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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鍾餘軾與吉娜·羅蘭每日例行的“過招”,盛珟索性用耳塞把雙耳一堵,乾脆來了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然這樣天天聽兩位美人鬥嘴,恐怕最先精神奇分裂的人倒要是自己吧?
夜幕來臨之際,盛珟偷偷地摸上了鍾餘軾的床頭,小聲地問到:“軾軾你好像很喜歡和吉娜鬥嘴呢?你難道很討厭她?”
鍾餘軾
慵懶地翻了一下身,便把自己的後背奉送給了盛珟:“我不過是想把她活活氣死而已!呵呵這樣我就可以解剖她了呢!而且氣死人是不用償命的呢”
“不是吧?這就是你每天都捉弄她外加奚落她的真正理由?”
鍾餘軾偷偷地攥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兀自琢磨到:也許真正的原因是不喜歡看見她那樣熱火朝天地纏著你吧?你明明應該是我的搭檔,我的“福爾摩斯”可是她卻搞得想要獨佔你
鍾餘軾沒來由地鬱悶過了一番後,便好奇地問到:“你怎麼不回到你自己的房間去睡?”
“我的房間不安全的”
“為什麼?”
“因為會有生物武器襲擊的”
“哦?”
遊艇中幽幽的夜色有如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一般靜靜地觀看著這個充滿了未知的世界。在這片懵懂的夜色中,盛珟房間的門悄然無聲地開啟了,一條細長妖嬈的人影在月光的揮灑中烙印下了一個朦朧的人形。漸漸地這條細長的人影融化在了盛珟那柔軟的床榻之上,當床上的被子被掀開之際,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立時吵醒了海中的魚兒,嚇落了天上的鳥兒。鍾餘軾揉了揉他那有些脹痛的眼睛問到:“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有海嘯呀?”
此時此刻暱在他身邊的盛珟偷偷地笑了一聲後,語氣戲謔地答到:“沒事!沒事!軾軾安心地睡吧!剛剛不過是生物武器遭遇到了法老的詛咒而已。呵呵”
盛珟在心情愉悅地偷笑過了一陣後,便開始兀自想像起了自己房間中的那一幕“鬧劇”,想到開心處,他不禁自語到:“我留下的替身還對你的胃口吧?吉娜呵呵”
相較於鍾餘軾那若無其事的安睡,夜襲盛珟的吉娜則是要倒黴許多,她原本不過是想要小小地偷吃一下盛珟的豆腐而已,可是最終她偷吃到的非但不是盛珟的豆腐,竟然是一具噴滿了福爾馬林的男屍的豆腐
吉娜在狠狠地揍了男屍兩拳之後,便立時衝到了衛生間中狠命地衝洗起了自己的唇舌。在經歷過了這一次比生吞蒼蠅還要噁心萬倍的糗事之後,吉娜·羅蘭終於是稍稍地收斂了幾分他的霸氣。
不過她的收斂並沒有平息掉鍾餘軾的怒火,反而卻徹底點燃了他的怒氣。吃過了早飯的鐘餘軾在發現到了自己的寶貝玩具名為“king”的男屍竟然被人“欺負”了,他終於史無前例地暴走了。他歇斯底里地敲打著遊艇上所有可以看到的東西怒吼到:“到底是誰強姦了我的king?”
見到鍾餘軾暴走如斯,直把吉娜·羅蘭嚇了一大跳,她不禁在心底暗自冤枉到:你那具破屍體,除了你自己喜歡之外,誰有興趣去強姦?如果非要強姦的話,我寧可去強姦“多梅尼哥”呢其實我原本就是想要去強姦多梅尼哥的呀
鍾餘軾舉著手術刀在所過之處胡亂地劃了一通後,終於怒髮衝冠地逼到了盛珟的面前,他把手術刀橫在了盛珟的頸動脈上,逼問到:“我的king為什麼會在你的床上?說是不是你強姦了我的king?而且還打斷了他的3根肋骨,戳破了他那可憐的小心臟。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具完好無損的完美藏品,你竟然忍心弄壞他麼?嗚說是不是你?”
原本不過是想要借King和吉娜開一個玩笑的盛珟,現下可謂是徹底地被鍾餘軾嚇到了。認識他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是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卻還是第一次。而發脾氣的理由則更是讓人鬱納得心痛,竟然是因為他的屍體玩具被別人“玷汙”了
盛珟心有不甘地兀自感慨到:恐怕我被人強姦了,他都不會這樣暴走吧?看來還是屍體比我重要呀
盛珟擺出了一副如食黃連的苦臉為自己辯駁到:“軾軾你冷靜一下。我昨天晚上是和你在一起的對不對?所以我是沒有作案時間的對不對?所以不可能是我的”
“嗯!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屍體是會說話的。而且屍體是隻會說真話的。哼我去問問king,到底是誰把他蹂躪成了這種樣子?”
舉著手術刀一路狂砍的鐘餘軾從盛珟與吉娜·羅蘭的眼前消失了。盛珟與吉娜·羅蘭面面相覷了半刻後,吉娜·羅蘭表情僵硬地笑了一下後,便拎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