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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你啦!朝廷怎麼淨是一群大愣瓜啊!一點都不好玩!李殷!陪我練功!”
皇帝悻悻地跑去找其他樂子了,留下苦臉的大將軍——社稷啊
“好點了沒?”芙蓇看著吳攻稍微輕鬆下來的臉色問道。
“好多了謝謝你給的藥花”放肆地沸騰著的妖力被火荷的沁涼中和調理了,但不知能維持多久。
“謝什麼,我修煉了那麼久,但道行到底比不上老東西厲害,我想法子拐他來給你看。”
不知為什麼,吳攻覺得他的粗糙中卻透露了一點對師傅的崇敬?
“我做了那麼多惹師傅不開心的事,沒臉再見師傅”
“再過分的事我都做過,現在還不照樣敢和他打情打打鬧鬧的!你別想那麼多了,他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芙蓇甩甩手,跟著動作又揚起一陣他身上自帶的香,淡淡地很是好聞又不刺鼻。
吳攻覺得筋骨放鬆了,就有點困,眼睛眨巴著合了起來。
芙蓇見他要睡,便停了口,無聲地消失在了房中。
鬱忱鳴走進來,看到吳攻顯得不那麼辛苦的睡臉,懸著的心口稍稍舒坦了些。
他撫開吳攻額頭稍微有些亂的髮絲,凝視著他——吳攻的來歷,吳攻的身份,吳攻的目的有什麼重要?在現在而言,他只知道自己執意地要去愛這個忽而聰明忽而傻,忽而淘氣忽而靜的人,哪怕他是江洋大盜,哪怕他是妖魔鬼怪如果吳攻對於自己,還有著什麼放不下的擔心而隱瞞了自己什麼,那麼,他一定會用他的一輩子來證明給他看。
自從受了傷就沒踏實睡過一天覺的吳攻竟然難得地睡得很香,睡眠中,一直覺得自己的左手被一隻厚實的大手溫暖地牢牢握著,於是他忘記了自己究竟是什麼人或什麼妖因為從手心傳達到他心中的溫暖似乎在告訴他,那已經不重要了。
第七章
“你怎麼又來了!”掌門猞猁精座下大弟子憤怒又提防地盯著手持一束野花,哼著山歌晃悠著上山來的芙蓇。
“喲,師兄!”芙蓇跟胤虎招手。
“放肆!誰是你師兄!”
“你可以否認我的相貌和才華,但你不能否認我們共同在顥昱門奮鬥過的日子——哦,那時候還有阿獅唉,二師兄那個心善啊,明明有些傢伙本事沒人家大,二師兄愣是處處讓著”
“廢話少說!滾下山去!”事實證明跟芙蓇多廢口舌到最後永遠都只有自討苦吃。
“每次都是你跟我動手,我若沒點真功夫舍沁會破格收我為徒嗎!學不會的笨大蟲!”芙蓇搖搖頭,將野花放在石階邊,抬手與之過招。
立於燹蒼臺上,東山美景盡收。
猞猁精用毛筆寫完“顥日昱天”的最後一筆,剛將鎮紙抬起,山風忽將那宣紙向後吹去,遂被來者接住。
“你好雅興啊,千年不見筆墨丹青都會了,嘖嘖,我果然有眼光。”芙蓇把那束野花往舍沁眼前一遞,“給,你愛吃的魚頭花。”
“”
“放心,我又不會說出去,向來嘴巴緊的,大不了你再趕我一次羅。”芙蓇又往前遞了遞。
“我沒有趕你。”舍沁接過花,擱在石桌上。
“當年我道行淺,不用你趕我我都知道我不走就沒好日子過,再說你本來就打算拿我元神藤增加功力的。”芙蓇撓撓鬢角,“還有啊,你大徒弟越來越笨了,再這樣下去配不上阿獅了。”
“你就會欺負老實人。”
“哦?你當年很老實嗎?我怎麼不覺得——”
“你到底想說什麼,要我救吳攻?”舍沁打斷他。
“你看,你又把我想的說了,我真的沒話說了這下。”
“如果吳攻自己願意,當時就不會硬撐著和那男人走,他自己會不知道受傷深淺?現在你來,想必已經吃了不少苦頭。”
“說明什麼?他跟你學太久把你的死腦筋也學去了!”
舍沁不說話,轉身泡起茶來。
“我不喝茶。”
“我有說泡給你?”
“到底救不救吳攻?”
“喝完這壺茶”舍沁從一個小罐子裡抓出一把金黃色的茶葉撒進茶壺。
芙蓇的鼻子嗅了嗅,笑了。
“金鼠春茗魚頭花,貓虎猞猁醉著誇。”
又開始猖狂起來的疼痛燒燎,提醒著吳攻火荷的功效越來越弱了那種自身對自身的折磨,說不怕?誰嘗過了都不會違心地說不怕。
不行啊他現在還不能死他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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