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增了幾分愁雲的鐘餘軾在清清淡淡地吃了幾口早點後,便已然是神情黯然了起來。
心思向來縝密的盛珟見鍾餘軾的情緒有變,他微微一笑問到:“怎麼?是不是想到什麼事情了?”
鍾餘軾目光凌厲地望了盛珟一眼後,便已然是站起了身來:“我要去上班了!再見了!”
“哦!再見!一會兒我保釋完委託人,也許會去順道拜訪你哦!”
“呵呵!如果你不害怕看到死屍和內臟、鮮血的話,就來吧!”
清風戲謔地穿過了鍾餘軾那清秀無比的髮絲,一縷淡淡的髮香悠然地飄散到了盛珟的鼻前。盛珟望著鍾餘軾那清凌的背影,恍惚間他的眼前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為什麼鍾餘軾的身影好似在泛發著一種幽黑之光呢?現下明明是晴天白日,但是鍾餘軾走過的地方為什麼卻似被墨染炭塗過了一般呢?
回到了“樂園”之中的鐘餘軾在習慣性地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番茄汁後,便開始看著解剖圖冥想了起來。
忽然兩個警察禮貌地敲了敲鐘餘軾的辦公室門走將了進來。問到:“鍾餘軾先生吧?”
“嗯!”
“我們是來再調查一下有關您報案的情況的!”
“哦?有什麼疑問麼?”
“您所提供的物證‘方巾’、‘繩索’我們已經驗過指紋了,結果是上面只有您一個人的指紋而已。所以我想請問您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佐證可以證明您曾經被人捆綁過,甚至威脅到生命麼?”
鍾餘軾微微地拉開了一線衣衫後,言到:“這個傷口算不算是佐證呢?”
“如果你可以證明這個傷口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聽到警察如斯提問,鍾餘軾不禁有些微怒了起來:“你們難道是在懷疑我妨礙公務,你們覺得我是在無事生非,監守自盜對不對?”
正在鍾餘軾和警察之間的氣氛有些僵持之時,盛珟的身影悠然地晃了進來,他微笑了一下後,問到:“鍾先生,你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動這麼大的肝火?”
鍾餘軾指著自己身上的“一”字傷口,淡言到:“我的辦公室中曾經進來過人,這個人一進來便矇住了我的眼睛,而且還捆綁起了我的雙手,最後在我的身上這樣割了一刀之後就走了!很奇怪對不對?我把這件怪事報案最後換來的結果就是他們這些人懷疑我是在戲弄警察。哼”
盛珟微笑著望了兩名警察一眼後,便自我介紹到:“您好!我是盛珟,盛律師!你們可以透露一下你們對這個案件的疑點是什麼麼?”
“鍾先生所提供的物證上面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指紋,並沒有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紋或者是皮屑、纖維,所以我們很難相信這些東西還有其他的人碰觸過。”
“哦?呵呵你們不覺得這反而是最好的證據證明鍾先生所說的話是真話麼?”
盛珟在微笑過之後,便順手從鍾餘軾的辦公室中尋了一副一次性手套帶到了自己的手上,他伸出這樣的手在警察的面前晃了兩下後說到:“想要不留下自己的指紋的話,只要這樣做就可以了呀!所以說你們只找到鍾先生一個人的指紋,並不能說明沒有其他人接觸過那些物證,只能證明接觸過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的證據而已!而且你們沒有想過另一個問題麼?一條繩索上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人的指紋呢?從繩子的生產、加工、批發、零售直到最後落入你們的手中,其中這麼多的環節,理應是有很多人的指紋才算是正常。只有一個人的指紋,其實就是最大的疑點。物證一定是之前已經被處理過了,消除過了所有的指紋、皮屑、纖維才用於作案的。這唯一可以證明的便是對鍾先生有威脅的人是一個很危險的人,這個人不但很精通反偵察,而且也絕非是簡單的劫財或是害命一類的泛泛歹徒,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在用心理恐懼來折磨鍾先生呢!”
聽到盛珟的分析,兩名警察和鍾餘軾不禁都是一陣唏噓。警察們在四目相對地發了一下呆後,便擺出了撤退的態勢:“那我們回去再進行一下化學檢驗好了!也許可以查出一些其他的線索呢!我們先告辭了!鍾先生再見!”
鍾餘軾合攏了自己的衣衫後,便冷言到:“再見了!”
警察離開了,盛珟落座了。盛珟坐在骷髏骨架的旁邊,用骷髏的手為自己撓了撓癢癢後,便問到:“你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有仇家?”
鍾餘軾懶散地倚到了自己的轉椅上,坦言到:“我說的話,你相信?你不覺得這麼離奇的事情是我在故弄玄虛,我報的案子可是連警察都懷疑呢!哼哼”
盛珟盯著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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