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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巨物,豈不期盼。”
��道宇驚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貴梅道∶“是敢!心肝這奇大無比,處處塞滿,又難得洩,真個快活死也,吾
那日藏於帳後,瞧你與婆婆推來聳去,恨不得奪你回來,至今挑紅褲兒還不曾洗淨
,夜夜夢你,不能夠著實弄,若當初與你做了夫妻,便是沒飯吃,沒衣穿,也拼得
個快活受用。”
��道宇道∶“你這話兒又嫩又緊,真的有趣。”兩個話到濃處,興又動舉,此次
道宇仰臥,貴梅跨身上去,雙膝跪於兩側,將那又長又粗的物件湊準縫兒,因戶裡
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盡根沒入,貴梅雙手頂抱,玉頸高昂,一頓一起
,實則難忍,遂一起一落,處處採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這般,只二百有餘抽,貴梅便香汗淋淋,支撐不得,起落緩慢,不解戶中
奇癢,道宇一個翻身,騰將起來,將小婦人壓於身下,竭力抽送,貴梅哪般受得,
咻咻吸吸。
��正歡處,道宇忽抽出陽物,滾至一旁,不理娘子,貴梅哪裡忍得,叫道宇道∶
“吾的親親漢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進娘那戶裡去,讓我一個快活,便愛死了。
”
��道宇這才抱了貴梅,連親四、五個嘴。在戶邊研弄,不放進去,小婦人便又似
求告爹孃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親親心肝,小娘子熬不得這些,快些入進去還
好,再這一會兒,便真要死了。”
��道宇只是不入,故著睡狀,貴梅又道∶“天殺的,短命的,怎的不放進去?你
道我死不去,讓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罵一回,道宇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
戶,卻如濃涎一般,牽牽連連,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裡去。
��貴梅大叫一聲,癱了手腳,如死了的一般,只憑他幹,口裡不停的咿呀連聲,
抽了四、五百回,一洩如注,貴梅好個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個會弄哩,沒
想亡了相公不幾日,便有這般快活。”遂取一巾兒,當下拭個乾淨。
��道宇披衣在身,才憶起與寡婦有約,如今倒誤了兩個時辰,回去且如何謊說,
再則憶起出巷購得那絲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婦會歡喜,就告之路途遙遠,走得五個
來回,才覓得這一絲巾,相必會諒之,急遍兜尋那巾兒,怎的不在?忙四下搜尋,
瞧見貴梅正拭那戶兒,手中之物正是千尋不待萬尋不遇的絲巾帶兒,忙一把搶奪在
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見這兒是遞與那寡婦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貴梅見此,知誤了漢子心意,卻見那汗水巾已溼透,如何送得?忙擰一擰,復
擦拭一翻,方淨些,道宇接過正欲離去,貴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須便來
,不要走了別路。”
��道宇道∶“領會得,不需叮嚀。”
��兩個又不忍相別,漢子捧定小婦人的香腮,著實咬了幾口,又吐出丁香,與他
吮了一番,貴梅不忍,竟又騰手去捏他那物,漢子陽物跳起來,貴梅瞧見,心癢癢
,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這嫩戶兒不抵婆婆那物滑溜?與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
��兩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難別惱。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寡婦靈前觀雲雨
��詩曰∶
��春花彩蝶靈前舞,惹得寡奴欲難禁。
��且說周寡婦自放了汪道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見蹤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
屋復溫燒酒,添了條,端至上屋,又候得約莫一個時辰光景,仍不見其影子,心中
疑惑,莫是去了煙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終不暢意,死豬一陣,便自個兒
昏昏睡去。
��剛躺下,突聞叩門聲,忙迎出,拉栓開門,立於正中,不想來人卻是一新來房
客,姓趙名官,亦是荊州人,當初道宇來時,二人早已熟識。
��寡婦不見了那漢子,氣塞喉頭,衝趙官問道∶“可曾遇著汪道宇?”
��趙官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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