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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從55年起就一直與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片裡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氣質。
我當時就愣在原地,心裡亂麻麻的,他真的愛我嗎?我問著自己。從他以往的表現來看,也許是的,然而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騙去了貞節
我沒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對於一個英俊有氣質的壞男人的抵禦力有多大,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適合住在這種冰涼的環境裡,我有些殘忍的想。
日子就這樣的一天天的過去,開學,上課,平靜而安穩,我驚詫於自己的冷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似乎長大了。
對於有些日子,我記得特別清楚,比如我進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墮入地獄的那天。
我對那天的記憶是這樣的:
新學期的第一個週末,一個註定不再平靜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裡,仰頭看著空白的黑板,姿勢如同一年前的冷豔。冷豔,是的,保持冷豔姿勢的我冷豔的想著。
將近中午,他出現在我眼前,既沒有王建軍的臉紅,也沒有使我的臉變紅,但我還是想到了“歲星入太沖”這句話,因為我暗中比較的時候,發現只有這句話與“命犯桃花”對應。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依舊冷豔著。
他低聲問我怎麼不找他,我平靜的告訴他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少女的色狼,語氣冷豔的我很滿意。
他很顯然愣了愣,想解釋什麼,但卻被我冷豔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終於滾了。我不知道冷豔能不能講粗話,只是在心裡想而沒有說出口。
很快,他又回來了。我冷豔的打量著他,提醒著自己冷豔是不能講粗口的。
他只遞給我一張照片,徹底擊垮了我保持了整個上午的冷豔。
那是一張為我開啟地獄鑰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屄,陰道,和口裡都插著綠綠的黃瓜,雙手無恥的放在胸部,身體擺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勢,展現少女身體的柔軟與曲線,對著正在看照片的我無恥的媚笑著。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誘人的姿態提醒我還有別的生活方式,於是我跟著他走了。
不是為了繼續甜美愛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當然我也知道有代價的,我還是個處女,我有些安然。
我倆一前一後的進入他的宿舍。
我習慣而又自然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並不是很驚慌,因為我是處女。
他吃驚的看著我,有些驚詫於我的冷靜。我這樣想著。
坐回書桌椅子上的他回覆了平時的瀟灑,微笑著看著赤裸的我。
我也冷豔的瞪著他,不斷提醒著要自己要冷豔,為虛空的心打著氣。
“不錯,我喜歡有烈性的人,越烈肏的越爽。”他如是說。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條每天等著主人來肏的小母狗。”他接著說,“只要你答應了,我就不把照片傳出去。”
我有些驚慌,因為他的條件並不是僅僅奪取我的處女。我想了一會,心裡很矛盾。我現在很討厭他,因為他是一個欺騙女孩子貞肏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應他,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一個急於挨肏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應了他,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是一條母狗。這樣想,我覺得應該答應他。可是不知道怎麼說,只得有些軟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傳出去。
其實我現在就是一條冷豔的母狗,冷靜的等著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屄、屁眼或者嘴裡,然後豔麗的讓他射精,然後再冷靜的等著男人。因此現在的我對當時的我做出這個決定很覺得無所謂,雖然當時的我感覺十分的恥辱。
他很興奮,逼著我用嘴給他脫鞋子。
我很生氣,雖然口上決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純潔,可是他卻把我當母狗對待。於是我倔強的看著他,眼光裡滿是恨意。
他抬起腳,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腳壓著我的肩膀,腳尖就伸在我的嘴邊,摩挲著我的嘴唇,“母狗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主人的話。你也不想那些照片傳出去吧。”
我無奈的張開嘴,咬著他的鞋帶,抬頭解開。然後咬著他的鞋努力的向後拽著,從他的腳上拽下來。這些動作我小時候見過,大媽那條哈巴狗就是這樣咬著她的鞋。我低下頭,用同樣的方法脫下另一隻鞋。
他用腳趾摩挲我的臉,伸到我的鼻孔裡,嘴裡,微笑的注視著我。我一動也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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