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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能造個‘鐵處男’給我,我會更感謝你的!”
東詩目泛寒光地掃了一眼那盛放著無數食人魚的巨大魚缸後,便對手下的人呼喝到:“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丟進去!”
“是”
一個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朝著盛珟那單薄的身子壓過來了,一雙雙汗毛濃重的手也已然摸到了他的衣領邊上
第14章
東詩那毫無表情的冷臉在發出猙獰的嚎笑,可是在她的笑聲消弭之際,盛珟口中所發出的聲音卻不是她意料之中的慘叫,相反卻是比她的笑聲更為幽黠的得意之笑。
東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難道剛才有人在變魔術麼?為什麼盛珟那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重獲自由了?為什麼自己的手下在這麼短的一個瞬間便全都倒在了地上?
臉上依然在洋溢著醉人笑顏的盛珟此時此刻已經走到了食人魚的旁邊,他手疾眼快地捉了一隻上來後,便微笑到:“比起被它們吃掉,我到是更喜歡把它們吃了!呵呵我中午還在擔心晚上沒有下酒的菜呢!看來現在有了!水煮食人魚嗯應該不錯!”
東詩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一把全自動手槍,不由分說地便瞄準了盛珟
“砰砰砰”
地下室中的槍聲凌亂了,地面上的血花也飛濺了。
盛珟緩慢地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手指染紅了,襯衣也變色了,就在他想要昏倒在地上之時,兩隻溫暖的手抱到了他的脖子上,這兩隻手的主人還在急切地呼喚著他:“盛律師你為什麼要冒這種險?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是在玩命?”
盛珟用他那血色斐然的雙手捧著眼前這豔絕天下的美人臉笑到:“鍾醫生你來得好晚呢!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些教你使用我車裡的那些特殊裝置就對了!呵呵”
當盛珟與鍾餘軾的泡沫劇正在旁若無人地上演著之時,那些跟隨著鍾餘軾而來的警察已然是把東詩牢牢地銬了起來,雖然她的雙手已然被剛才趕來的警察擊中了,但是她卻依然是一個危險的人,若是不小心看管,隨時她都有逃脫的可能。
東詩盯著血流不止的盛珟笑了一會兒後,便暢快地言到:“活該!哼哼”
轉而東詩又把她的目光鎖定到了鍾餘軾的臉上:“你是誰?你是盛珟的助手麼?為什麼你會知道他在這裡,你為什麼又可以叫來這麼多的警察?”
當鍾餘軾還在整理著思緒試圖來講解自己今晚所忙碌的事情時,盛珟卻首先開了口:“他不是我的助手,他是我保護的物件。呵呵至於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那完全是因為我這件襯衣的紐扣,我左手袖口的紐扣是訊號發射器,而在我的車上則是有一個訊號接收器,這樣他很輕鬆便可以知道我的位置。除此之外呢,我右手袖口上的紐扣則是一個竊聽器,所以剛才我和你的對話已經全傳到了我的車上,既然已經有了你的口供,那麼再叫來這麼多的警察還難麼?呵呵”
東詩默默地低了一會兒頭,疑問到:“那麼剛才你又是怎麼掙脫繩索的?”
盛珟舉起自己的手腕,笑到:“這個簡單!我在襯衣的袖口中一般都會藏有一個刀片的,其實繩索早就斷了,只不過我沒有讓你發現而已!呵呵這場遊戲你玩得可開心?”
東詩盯著盛珟那仍然在流著血的心口憤憤到:“你竟然到了最後還要玩我?你受傷是假的吧?”
聽聞此言,鍾餘軾立刻扯開了盛珟的襯衣自己眼前的這是什麼?金絲軟甲?防彈衣?血袋?
鍾餘軾冷眼看了盛珟片刻後,嗔到:“你到底是想騙她?還是想要嚇我?”
盛珟調皮地吐了一下舌頭,笑到:“不過是開一個玩笑嘛!總是毫髮無傷地破案子總會有點無聊!呵呵”
鍾餘軾拉著盛珟回到了黑色寶馬之上後,便淡言到:“我要回家!”
“好呀!咱們回家吧!”
“我是要回我自己的家!”
“哦?為什麼?”
“因為第三個‘十字架殺人魔’不是抓到了麼?她不就是你說的那個只殺醫生的殺人魔麼?既然我已經沒有危險了,我為什麼還要住在你家呢?”
盛珟撓了一下腦袋,問到:“以和我談戀愛為理由如何?”
“等你死了,我會考慮!我是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活人的!哼哼活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盛珟沉默了片刻後,問到:“難道死人可以‘說’一句真話麼?死人可以說他喜歡你麼?死人可以這樣抱著你?親吻你麼?”
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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