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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熱起來。
真是
頓時很想呼自己幾巴掌。
我肯定、肯定是病了。
我輕手輕腳地扯開小鹿抓著我的手,幾乎是逃著離開房間的。
我緊緊地扣上房門,雖然我不信教,卻還是在心底劃了十字,誓言今晚絕對不再走進臥房一步。
我緊緊地扣上房門,雖然我不信教,卻還是在心底劃了十字,誓言今晚絕不再走進臥房一步。
有些侷促地走向廚房,開了冰箱拿出牛奶猛灌,希望自己能夠從胃部開始冷靜起來,手上拿著紙盒裝牛奶,我像只無頭蒼蠅般在廚房走過來又晃過去,幾乎要學電視裡的搞笑節目,把自己抓起來四處摔,才能遏止滿腦子的綺念。
沒事的韶昕,你一點邪念也沒有,剛剛只是一時失控,不礙事。
不斷地自我暗示著,顯然不太有用,腦子不斷閃過小鹿濃密的睫毛、精巧的鼻樑、形狀優雅的唇線,以及每一寸讓人遐想無限的肌膚,這麼一晃神,手上的牛奶不小心翻了,濺得滿地都是,我趕緊拿掛一旁的抹布蹲下來清理。
清理完之後又覺得不能讓自己沒事做,於是拿了拖把將廚房的地一次拖過。我本身有一點潔癖,小鹿因為行動不俐落,只能指派一些簡單的工作,我又不喜歡僱用外人,因此家務大都我一個人打理,早就很習慣了。
拖完廚房的地之後,又覺得只清理廚房似乎怪怪的,於是我拿起掃把將整個房子除了臥室以外全部掃過,再一一拖乾淨,拖完以後又一頭熱的開始打蠟,將地板每一寸都抹得金光閃閃。
等到我開始擦拭傢俱時,天已經要亮了,而我一夜無眠。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對自己這麼說道。
第四章
很快的,距離上次那個失控的夜晚,已經過了兩星期,這段期間偶爾和阿龐串串門子、去阿威定作客、上麗蒂雅看鐘醫生,再來便是認真努力地工作,儘量讓自己有多忙就多忙,連編輯都稱讚我稿子交上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不只一倍。
也因為這個原因,這個星期我幾乎都睡在書房,睡眠品質下降導致精神不佳,一早醒來,便有些恍惚地準備小鹿的早餐。我將土司放進烤麵包機,茫然地看烤麵包機跳上來,我機械式地挘��矗�迸員叩乃�笄嗖說醬鋟械悖��擠⒊霾úǖ納�舫�銥掛緣氖焙潁�掖蚨ㄖ饕猓�裉燜凳裁炊家��甲急缸靶薜氖亂恕R丫�悸橇肆礁魴瞧冢�沼謖業揭歡�矍�屎系某�蹋��撬鄧媸笨梢蘊嫖葉�ぁ! �
有了目標以後,心中總算踏實了點,簡單地煎了一些火腿片和荷包蛋,雖然小鹿不愛吃,但為了它的健康,還是必須要吸收一些肉類食物,雖然小鹿不樂意,但多少還是會苦著臉吃個一、兩樣。
在準備得差不多之後,臥房有了動靜,小鹿將門開啟了一點繨繨,看著我忙著將食物擺上廚房外頭的餐桌。
「來吃早餐。」我有點不自在,佯裝無事,一如往常平靜地朝它喊。
小鹿揪著睡衣下襬一步步走出來,垂著頭感覺沒什麼精神,有些怯生生的,但還是聽話地走到餐桌前,雙手扶著木製椅的椅背。
「洗瞼刷牙了沒?」我問。
我非常擔心,卻沒有表現出來。這兩個星期,我隱隱約約知道小鹿總是在等著我回房睡覺,我對小鹿也經常心不在焉,再加上不怎麼愛聊天,自然在家裡說的話便更少了,誇張的時候一整天只跟小鹿道過一聲早安。
小鹿向我詢問無過無數次,偶爾執意拉著我到處走,或是哭哭啼啼的在書房陪我一宿,但我並沒有跟它多做解釋,只是跟它推說我正忙著工作,並以此為藉口儘量減少與它單獨接觸的時間。
我知道自己失職,也明白小鹿感到委屈,但我光是整理自己紊亂的情緒,就耗費一大半精力,真的無暇顧及小鹿感受。
小鹿默默地點頭,規矩地坐下,我將盤子叉子推到它面前,隨即自顧自地坐下,迅速吃掉一個果醬土司之後,我攤開剛從外頭拿進來的報紙。
一眼便看到報紙刊得大大標題上頭寫著∶『金鑾大學政治系副教授伍正楷確認失蹤!?』
內容大概是伍正楷於本月十二號晚間八點過後,便沒有再回到自己居住的豪宅,也沒有到學校任職,手機也關機,不論家人或朋友,都與他斷絕聯絡,就這麼平白無故消失兩個星期之久,引起外界眾人揣測。
有人說是跟之前的「反半獸人聯盟」記者會那起事件有關,也循線訪問了一些人,包括他的老師翁友道,然而對於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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