了很多年,一不會說廣東話,二沒遊覽過廣州。我待過的公司,都以內地人為主,缺乏說廣東話的環境,僅有的幾個廣東人,也被練出一口生猛的普通話。每次到廣州,首先到達的地方是火車站,這個聚集全國最多民工的火車站給我的印象總是髒亂差,使我產生不了任何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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