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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定能治之前還是不要讓阮森知道的好,免得空歡喜一場。
在這天后越醉庭就沒再提鳳先生的事,宋容不免有些不安心。他似乎在等著什麼,時常會有一個面生的青年突然出現,恭敬地遞上一封信,然後悄然消失。
她不用猜,就知道是關於長老的訊息。
越醉庭展開一封捲成手指頭長短的信,看了看,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們來了。”
宋容精神一震。
這意味著,此事馬上就能解決,然後,她就可以催他去尋鳳先生了!
越醉庭站起來,彎著腰,手按著桌面,他眼中閃爍著光芒,情緒高漲了起來,多年不爽,終於能如願親手收割那幾個的性命,他的血液漸漸沸騰起來。
他此時的笑容很有些變態,像是捕獲到心心念念獵物的食人魔,宋容看得清楚,卻奇異地並不害怕,反而也微微地振奮起來。
就在當晚,越醉庭一身血腥味地闖進了她的房間中。
宋容想到今晚會不平靜,所以並未脫衣,門猛地撞上牆的那一刻,宋容就立刻跳到了地上。還沒站穩,就被撲倒在了床上。
“唔!”
她腿垂在床外,身上壓著一具沉沉的身體,熱度隔著單薄的衣裳傳到她身上,讓她也熱了起來。
越醉庭這傢伙,受了什麼刺激!上來就被咬破了唇的宋容嗚嗚地叫了出來:“墳蛋你冷靜點!”
☆、求醫
長老們已經老了,面板鬆弛;堆成了褶;劍刃劃破的時候,就像割破了布袋。
越醉庭不喜歡這個手感;所以反手將劍插~進脖頸噴血的那人腹中,腳尖一挑,將他掉在地上的大刀挑在了手上;痛快一揮,就像砍斷藤蔓;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脆感,頭顱頓時像球一樣滾了出去。
這是四長老,脾氣最怪異,他單薄刻薄的唇咧開就像露出了一條裂縫;裡面白牙森森,似要撲上前狠狠咬一口一樣。
越醉庭看著,咧嘴一笑,用鞋尖塞進了這兩排齒中。
他踩住了四長老的舌,往日總是吐出刺耳聲音的話的舌頭,終於讓他碾爛,越醉庭一邊微笑著,一邊腳下用力。
打鬥中點起的狂熱越燃越烈,一地橫屍也無法令他感到滿足。他眯起眼仰臉長吸了一口氣,看到了懸在夜幕上的一輪月。
他順著直覺找到了宋容,聽從直覺撲倒了她。
而此時,直覺告訴他,脖上抵的尖利是危險的。
宋容喘息著,胸膛起伏。她握著從枕下抽出的匕首,抵在越醉庭脖間動脈旁不敢放鬆。
宋容暗罵一聲,斥道:“下去,別以為我不敢動手!”
他的唇亦是紅潤,泛著水光,眼底一片朦朧,很不清明。
宋容看出他的狀態有些不對,他又遲遲不動,不禁有些心裡打鼓。
她不敢輕舉妄動,可他停了好一會兒後,忽然又壓了下來!
宋容胸腹中的一口氣頓時讓他給擠了出去。她手一緊,不管不顧地就刺了下去!
越醉庭跌坐在地上,血滴答滴答地在地面上聚成了一小窪。他放下捂著脖子的手,攤在眼前。
宋容盯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小心翼翼地倒退了兩步,盤算著在他暴怒的情況下如何脫身。
可讓宋容崩潰的是,越醉庭盯著滿是自己血的手,嘿嘿笑了兩聲。
這貨還沒正常過來啊!
宋容被他眯眼勾唇笑的模樣弄得脊背發寒,操起一旁的臉盆就往越醉庭身上潑去。
譁——
他被淋了個溼透。
宋容摔了臉盆在地上,弄出好大的聲響,大聲道:“你要還沒瘋就給我正常點!抬頭看我!”
越醉庭果真抬起了頭,睫毛上掛著水珠,眼神晦暗不明。
宋容轉身開了窗,新鮮的空氣頓時隨著風流進入屋中。她轉身,儘量柔和地說:“你殺人了?”
他緩緩點點頭。
得到回應,她鬆了口氣,溫言道:“你先起來,我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
他眨了眨眼,那樣子好像才發現自己身處何處一般。
宋容抿抿嘴,走向他。越醉庭那不正常的神經時不時會犯抽,現在看起來他似乎已經清醒了過來,再讓他繼續流血,她怕會弄髒了她的房間。
然而在她靠近他想要看清她那一下究竟傷得他厲不厲害時,越醉庭突然出手!
眼前變得全黑之前,宋容狠狠地唾棄了自己,果然對他還是不能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