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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胳膊上的疼同時侵襲著方輝放的神經,他再次猛烈掙扎起來,頭不顧一切的朝羅張維撞去,卻每次都差那么一點點。滿腔的氣憤使得他不知疲憊的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只求能夠碰到對方來發洩內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會還有更疼的呢。”羅張維陰笑著,狡猾奸詐的他在大眾面前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師,現在沒有外人,面對的也是自己的仇敵,他陰險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李靜芷的“表白書”,遞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調侃著失敗的對手,“你看看,這是她寫的吧,哈哈!”
方輝放看著紙上的字,確實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跡,在羅張維的有意引導和怒火的控制下,他並沒有仔細的看,只是敏感的發現了“斷絕關係”的話語,內心對這對“姦夫淫婦”更加的痛恨,特別是女兒如此的醜態,不免的把責任都歸在了妻子的頭上。
因入獄、陷入同性遊戲而產生的對妻子的愧疚頓時全無,甚至生出報復的心理;內心卻更加痛苦,畢竟他是深愛著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將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靜芷美麗善良等趨近完美的形象,這些都不是羅張維一句兩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隸了。”等方輝放的眼光變得更加的痛苦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來,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想起她綢緞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肏她。”
“啊”方輝放想著性感豐滿的妻子被羅張維乾癟短小的身軀壓在底下的情景,內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傷,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對妻子的深愛佔了上風,他嘶啞的叫了一聲,胸口無比的憋悶,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噴在正在給他口交的方娉的頭、背上。
“爸爸”姐妹倆終於發現了父親的異常,一起的叫喊出來,方婷也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卻被秦憶本抱住了,抱在懷裡在囚室裡來回的走著,肉棒隨著步伐抽插著;方娉更是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父親嘴上、胸前的鮮血,對羅張維喊著:“伯伯,我爸爸他”說著,“哇”的哭了起來。
“哦,沒事沒事。”羅張維順手原來放刀子和藥物的包,把方輝放身上的血擦乾淨,對方娉說:“小娉你頭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給你洗洗好嗎?”
在羅張維看來,雖然方娉平日裡不言不語,但是卻比妹妹細心,懂的也多,留在這萬一再發現不對的地方,回去告訴李靜芷就壞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隨便找個藉口也能哄騙過去。
羅張維看著方娉走了出去,轉頭對方婷說:“沒事的,小婷,我給你爸爸上點藥就好了。”說著,把瓶子裡的藥倒了一點在胳膊的傷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聲的說給方婷聽,“你放心,這可是上好的雲南白藥,止血愈傷的神品,你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說著,頓了頓,低聲的在方輝放的耳邊道:“再說,我還要拿你來威脅你老婆呢,你現在就死了,豈不是可惜了?”說完,得意的大笑起來。
方輝放趁著他的嘴靠在自己耳邊的機會,頭猛地撞了過去,而羅張維說完後本能的抬頭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饒是如此,羅張維乾癟的身體也被撞的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而方輝放顯然很不滿意撞擊的後果,身體再度的向前掙著,低著頭,像一頭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掙。而他身後的李狗剩似乎也已習慣了他突然性的爆發,雙手摟抱在腰上,整個身體乾脆的趴在方輝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進出著。
“好好,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漢。”羅張維再次的走了過來,嘴裡笑著,眼裡卻滿是恨意與瘋狂,“可惜你現在做的事情實在太沒有血性,這叫斷袖之癖,也叫龍陽之好,都長得和娘們樣,倒是你,開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來,刀身撥弄著方輝放硬直的肉棒,嘲諷道:“怎麼?還硬了起來了?屁眼被肏得很爽啊?還是方娉給你舔硬了?”
方輝放不理會他的話語,只是一臉仇恨的看著他和抱著方婷在附近走來走去的秦憶本,眼睛裡要噴出火來,嘴角卻輕微的顫抖著,顯露出內心的恐怖。
“看來你們夫妻倆都喜歡被肏屁眼,我肏你老婆的時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說著,刀子慢慢的在龜頭上來回的鋸著,鋒利的刀鋒在敏感的龜頭上劃開一道細小的傷口,鮮血再次的滲了出來,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貓玩耗子似的,嘴裡故意的恐嚇著:“這一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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