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完這杯就回家去。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去了,今夜就睡在自家床上吧,省得半夜又被某人騷擾。
「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點燃煙,抽了一大口之後,男爵搖頭晃腦地說:「對了,兩位方才說什麼殺人、殺人的,是不是在討厭近來發生的幾樁連續殺人案啊?真的很詭異耶,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什麼謀殺?」聽到血腥的話題,普羅曼公爵興致盎然地問。「你們都沒聽說嗎?就是近來在歌本城內,有數人被殺害,幾樁案子的被害人男、女都有,有些是被砍死,有些則是一刀斃命或掐死的。然後,最特別的地方是,在這些命案的現場,都飄著濃郁的香水味呢!」
「喔?難道是一名女子犯下的案子?」
「不是這樣的,據說那味道就像是有人摔破了香水瓶那般濃烈。現在大家都在討厭這些案子呢!在治安良好的歌本城內,難得有這麼轟動的大案子,大家還在打賭到底犯人是誰?為什麼要在那兒潑灑香水?他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公爵想了想,以手擊掌說:「我知道了!一定是個極度受不了臭味的殺人犯,因為想遮掩血的味道,所以才會使用香水。你說我的推測有沒有道理,謝維克子爵?」
「討厭血味的殺人犯嗎?很有趣的推測。可是聽來就像是討厭喝酒的釀酒師一樣,矛盾且不合理。」謝維克懶洋洋地應道。
「不、不,我覺得公爵的話有道理,一定是這樣的!」男爵討好地笑道。
放下空杯,謝維克從椅子上起身。「公爵大人,恕我先告辭了。今夜我想早點回家休息。」
「怎麼?你今夜不留在這兒?」普羅曼跟著起身。
「偶爾也會想念自己家的軟床,而且度過一個安靜的夜晚也不壞。」跨下臺階沒兩步,謝維克的手再度被普羅曼握住。
他親了親謝維克的手背。「千萬不要消失太久,我會等你來找我的,要下棋或喝酒,都隨你高興。」
「再說吧。」
冷漠地一瞥,謝維克收回手之後,踏著優雅的步伐,在許多人的注目下,越過舞池,朝大門而去。
普羅曼始終注視著他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公爵大人,小的實在不太明白,您為什麼要容忍他的放肆呢?憑你的手腕,要把他弄上手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和以前一樣,只要看上了,找幾個將他綁起來或是用點迷藥」
普羅曼收回目光,嬉笑地說:「紐傑,莫非你是眼睛瞎了?那麼美麗,像座精緻、易碎的藝術品般的麗人,怎麼可以用粗暴的方式對待呢?要是硬摘下那朵花兒,結果卻破壞了那份美,豈不是暴殄天物?況且,等待果實成熟也是一種樂趣啊!我不想用迷藥是因為我想看他在我身下扭動、吟叫的反應,想看那高傲的臉蛋被慾望燻熬、活色生香的一刻。」
「但是,萬一那位大美人一直不肯點頭呢?您要等多久呢?說不定到口的肉,會飛走的!」男爵吞了口口水。過去只要是公爵享用過的,自己也能分杯羹,這次他可是等不及想舔舔剩下的肉骨頭了。
「不可能的,他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自信滿滿的普羅曼大笑著道:「你等著看吧,他一定會落入我懷抱的。」
「呵呵,公爵大人說得是,說得對!」
男爵口中一邊奉承:心中則一邊打著不為人知的如意算血。這場爾虞我詐的遊戲,才剛啟幕。
*
下令馬車直接打道回府後,謝維克閉目養神著。
這幾日即使喝得再醉,只要一合上眼,那人的身影仍舊會縈繞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自己還能熬多久?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遺忘得了
他在騙誰呢?不可能忘得了的。尤里在他的生命裡佔取了那麼多的回憶,童年時代到少年,他們形影不離,朝夕共度——就邊尤里在自己八歲時便到他鄉求學,他都沒有一天忘記過尤里。
倘若世上有一種神奇的法術,能讓人於瞬間失去記憶,也許自己就能獲得解脫了吧?
「爵爺,我們已經到了。」馬車停穩在李奧伯爵府前,車伕為他開啟車門道。
謝維克賞他一枚金幣,打發他回去。
由於雙親一年中除去嚴冬以外的時間,多半都停留在領地查基居住,所以現在歌本城的伯爵府邸幾乎就成了謝維克個人的住所,他也就懶得再搬到外面了。
住在伯爵府裡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這兒的僕傭都很熟知他的喜好,會將他周遭的一切打點妥當,不需費心。壞處則是府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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