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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軟趴在她高潮顫慄著的裸體上,一邊撫摸著她喃喃的說“妮子,別怪我,不是我不救你,不是我和你幹了這樣的事,我也沒辦法,別怪我啊。”
她的軀體輕輕顫抖著,胸乳之間已經積了一小窪汗水,溼漉漉的小奶子握在手心裡特別的觸覺刺激令我又想起了平日裡見到她時,這對小小尤物躲在衣服下面微微隆起的樣子,腦子裡又回味著她剛才是怎樣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嬌籲婉轉顛鸞倒鳳的情形,她的滑溜溜的陰阜還正好壓在我的陰囊下面呢。
我撫摩著她下面光溜溜的陰戶,並再次進入她體內,這次已經很熟練的我不再手忙腳亂的了,可以一邊挺動一邊盡興的品嚐她這副嬌媚迷人的身子,這次我在她身上挺了很久,她也同樣在我的愛撫中激動地顫抖著,喉頭髮出迷死人的嬌喘,最後我們同時達到了交媾的高潮,我的滾燙精流衝進她膣內,與那些代表罪惡的同類攪混在了一塊。
我退了出來,撫摩她火燙的小陰戶,這裡頭現在也灌滿了我的體液,溫暖的糊在兩小片陰肉間,我又湊近臉在她陰戶上嗅了嗅,有一股令人興奮的腥氣,在另一片液跡中,我看到了另一個洞口,還有這呢!我爬起來,把她翻了個身,她臉朝地挺著,不情願的抖動著軀體,我移開擋著礙事的棍身,仔細看她那已經有點紅腫和裂傷的腚眼子,肉洞還微微撐開著,裡面和周圍也同樣糊滿了黏液。
我抖著自己的肉棍,一會就讓它又挺了起來,我按住她,先探根指頭在裡頭試探,妮子的屁股反抗性的不住微微翹挺著,我再次慾火中燒,把自己的肉棍插了進去。
一開始發覺我的意圖的春妮就試圖不讓我這麼做,妮子的身子連帶固定的棍子猛的抖動起來,她挺直的肢體使勁的擰挺,我把她翻過來時她的十指還在不停抓握曲伸,一旦我進入了她緊逼的肛洞口時,她全身立時就繃緊了,手指在屁股上面徒勞的抓撓一氣,撥出的氣流在臉蛋下面的地上吹動草葉,我的陰莖上受到了括約肌空前強烈的箍力,她在阻止我的進入,我一點點緩慢而堅定的挺進,同時也在她的抵抗中品嚐到了異常刺激的征服的快感,直到插到最大限度。
隨著我開始抽插,妮子的反抗行動也一陣一陣的有節奏起來,我感受到了和前面大不一樣的美妙滋味,裡面整根腔子都在蠕動,裹吸我陰莖的每一片面積每一根觸覺末梢,給我空前強烈的充實,我挺動得越來越快,她結實渾圓的小屁股在我的推頂下給擠扁了,頻頻搖擺著,隨著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會使她渾身猛的抽縮起來,肌肉繃得緊緊的,汗水又在她背脊心裡彙集起來,我感到她的身體發出像貓一樣的呼嚕聲,沒多久裡頭的力量也隨著我的興奮度的提高加大起來,緊緊的吸著我,我就在極度快感中被她的腸腔子徹底榨乾了,癱在她背上只是喘氣。
我再也沒勁繼續了,我重新把她翻過來,她蒙在汗巾下的臉蛋上淌著淚痕,卻又暈紅暈紅的,身上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我解下她脖子上的牛皮繩索,摸在手裡,果然是基本上全乾的,我知道明晚她二叔還得來,她是被留到那時候打算再次受辱後才弄死,我把自己帶的軍用水壺取出來,擰開蓋把繩索順著浸了下去,等著它完全浸透。
我不能救她,也不能讓任何人來救她,甚至不能讓她活到再見到另一個人,我決不能讓我們之間的秘密有屍毫洩露出去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這樣做,至少,我還能提前結束她的一切苦難,少受點精神折磨,也能算我幫了她一把。
我把牛皮繩取出,繩子已經吸足了水,再給她細細的纏繞回去,拉緊到覺得合適的緊度我打上了結。
妮子扭擺著脖頸表示著反對,她已經知道我在幹什麼,但是,她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合理”的死去。
之後我把水壺裡的水倒在手絹上,把她的陰戶和肛門裡外好好抹了一遍,把我留在裡頭的體液痕跡消除掉,託了我在妮子她孃的案子裡知道的經驗,這種東西要是新鮮的落在GA手裡,我就完了,反正明天她二叔就又會來給她裝滿了,我只能在明天以後才好行動。
做完了這一切,我把還蒙著眼的妮子重新送進了樹穴,她好象還沒完全明白我在做什麼,一直很安靜,直到她的身體被放下去並與洞壁相互摩擦的時候,她才猛然掙扎起來,但很快她就完全嵌進了原來的位置動彈不得,此時我才解下矇眼的汗巾,她看到自己又回到這個恐怖的地方時,眼睛立刻充滿了死一般的驚悚與絕望,在她還有那麼點困惑的望向我時,我馬上蓋上了樹皮,把她淹沒在黑暗中。
那之後的兩個夜晚我沒再去,我躺在床上一邊用手自解,一邊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