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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任憑這個莫名其妙的秀逗男人擺佈芙蓇捧著一紙袋的白糖糕,蹲在鬱忱鳴的馬兒賓士邊,不吃,只看。
“你要的東西也幫你買了,休息也休息了一個時辰了,你可不可以上路了?”
“馬太顛簸了不要騎”
鬱忱鳴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抖動著,好象裡面的血液隨時會爆出來一樣
他究竟和吳攻什麼關係?雖然粗枝大葉但是很懂事的吳攻,怎麼會認識這種任性不講理加無恥死氣白賴的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
“鬱家小弟,你揹我走吧。馬我替你牽著”
“你別得寸進尺!”
“吳攻,你過來。”
半夜裡,二師兄忽然倒吊著出現在吳攻的窗欞前。
“二師兄,你這是幹嘛?”
“師兄在庫裡找到個好玩意兒,你小聲點,別讓師傅發現!”刺溜一聲跳進房裡,他二師兄從懷裡摸出個東西來。
吳攻探頭一望——“師兄,你拿個茶壺來做啥”
“嘿嘿,吳攻你現在在心上想一件事,一件你特別特別想知道的事兒!”
“二師兄”師兄瘋起來也真不是蓋的
“快想!”他一頭催促吳攻,一頭從桌上的罐子裡抓了把藥茶放進茶壺,用水泡了。
“嗯好了”
“來看。”
只見二師兄將壺裡的茶水緩緩注入個空杯後,推到吳攻面前。
瑩澈的茶水,忽然逐漸變得渾濁起來
“我可看不見哦,你若看見什麼,自己記下來,好玩吧?我先走啦,不然你大師兄又要跟師傅那兒打我小報告了!”
吳攻納悶地伸脖子去看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給我玩花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後天必須到吳攻待的地方!”
“好啦好啦!有廢話的工夫還不快走!”
“我脖子裡怎麼喂!你怎麼在人家身上吃白糖糕!”
“我想在哪吃你管得這嗎?趕快走你的路!”
鬱忱鳴在路人或驚詫不解或嘲諷取笑的眼光中,無奈地馱著趴在他背上把白糖糕吃得他滿身的芙蓇,艱辛地踏步在尋找愛人路途上。
茶水很快就涼了,一涼,那些水中景便也消失了。
吳攻伸出手去,扶著杯,仰頭飲了那冷茶。
“吳攻,你怎麼睡在井邊?”
“哦相爺我好睏打水打著打著就”
“跟我回房去睡,這裡要著涼的。”鬱忱鳴向自己伸出手來。
“不要緊啊況且我都睡了一半啦”吳攻從拿來當枕頭的水桶上抬起頭來。
“來,我揹你回房。”
“背?”一千多歲的蜈蚣精還從沒嘗過被人揹的滋味
“你趴到我背上來。”鬱忱鳴背對他蹲下身子。
“哦”吳攻不太熟練地貼上去。
發現自己的臉頰被鬱忱鳴的背溫暖著
這就是被“背”的感覺啊難怪有的小孩子總是趴在大人身上
“喜歡我揹你嗎?”鬱忱鳴的雙手託著吳攻的軟軟小屁股,只覺自己又做了個折磨自己的愚蠢事兒
“喜歡‘背’”
“我也喜歡揹著你”
茶盡,心涼。
“看到前面那座山頭沒?”芙蓇用下巴往雲圈霧繞的東山一昂,“蜈蚣就在那最上頭的最上頭的最上頭,馬呢你是帶不上去的,你能不能平安上去還是個問題呢。”
東山這個名字是挺平凡無奇的,不過附近山裡村裡的獵戶農戶都知道,東山深處是進得去出不來的,想找條人踏出來的泥巴路都難,至今都還沒人知道東山到底有多少個山頭多少條溝。
“吳攻在這種地方?”他不是說自己是北林縣人嗎?
“是啊,他和他師傅就是在這裡的。”
“你到底是吳攻什麼人?”
“這個問題就複雜多了,要不我們一邊爬山一邊說?”言畢,芙蓇就把衣袍前的長擺撩起來塞在腰帶裡,向著山裡出發。
吳攻在這深山裡做什麼?難道是個伐木的?
“吳攻啊你怎麼還是副愁苦樣師傅叫你思過你思了沒有啊”還好師傅是叫他來看看吳攻,不然還不知道大師兄那臭嘴會跟師傅報告啥。
“二師兄我這樣有錯的嗎?”
“吳攻啊我上次都跟你說過了呀人哪,都是很自私、很狹隘的,他們很難接受我們身為妖精的事實,在他們眼中,妖精總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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