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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艾爾挺了挺胸膛:“我出生於法國最美麗的城市裡昂,那裡可是法國菜的源地。”
“既然是法國菜的源地,為什麼還跑來中海?哦,你一定是餓壞了。”廖學兵挖了一大勺草莓奶油冰激凌蛋糕,堆在盤子上搖搖欲墜,啪地擱在他面前
安斯艾爾不得不取過勺子吃了一口,笑道:“先生,您喜歡什麼口味的食物?甜的、酸的,還是鹹的?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猜出您正在想些什麼。”
廖學兵拍了一下桌子:“嗦這麼多幹嘛?叫你吃你就吃,不給面子是麼?看不起老子?”
安斯艾爾之前一系列巨量的研究分析,早就知道若不按他所說的去做,這個擁有暴戾性子的男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會當場揍自己一頓。逼不得已,捧著冰激凌一口一口吃了起來。只是那含在嘴裡甜膩得化掉了的冰激凌吃起來卻是那般苦澀。
廖學兵不再管他,將幾盤都是肉的大菜移到面前,招手吩咐侍者拿來紅葡萄酒。
安斯艾爾輕聲道:“先生,您餓了,又餓又累,可口的食物可以讓您忘記煩惱您想睡覺嗎?不如閉上眼睛,好
美食帶給您的愉悅心情,您試著想像一下,那塊牛排的大草原,您騎著駿馬馳騁,想要飛起來”聲音輕柔悅耳,帶著某種勾魂攝魄的韻律慢慢飄出嗓子。
平凡的催眠師大多需要一種語境作為引導患者的情緒,能讓對方進入自己想要的狀態。而安斯艾爾自豪的就是根本不需要引導,他所謂的“語境”也只是干擾旁人的障眼法而已。
他透過多年的實踐,已經鍛煉出瞬間讓人迷惑的聲音,而這種聲音帶有特定的頻率與人體腦部活動相契合,從而達到最完美的催眠效果。安斯艾爾將此稱為“魅魔催眠術”。
在魅魔催眠術下,沒有人不乖乖就範,即使是意志力最堅定的死囚或政客。安斯艾爾用盡身心之力,額頭汗水大顆大顆滴落,嗓子重複出衝擊耳膜的特殊聲波。
“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叫廖學兵。”
“廖學兵,你以前是麼人,想起來了麼?”安斯艾爾繼續問道。
“我以前是什麼人?”
“是的,你好好想想”安斯艾爾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廖學兵呸地吐出一塊骨頭,猛然轉臉瞪住他雙眼,冷森森地說:“你問這麼多做什麼?老子欠你錢了?幹你妹妹了?再東問西問套近乎,別怪你下半輩子只能靠吃豆腐過日子。”老廖說的吃豆腐,就是把敵人的牙齒全部打掉,只能吃豆腐了,別的什麼都吃不了。
安斯艾爾全心全力施展魅魔催眠術,驟然間遭他一瞪,將要而未出的音波頻率一遍又一遍反轉過來衝擊自己的腦海,剎那間腦子變成空白,鼻子、雙眼、雙耳、嘴巴流出七道血液。
“啊!”老廖嚇了一跳,忙舉手叫來侍者:“喂,這裡有個傢伙突羊癲瘋!快來人啊!”
“啊啊,對不起,這不是安斯艾爾醫生嗎?快呼叫直升機,送往最近的醫院。”眾人一陣手忙腳亂。
六小時後,安斯艾爾在玄武路博愛醫院的急救室醒來,摘掉氧氣罩撥了一個電話:“葉總,不好意思,您說的廖先生是世界上精神力最強大的人。我應該慶幸的是沒喚醒他的記憶,否則我已經死了。”
廖學兵被一個無聊人士搞得全無胃口,擦乾淨雙手,正要去看看這高規格的酒會上到底有哪些穿絲襪短裙的女明星出現,現羅敏敏就在餐桌邊的柱子後和一群女人說話。
“羅小姐,你找撒夫人做什麼?她可沒時間見你。抱歉,這是我們上流社會的聚會,你僅僅是替政府工作,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找崔先生過來。”這是一個帶著一點尖酸刻薄的聲音。
另一名婦女搭腔道:“不過是個小小的秘書,理她作甚?喲,穿成這個樣子,還高跟絲襪,真拿自己當狐狸精了?”
一個貴婦就在廖學兵正對面,穿著一套寶藍色旗袍,若不是腰肢稍粗,身材倒也算得上前凸後翹,跟著笑道:“女人嘛,不靠身體本錢混飯吃就太虧了。羅小姐不知道跟崔先生上了幾次床了?”
這些貴婦的丈夫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政壇商界上叱吒風雲,跺一跺腳震動地方,羅敏敏一個小小秘書如何敢得罪她們?唯有賠笑道:“各位夫人說笑了,如此良辰美景,我代表崔議員向大家敬一杯。多謝大家的捧場,恭祝夫人們青春永駐。”說著舉起酒杯。
那旗袍夫人抱著手,揚著下巴理也不理,冷笑道:“什麼破秘書連話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