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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大叫了起來,叫聲中有疼痛,有滿足,有欣喜。我又退出來,再次發力,直搗她的花心,“啊!”她這次的叫聲沒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種淫蕩了。
我開始緩慢的抽送,細細品味這種抽插間的樂趣,直到她洩出了陰精,我還是高昂著要突飛猛進。
“不,我的法官,求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勝嬌羞的迎合著我抽插的節奏。我知道她素來體質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個衝鋒陷陣的戰士,面對著守護堅固的城堡,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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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後來我聽曾麗娜告訴我的。
“姐,我又夢見他了。”曾麗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時空的限制,去尋找她夢中的白馬王子。
“他就那樣不經意的站在我面前,懶散,還帶著些許傲慢。”她喃喃地對著自己的堂姐訴說著滿腔的相思。曾麗娜躺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時曾說過,她就是在那時對我感興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沒來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氣了,姐,我好後悔!”她懊悔地扭著自己纖細靈巧的手指。
相思是一種巨毒,無藥可救,縱使尋遍《本草綱目》也無濟於事。
“所以你就來我家找我,而且還去教務處偷查我的資料。”我撫摸著她下身的陰唇,緊窄的屄上覆蓋著稀疏的烏黑的陰毛。
“是的,而且我還找到我理想中的大衛。”她飽滿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輕輕咬著我的乳頭,她一直在給自己找一個模特,她要畫一個東方的“大衛”,我充滿雕塑感的強壯的肌肉足以讓她神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畢竟你們年齡比較登對。”她的話裡頗有醋意,我的指尖觸及之處潤滑溼熱,顯是已經情熱心動了。
校園裡樹木新吐的嫩葉被微風吹得輕柔地顫動,一切都令人心醉神迷,而曾麗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刺激著我可憐的嗅覺神經,我惹不住打了個噴嚏,仰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輕豐滿,屄誘人般的溼潤,毛茸茸的那一叢陰毛已經被她流出來的精液粘在一塊,我繼續用手指擦摩著她那條細長的小縫,而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著,配合我上下晃盪。
我握住發硬的陰莖在她的屄邊磨擦,絲毫不顧她的騷癢難當,她自己興奮地扒開屄,引導我直肏進去,登時將她的屄塞得滿滿的。她興奮地叫著,臀部向上擺動,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動,兩隻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我不時地俯身去含吮它們。
隨著數百下輕重不一的抽送,我感到精液已然聚集在陰莖的根部,我大叫一聲,噴薄而出,隨即她的內體一熱,激動得浪叫著,渾身發軟,膩在我的懷裡,故作天真狀,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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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要出門,想不到門一開啟,卻見一個梳著兩條辮子的漂亮姑娘剛要舉手敲門,一見到我,愣了一下。
“你找誰?”我話一說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了,你是曾老師。”
曾麗娜算是我們這間學校的校花了,聽說當年一分配到這兒時曾引得我們這座小城萬人空巷,只為一睹她的如花似玉的容顏。
我有些懷疑,俗話說,眼見為實,我所見到的曾麗娜顴骨稍為高了點,最好還是再消瘦點就更好了。當然,就算如此,也是這兒罕見的美女了。
“你就是李思永同學吧?我叫曾麗娜,是曾麗媛的姐姐。”她漂亮的大眼睛撲閃著,細細的打量我。
“我是。你好,要不要進來坐坐,不過我家裡很簡陋的。”應該說我家的佈置雖然清貧簡單,但一點也不粗陋,甚至於可以說是很整潔秀雅,這得益於母親靈巧的心思和辛勤的勞動。
曾麗娜一進來就讚了聲,但她馬上就被懸掛在飯桌邊的一張國畫強烈的吸引住。
“這是《春江水暖》,是真跡。”她仔細鑑賞一番,得出結論。
“那當然,我父親是關山月的朋友,‘春江水暖鴨先知’。”她脖頸後那白晰的肌膚和渾身散發的茉莉香味著實讓我色心大動,特別是我剛剛吃了母親給我弄的鹿茸燉羊腎,更是上火。
“你挺厲害呀,不過我更喜歡油畫。”
“我知道你專攻油畫,還曾經辦過油畫展。”我還知道她師從著名油畫家鍾涵,當然這也是聽那些她的崇拜者說過。
“我喜歡雷諾阿的作品,有一種優雅自然的美,還有他畫筆下的那些盈盈含笑的嫵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