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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聲音又消失了。宋容總覺得剛才的氣氛有些不對,怔了一會兒她忽然察覺,方才和越醉庭的對話是不是太和諧了些?
她可是差點被他扒光了吃幹抹淨啊,怎麼還能這麼鎮定?
奇怪,可她確實不怕。咦,莫非她潛意識裡是能接受這件事的?
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她忙搖頭將這個想法晃出腦袋。
“教主你現在的身體雖然不宜使武,可武功還是在的,怎麼讓小姐踢到床下面了?”
謹柔和越醉庭到了僻遠處,謹柔開口埋怨道。
“不是告訴您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嗎?”
“我已經脫了她的衣服了。”
謹柔猛地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回首凝視他道:“然後呢?”
“?”
看他一臉無知無辜的樣子,謹柔便知事情未成。
她揉了揉額角,問道:“那您知道大家說的洞房之夜,要如何行夫妻之禮嗎?”
越醉庭微微皺起眉頭。
謹柔更加感到苦惱:“之前沒人教過您,您自己也該會的啊,多少也走南闖北了幾年了”
接下來她慢慢漲紅了臉,要她何如跟他解釋呢?頗為困難地想了想,她猶豫道:“那,我帶您去一個地方看看吧。”
越醉庭說:“容容還要我給她帶酒釀圓子。”
謹柔噎了一下,長嘆口氣:“回來再說吧。”
宋容餓著肚子等了好久。今天可真是充實的一天,她想。從天還黑的時候就被叫起來換衣化妝連一口吃的都沒吃,到現在已經三四個時辰了,之前肚子還咕嚕咕嚕直叫,現在已經餓過頭了。
越醉庭究竟到哪兒買酒釀圓子去了?不對,她該操心的不應該是這個,她應該擔心比如怎麼逃出去諸如此類的問題。
——可能是被越醉庭強搶的次數太多了,以至於她已經擔心不起來了。現在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
她在光線漸漸變暗的房間中眼巴巴地盼著,終於聽到了門鎖的響聲。
越醉庭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從門外瀉進來的暮光又被擋在了外面,屋中又變成了暗暗的。
“你既然在這兒,就不用擔心我會逃走吧?幹嘛不把門開啟?”宋容問道。
“不用”越醉庭在昏暗中含糊道,將食盒放在了桌上。
“可屋裡連蠟燭都沒有。”宋容的眼珠跟著那食盒轉到了桌上,一邊說道:“你怎麼來這麼晚。”
“吃吧。”越醉庭掀開盒蓋,香氣頓時溢了出來。
本消停了的肚子頓時叫了一聲響,宋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沒看清是什麼食物就夾到了嘴裡,香甜軟糯的口感頓時慰藉了她的舌頭和胃。宋容忙著填飽肚子,便沒有分出精神去注意越醉庭的神色——不過屋中太暗,她也看不清。
匆匆吃了幾口先壓了壓肚子,然後宋容便放慢了速度,狼吞虎嚥有些浪費了食物的大好味道,吃完吃飽時,屋裡已經徹底黑透了,就連越醉庭就坐在她面前,也只看得到一團黑乎乎的身影。
但他似乎能在黑暗中看得很清楚,宋容一放下筷子,他便問道:“吃完了?”
“嗯。”宋容心滿意足地用手絹擦嘴。
“那你感覺怎麼樣?”
“挺好吃的,就是有點口渴了。”
“除了口渴,沒有別的感覺了嗎?”
宋容覺得有些莫名:“那該有什麼感覺?好吧,其實我肚子有些撐”
面前越醉庭坐了一會兒,宋容似乎感覺他有些疑惑。他說道:“那我去給你燒些水。”
吃飽了便有些犯困,這次越醉庭出去雖然沒有將門鎖上,但宋容也懶得試圖逃跑,因為他還在院中,從她坐著的角度,能看見門縫裡透出來的燃起的柴火的火光。
坐了一會兒,宋容認為水燒開應該還有些時間,實在抵擋不住一陣一陣湧上頭的睏意,她坐到了床上,腿搭在床沿,側身歪倒在床上,手枕在頭下,眯了一會兒。
迷迷糊糊中,彷彿聽見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溫柔輕巧,好像是謹柔。不一會兒,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唇邊,越醉庭在近處說道:“喝點水。”
那聲音忽遠忽近地傳入耳中,宋容只辨得出水這個字。而她也感覺口舌乾燥得好像好幾天沒喝水似的,便張開了嘴。
一股溫熱的水流順著食道滑進胃中,也許因為水溫度有些高,一股熱氣從胃部擴散到了全身,而嘴更幹了。
她迷瞪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