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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不知畢安已經將事情告訴了她,而且對她一點戒心也沒有,她用藏在床板下的宋凌秋給她的迷香,成功得手。
“是這個嗎?”宋容將那塊玉璧給畢安看。
他激動地一把奪在手裡:“不錯,就是它!”
宋容問道:“這個是什麼?”
畢安猶疑一會,想到她似乎很得左落言歡心,算是他的親信,便解釋了一下:“它叫做予圖璧,是這五年來江湖爭奪的寶物,傳言有使人心想事成的神力。”
宋容嘴角一抽:“主上相信了傳言,所以才讓你從那些江湖人裡搶來嗎?”
“自然不是,”畢安搖頭:“傳言畢竟只是傳言,只是無風不起浪,這玉璧一定有不同尋常之處。只不過主上為何一定要將予圖璧拿到,我也不知。”
越醉庭醒來時,立刻便感覺到了不對——他睡得太沉了。身邊躺著的少女的身軀不見了,而屋內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他睜開眼,隨即發現他被金蟬絲捆住了,繞是他內力不凡也無法掙脫。
“這人留不得,殺了他!”
男人狠厲的聲音響起,越醉庭循聲望去。
這個男人看著倒是有些眼熟,越醉庭眼光一轉看到他手心中的予圖璧,心中頓時明瞭。他斜斜挑起一邊嘴角,眼波就掃到了站在畢安旁邊的宋容身上。
對上他的眼,她眼神一閃,又立刻恢復了平靜。她凝視著越醉庭,似乎在思量著畢安的提議。
越醉庭毫不在意地輕鬆道:“我還以為你只是從商厲害點,原來容容還挺有本事的,竟然混到了左落言身邊的位置。可是容容啊,對我,你下得了手麼?”
畢安倒是嘲諷道:“你有什麼特殊的?死到臨頭了,自我感覺還真好。”他扭頭對宋容說:“你不敢動手麼?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早晚要有這一天。他多次與主上作對,不容小覷,不除之主上便無安枕之日。”
他將一隻匕首塞進宋容手裡:“去殺了他。”
冰涼的匕首握在掌心,宋容站著不動,床上越醉庭淺笑盈盈,似是篤定她不會出手。
她真的不確定她是否有勇氣,然而宋凌秋的話從腦海深處悄悄浮現:容容,你若踏出這一步,便再無法回頭,只有助他得勝,你我才可抽身。
無法回頭,得勝,抽身
宋容,你不是早有覺悟了麼?
她垂下眼睫,輕輕嘆了口氣,再抬眸時,衝越醉庭淡淡一笑。
越醉庭兀然一驚,終於露出了驚異神色。
宋容走到他跟前,伸手將他一推。由於雙手被縛,身體沒有支撐,越醉庭輕易就被宋容推倒在床,她一隻手壓在他胸上,眼神陰沉,目光在他的脖上逡巡,尋找著最合適的下刀部位。
越醉庭的眼神由驚至怒,又很快轉化為了興味。他的眼睛好似閃著火焰,燃起了熱切,那目光好像要吞吃了她一樣,他躺在她身下,貪婪地欣賞著宋容從未有過的冷絕陰辣的神情。
宋容盯著他的脖子,並未察覺出他變態的神情變化。她只是從未殺過人,只是不知怎麼割下第一刀。
她冰涼的手指按在了越醉庭脖上的動脈上,感覺到他微微顫抖了一下,終於忍不住抬高了一下視線,盯著他的下巴冷聲說:“看來你我的相遇,不僅倒黴了我,也是你的孽緣。”
她將匕首抵在了他的動脈上。
下手的那瞬間,腦海中湧現了許多雜亂的思緒:動脈中的血會噴得很遠,會濺上她的臉嗎?他會不會叫出來,會不會抽搐著直到無力?這具身體又會在什麼時候變得僵硬、陰冷?
她閉上了眼,也感覺到匕首的利刃刺入了肉體,然而還有手下軀體的躲閃——她沒刺準。越醉庭低啞、因極力壓抑而略帶顫抖的聲音響起:“等一下,你不認為我對左落言還是很有價值的嗎?”
他興奮得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因為眼前那張尚殘留些許稚氣的臉上的陰狠表情,好像盛開的潔白雛菊沾上了鮮紅的血滴,好像屍骨上開出的花——無法形容的美!
儘管他剛剛避了開,宋容的匕首還是割破了他的面板,還好是沒有危險的部位,但血仍流了出來,沾溼了他的發。他卻渾不在意,餓鬼一般貪望著她。
第一次被閃開,宋容其實已經喪失了勇氣。然而她仍緊握著匕首挨著他的脖子不敢放開,既然她已經對他下了殺手,雖然失敗,可越醉庭從此將視她為敵,她與他對立的立場再不會更改。
身後畢安沒有出身,宋容便問道:“你覺得你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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