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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一片響聲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卻屋內尚有兩小人,�顧盡興,寡婦叫爽快不絕,低聲悄語
道∶「心肝,你再弄我一會,我被你 死了。」
��口中哼哼嬌聲喘氣,百般狂蕩。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聞小兒一個長喘,道宇恐醒來察覺遂停了下來,瞬間,曾
桐問道∶「怕是有賊?」
��屋內頓時安靜,寡婦亦不答話,陰戶內熱熾難耐,那陽物直挺挺倒 其中,直
搗花心卻一動不動,叫誰忍得?
��寡婦將戶兒輕輕上聳,道宇小心下樁,又弄了百餘回,方才洩了。
��二人早已渾身趐軟,不及擦拭戶兒,陽物,面相交股而臥,欲知後事如何,且
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貪杯醉酒誤大事
��詩曰∶
��紅粉嫦娥映青雲,桃花馬上石榴裙。
��上回敘及周寡婦與道宇相擁而眠,時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時,道宇鼾聲如
雷,那婦人昏昏欲睡,怎耐道宇粗氣直撓耳心,心裡癢癢,怎能安息?又恐這鼾聲
驚擾小兒、貴梅,遂將手指覆其陽物,用力一捻,道宇驚醒,方明白緣由,再不敢
睡,�交股而臥,當夜無話。
��捱到天明,小兒、貴梅皆困於帳中,不曾醒來,道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
屋中,料想昨夜纏纏綿綿,好不痛快,一時頓沒睡意,淨了臉,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這婦人平日好佔小便宜,那然這般,今晚須尋甚送他
,再分他個甜頭兒。
��到得一銀店,道宇摸出一兩銀子,招來店主,道∶「打兩個錢半重的戒指兒,
七錢一枝古擠簪子。」
��看了樣金,在那廂看打。
��不料夜間不睡得,打了一個盹,銀匠看了,又是異鄉人,便弄手腳,空心簪子
,足差一錢銀子,打完,連回殘一秤,道∶「瞧瞧,不缺一厘。」
��道宇看了簪,甚定歡喜,心想夜間給那婦人,定能討得歡心,不怕不分他盡興
,抬頭望那銀匠,似有不對,忙討過秤,多了三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樣不好,另打做荷花頭罷。」
��銀匠道∶「成工毀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難從命!」
��道宇定要那動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錢。」
��匠人見說他不過,臉露慍色,道∶「要打明日來。」道宇拾錘砸開那簪,�見
碎銀散將出來。
��見此情景道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 。」
��道宇道∶「難道焊 是裝在簪裡的?理行不通,定要見官。」
��一旁走過兩個鄰合來,說請他吃酒,再認賠,萬萬別去見官,好說歹說道宇勉
強應允,二人將他請到酒店吃三盅、賠禮一錠銀子。
��道宇因此事悶悶不說,這兩個鄰合左右相勸,又灌上了幾盅,已是酩酊。
��這邊周寡婦絕早起來,另 了兒子床,那貴梅床也另行 好了,到晚上,吩咐
兒子就在那邊讀書,自在房裡把床面收拾得潔淨,禪 香了,�等三更道宇來。
��初時,寡婦獨竿欞前,點一斜燈,心裡好不熱燥。兒子,媳婦,丫環俱已睡了
,還不見那浪子到,�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聽得打門,料想是那汪賊回來。
��急了起身出了門,到了院門前,摸得門開,一個人直挺挺倒了進來,嚇得寡婦
倒退一步。藉月光細看,正是那漢子。
��道宇爛醉如泥,倒於地上。寡婦跪地扶起,卻遇上一個「瓶口木香」吐了他滿
身。寡婦那顧得這些,忍了酒氣,費力拖將起來。
��怎耐道宇人事不醒,婦人哪拖他得動?遂喊小廝阿喜前來相幫,二人好歹將這
醉鬼拖入房中。阿善自去息歇,這婦人看這廝醉樣,如何好去?
��寡婦自是不理,回到自個屋中,直生悶氣。三更已過,仍不得閤眼,牙齒咬得
吱吱響。心裡又氣又惱!惱的是貪杯誤事,氣的是沒福消受。
��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