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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醉庭起身去開門,小二忙說道:“您看這衣裳合不合您心意,挑的時候小的我是買的最好的衣料,您看這繡花”
越醉庭接過衣裳,小二還沒把話說完就把門關上了,他把衣裳遞給宋容,然後就戳在原地。
宋容默默地和他對視了一會兒,越醉庭才恍然大悟般說道:“我出去,你換好了再叫我。”
越醉庭走出房,小二已經走了。他走到大堂中,坐下倒了半杯茶,並沒有喝,只是把玩著茶杯。
過了一會,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房間外:“容容,你叫我?”
“啊”宋容細小的聲音傳出來:“你能不能進來一下,幫我穿一下衣服,帶子系不上了。”
越醉庭面對著門板注視了一會,才哦了一聲,開啟門。
宋容身上換上了新衣,她正面朝著他,雙手背在背後繫著帶子。
真夠笨的,他不禁勾著唇笑了一下,反手關上門。
他剛抬腳,唇邊笑意還沒消散,宋容突然從背後亮出了一把精緻小巧卻十分犀利的匕首。
此時越醉庭和宋容之間還有幾步的距離,以她的速度是碰不到他的,越醉庭卻猛然變了臉色,身形忽動,便要去奪她的匕首。
但宋容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割破了手腕,血瞬間湧了出來。越醉庭立刻放棄,腳尖一頓,就向視窗跳去。
就在這一眨眼的瞬間,越醉庭尚在半空,開啟的視窗躍進了一道黑影。
兩人瞬間交手了好幾招,就在這時,一股血的甜腥味從鼻尖竄過,越醉庭猛地回首,宋容捂著手腕,是她方才將自己的血甩向了他。
對越醉庭而言她的血的味道與別人不同,體內有東西在蠢蠢欲動,他腳底一滑,身體失了平衡,被阮森伺機一掌打到了肩上。
他沒用力去對抗阮森這一掌,而是順應著這一掌的力道向後撤了幾步。
他背靠著牆,深吸了一口氣,然而空氣一進入身體便立刻化作了一團炙熱的氣體,他覺得血液中有許多小東西在四處竄動,五臟六腑都攪動了起來。
阮森毫不留情,越醉庭只是喘了一口氣的時間,他腳底一蹬,便撲了上去,同時抽出了劍。
眨眼間劍尖便直指鼻尖,越醉庭右手握成拳,猛地一用力,一側腰,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和柔韌躲過了這一劍,同時他抓住了阮森的手腕,向外一掰。
與此同時,阮森另一隻手以拳直打上了越醉庭的喉嚨。
本來以越醉庭的實力,阮森不會是他的對手的,然而宋容劃破了自己的手腕,用血引出了他體內的蠱,此時越醉庭與阮森打成平手已是他極力抑制體內蠱毒的結果。
血液越發炙燙,他忽然踉蹌了一下,覺得心臟絞了一下。他用手擋住阮森的拳,身體微微一震。
“醜八怪。”他輕聲說。
這句話令阮森僵了一瞬,但他很快更猛烈地攻擊向了他。
越醉庭應付得有些吃力,可他卻笑了起來:“就算殺了我你也永遠恢復不了容貌。”
“你覺得宋容心底是怎麼評論你的臉的?”
越醉庭不斷用話刺激著阮森最敏感的這一點,漸漸的,阮森的招式有些亂了。
越醉庭最後猛地掐了一下手心,鼻尖有汗珠,卻笑道:
“你只是個可憐蟲而已。”
躲在屋角的宋容猛地叫出聲:“阮森!”
阮森被越醉庭帶著內力的一掌狠狠地拍到了牆面上,他的身體震了一下,滑落到地上。
他輕咳一聲,面具從臉上脫落了一半,嘴角隱隱有血跡。
“呵可憐蟲”他動了動嘴角,受人欺辱,還一次又一次地輸在他手底,他確實是個可憐蟲
宋容撲在他身邊,小心地扶住他的身體:“哪傷了?”
阮森看著她焦急的面孔,越醉庭不只是他的敵人,更是對宋容的威脅。他看了眼越醉庭泛白的面龐,猛地起身。
“別動了!”
宋容大力按住他,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你不能再打了。”
宋容站起身,看著越醉庭,剛要開口,越醉庭便打斷了她。
他從袖中拿出一粒鵪鶉蛋大小的棕色藥丸,對宋容說道:“你從我身邊逃跑後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你給我下了蠱。”
“這個藥丸,就是解藥。”
宋容一怔,如果有解藥,他怎麼還會對她的血起反應?
越醉庭在指尖捻了捻藥丸,淡淡地笑道:“你怎麼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