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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沒想過再要回來。且不說從林天那裡拿了千把塊,自己上次從碼頭幫那裡訛來的錢也還用完,並不缺錢,就是缺錢他也不會管全嬸要的。笑了笑,跟全嬸道了句謝,然後就上樓了。
上樓的時候。全嬸突然叫住了他,說道:“小兵啊。你認識地女孩子還真是不少啊,不過可千萬別太了。”
廖學兵茫然不知全嬸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全嬸看廖學兵沒說話,便繼續說道:“小兵,今天又有個女孩子給你打電話,好像是叫慕容什麼來著。哎,瞧我這記性,還沒到六十歲就記不起東西了,這才半上午的功夫。”
老廖聽了大吃一驚,腦子裡只有一個名字,那便是慕容藍落,脫口問道:“全嬸。是不是叫慕容藍落?”
全嬸一聽,連忙應是,道:“是啊。原來小兵你跟他認識啊。不會是你又在外面認識地女朋友吧?”自打“海之鄉原味”餐館的老闆娘說要給老廖介紹物件起,短短不到兩個月的功夫,前後在家裡出現,自稱是廖學兵女朋友的已經有好幾個了。
廖學兵搖了搖頭,由於全叔全嬸真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看待,所以他也不想隱瞞什麼,答道:“也許以前認識吧。現在記不太清楚了,不過做夢倒是想起過。應該不是我女朋友。可能是我女兒!”
“什麼?”全嬸一個沒把持住,手上端著的鍋子哐當就掉在了地上。幸好的鐵鍋,要不然鐵定碎掉,吃驚萬分地說道:“小兵,那個叫慕容地女孩子是你女兒?你,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嗎?對,不可能,我聽她的聲音應該跟靜柔差不多大。你才三十歲。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女兒,一定是記錯了吧?再說了她姓慕容。你姓廖,明顯不是的嘛。”
老廖笑了笑,點了點頭。心想全嬸說得也有道理,不過要是她不是自己的女兒,怎麼自己常常想起呢,在夢裡又是自己的女兒,還夢到他叫自己爸爸呢?一時間琢磨不清楚,陷入了沉思,連慕容藍落又沒有留電話號碼也忘記問了。
全嬸也被廖學兵的話嚇到了,也忘記告訴慕容藍落留下地聯絡方式。
上了樓後,廖學兵還是不斷在想全嬸的話,滿腦子都閃著慕容藍落的身影,尤其是那對豐滿圓潤的半球,更是揮之不去?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過轉**一想,可能是自己的女兒,即便是平日裡沒個正經慣了,廖學兵也深深責備自己沒有倫理道德,怎麼可以對自己的女兒動歪主意呢?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在鄉民家裡喝的陳年穀酒的酒勁依舊沒有完全消退,腦子本來就迷迷糊糊的,漸漸就睡著了。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下樓地時候,正好碰到唐靜柔這丫頭回來。
小丫頭一天多沒見到大哥廖學兵,看到廖學兵後,噘著小嘴巴,不怎麼搭理老廖。老廖也渾不在乎,他知道小丫頭堅持不了多久,等會上樓了一定會膩在自己的房間不肯走地。只是現在他迫切想要知道是誰,根本沒有心思去調戲唐靜柔。
小丫頭見大哥廖學兵似乎心不在焉,壓根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生了一會悶氣,便不生氣了,親熱地摟著廖學兵的胳膊,問廖學兵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那股子親熱的勁,連唐啟倫看到了都忍不住淬兩口。不過全叔全嬸倒沒有起疑心,還以為他們兄妹情深,高興著呢。
廖學兵看了眼唐靜柔,心想跟你小丫頭片子說能有什麼用,加之去梨花鎮本來就跟蘇飛虹講好了,也不能再把醋罈子唐靜柔帶上,便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只是頭有點疼,全身也痠麻,有氣無力,不怎麼想說話。
唐靜柔一聽,連忙把廖學兵推到樓上,關上房門,柔聲道:“哥,你一定是第一次上公開課,面對那麼多學生和領導,太過緊張造成了頭昏腦脹,肌肉痠疼,讓我幫你按摩按摩吧。以前我經常被魯小恬那賤貨拉去蒸桑拿,那些師傅的手法我也學會了一些。來,哥,你快躺下。”
老廖沒好氣地看著唐靜柔,道:“你個丫頭片子還去洗三溫暖,不簡單啊。對了,提到魯小恬,我想起一件事,我好像以前聽說魯小恬的父親是煤炭局局長來著,什麼時候成市長了?對了,那個魯小恬地相親物件叫什麼王立秋地來著,他老爸不是市長嗎?怎麼我又聽說前任市長姓顧呢?”
唐靜柔讓廖學兵趴在床上,然後手法生疏地給老廖按摩,咯咯笑道:“哥,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政治了?原來的市長姓顧不假,也就是那天咱們見過地叫什麼顧妮的賤人的老爸來著。那王立秋的老爸不是什麼市長,而是市委書記,不過魯小恬的老爸好像突然得到了神秘人士的幫助,在顧賤人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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