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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不是同為學醫出身的沙誠殷的話,他一定會一邊吃,一邊講出一大堆的“解剖知識”來噁心對方一下才算作罷。不過,可惜學過醫的人多少已經對“解剖”免疫了一些,所以講起來也沒有多少樂趣可言,索性鍾餘軾便開始玩起了另一套捉弄人的把戲
第27章
鍾餘軾揮舞著西餐刀“哐”地一聲劈開了那原本只需輕輕切一下即可的牛排後,便用叉子叉著一塊巨大的牛排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咬了起來。
長久以來,沙誠殷一直是把鍾餘軾當作一幅“畫”來觀看的。如果說吃飯之前的鐘餘軾是一幅美麗的“仕男圖”的話,那麼吃飯之時的鐘餘軾則是變做了另一幅畫“牛排與野獸”。沙誠殷呆呆地張大著嘴巴盯著鍾餘軾那狼吞虎嚥的狼狽樣,不禁納悶到: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選錯了用餐的地方麼?也許我不應該請鍾餘軾來吃西餐吧?他吃起西餐來竟然會這樣恐怖?
“哐”
“哐”
“稀里嘩啦”
“稀里嘩啦”
當鍾餘軾用湯勺在湯碗中磬音四起地攪拌著湯汁之時,西餐廳中所有的顧客都在用一種怪異的目光向他行著注目禮。這種灼人的目光只把沙誠殷看得是滿臉通紅,四肢冰涼。沙誠殷暗自嘀咕到:人是得什麼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得病;丟什麼都可以,但是不可以丟臉。今天這臉可真是丟到了南太平洋去了
鍾餘軾在眾人那“殷切關注”的目光中,不但絲毫沒有不適之感,反而還悠閒自若的不得了。他在叮噹山響地把湯攪拌涼了之後,對著沙誠殷微微一笑便把湯碗舉到嘴邊一飲而盡了。
他的這一個動作落在沙誠殷的眼中,當真是驚得沙誠殷差點從椅子上溜下去。沙誠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又看了看四座那鄙夷的目光攻擊,當真是悔得肝疼。
就在沙誠殷剛剛想要拉著鍾餘軾離開之時,他們旁邊的那一桌人倒是先被嚇跑了。
鍾餘軾色眯眯地看了一眼旁邊桌子上的沙拉後,便伸手把那一盤還沒有動過勺子的沙拉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搖大擺地吃了起來,而且吃得就似是剛從難民營中回來一般的狼吞虎嚥。
沙誠殷眼睜睜地看著鍾餘軾又“撿”了幾桌的“剩菜”之後,他終於痛下了一個決心:以後再也不到這家西餐廳來吃飯了!當真是丟不起這個人呀!
酒足飯飽的鐘餘軾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後,對沙誠殷笑到:“感謝你的款待哦!我今天吃得很開心呢!”
此時此刻的鐘餘軾真的很開心,因為讓別人對自己望而卻步的成就感是最令他開心的事情之一!
若是換做了旁人的話,一定此後不會再請鍾餘軾吃飯或是接近他。但是眼下的沙誠殷卻在用一種近乎自虐的“執著”戀慕著鍾餘軾這個異色的美人。他在爽快地買單之後,便開著他的白色本田把鍾餘軾載到了自己的家中。
鍾餘軾恍恍惚惚地看著眼前那不太熟悉的景色不禁好奇到:“這是哪裡?”
但是他的聲音卻沒有接受大腦的指令發出一絲的動靜,他的眼皮也漸漸地沉重了起來。
沙誠殷瞄了一眼鍾餘軾手中的果汁瓶後,暗笑到:“藥效這麼快就發作了麼?呵呵”
徐徐的風不斷地從耳邊輕撩而過,自己的身體則是好似在雲霞之中漂浮著一般。鍾餘軾揉著有些昏沉的腦袋,用對焦有些困難的雙眼掃視了一番眼前的景色後,便已經是無力地癱軟在了沙誠殷的懷抱之中。沙誠殷抱著鍾餘軾走到了自己的臥房之中,把他輕輕地放在了散滿了玫瑰花瓣的床鋪之上。
沙誠殷望著牆壁上那滿滿的一牆“鍾餘軾”玉照,兀自感慨到:“這一天我已經等得太久了!”
沙誠殷騎到鍾餘軾的身上,輕手輕腳地解開了他的衣釦後,終於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殷切期盼了很久的冰肌瓊骨。在沙誠殷的眼中,鍾餘軾長久以來一直都是貌如良玉,質比精金,寶貴如明珠在胎,光彩如華月升岫。不佩羅囊而自麗,不傅香粉而自華。他輕摸著鍾餘軾那清泠的鎖骨軟玉般的腰身凝脂般的胸腹,心下更覺得鍾餘軾乃是那“骨逾沉水之香,色奪瑤林之月”的絕色佳人。這樣絕色的佳人終於靜靜地、安詳地躺在了自己的面前,這樣的近在咫尺。
剛剛剝掉殼的雞蛋往往都是白嫩的、柔滑的、富有彈性的,任誰看到都會想要去咬一口的。人類千古不改的口舌之慾此時此刻正豔色昭彰地由沙誠殷來演繹詮釋著。
他舌絛迂迴地在鍾餘軾的身上舔噬了一番後,終於把鍾餘軾那些礙事的衣服全都丟到了床畔的床頭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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