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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那讓我們來測試一下好了。我塗抹上這香水,看你會不會立刻拜倒在我腳下!」
在尤里腰上坐直身,謝維克動手要拔開瓶口的木塞。見狀,尤里趕緊一把搶下。
「你幹麼搶走它?你不是根本不相信那味道有什麼魔力嗎?」
「我是不想讓自己的鼻子被燻歪掉!」把瓶子扔到謝維克拿不到的地方,尤里忿忿地說:「我也不能原諒,竟有人以香味做作武器來操縱人心,這種想法是大錯特錯,是邪道、騙術!增添自己的魅力是一回事,可是說香水會讓人著迷,簡直是太可笑了!」
「如果真有那樣的香水,尤里不會使用它嗎?」謝維克若有所思地說:「想讓一個人愛上自己,想讓所愛的那個人能多注意自己、多看自己一眼,我倒覺得這種心態不是那麼不可原諒的。」
「這麼說,你難道想把那香水用在自己身上?」尤里責怪地瞪他。「少愚蠢了,那麼做,也不過是香水的力量所造成的幻覺,不是真愛。」
雙手撫上尤里的頰,紫瞳凝視著藍眸。「我知道,你說得對,尤里。只是等待真愛的過程,會讓一個人瘋狂,讓一個人想放棄理性,乾脆依賴魔法換取一夜的幻覺也好。你可別讓我等到瘋狂了,快點、快點愛上我吧!」
「我要沒收那瓶香水。」眯起藍眸,他說。
「呵呵,你不是不相信它的效用嗎?」
尤里抿抿唇。「你可以起來了吧?」
「給我一個吻,我就讓你起來。」耍賴地,他把臉湊近他。
「不可以。」
「就一個吻嘛!不要這麼小氣。」伸出粉色小舌,誘惑地在尤里端正的下顎,來回地勾勒著他的喉嚨線條。
「不、行!」悍然地,尤里以目光制衡著他。
挑眉不語,半晌,謝維克才放棄地移開身子,釋放他的自由說:「尤里真是太無趣了,你這麼無趣,會讓我想去找普羅曼玩玩呢!」
「那也不行!」尤里立刻指著床下的枷鎖說:「你想再套上那玩意兒嗎?」
謝維克氣得一踹尤里。「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還有什麼可以啊?尤里,你有時候真的讓我非常想殺人!」
驅趕他回到他自己的床鋪上,尤里把自己的床鋪整頓好。「你可以好好地上床睡覺了。我是指:純、睡、覺!小孩子需要補充睡眠,快睡!我要熄燈了。」
哀怨地用雙眸凌遲著不解風情的男人。
油燈滅了。
黑暗中,謝維克幽幽地說:「明天我還是要去找普羅曼。」
「你不可以。」
月光灑落在那頭銀髮上,宛若一頂燦燦皇冠,尤里看到他終於躺平,心想著明天要趁早把枷鎖套回維克的腳上。
「我可以,而且你也會讓我去的。」有自信地回嘴。
「除非我換了腦袋。」
「我們來賭!」
「」
「一個吻,尤里。你會答應我去找普羅曼公爵,你是輸家,所以要吻我。」
無聲地笑了笑,對他的天真,也對他的自信感到無限佩服。尤里閉上雙眼。
「晚安,維克。」
編織美夢的自由,就留給維克吧!
第五章
疾駛過石板道路的黑色伯爵府馬車內,尤里一邊套上樸素的白色手套,一邊嘟囔著:「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答應你幹這種蠢事!」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
吟吟笑靨漾在謝維克的雙唇邊,長長鬈翹睫毛扇啊扇地,好整以暇地對心生不滿的黑髮男子勾勾指說:「好了,在我們抵達普羅曼的宴會前,還有段距離。過來吧,尤里。」
「你似乎忘了,維克,我好歹也算你的「長輩」。」尤里眯起嚴肅的藍眸威嚇著。
「面對一個打算說話不算話的長輩,晚輩還得畢恭畢敬點頭稱是嗎?人家說親兄弟也得明算賬,我是本著大義滅親的道理,正準備以看扁他的行為,來讓他知道爽約對一名紳士來說是種恥辱呢!」眉挑唇揚。會被嚇退,他就不叫謝維克了。
呼!揉著額角,尤里希望誰都可以,來幫他治治這令人愛恨交加的紫瞳魔王吧!
「快點吻我,尤里。這是你答應的。」
印象中,他什麼也沒答應。但是講了也是白講,不如不講。
瞟看著「趾高氣揚」的侄子,他不得不說,今夜的謝維克真是「豔光四射」、「妖豔非凡」。比平常還要用心數倍的打扮,誇顯了那傲人的美貌。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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