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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之輕輕地擦拭著她還掛在眼角的淚珠，輕聲問道：“靈兒，這些天你過得還好嗎？”
趙靈兒的俏臉又紅起來，卻沒有掙扎的意思，可能知道是徒勞無功的吧，又或許是她心裡面急需一個可以依靠的物件，任由楊牧之柔情似水的擦乾淚水，幽嘆道：“你覺得突然之間你成為了父母離婚的導火線，我會好過嗎？”
楊牧之聽趙靈兒的語氣並沒有多少怪自己的意思，而且還隱約包含著媽媽離婚後解脫的感覺，看來她對親生父親並沒有太多的感覺，楊牧之握上她的其中一隻小手，用大拇指滑摸著嫩白的手背，小心地問道：“你是不是很恨他。”
趙靈兒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蹙眉道：“我媽是不是都跟你說了。”
楊牧之點了點頭，趙靈兒沉默了一會，沉吟地道：“也談不上恨不恨，只是怨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現在他們離婚了，其實對大家都是一種解脫，我也沒什麼怨的，只怨上天為什麼不讓我生來就是個男兒身。”
楊牧之撫著她的香肩，安撫道：“那怎麼可以呢？你要是成了男兒，我怎麼辦呢？莫非你想我也跟著變成女的。”
趙靈兒抿了抿嘴，嬌哼道：“你成了女人是最好不過的事，沒有了你，認識你的所有女人就不會這麼傷心難過。”
楊牧之哈哈一笑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會傷心難過了，難道她們就不可以因為認識我而幸福快樂了。”
趙靈兒黛眉一揚，遂聲問道：“一個男人和一群女人會快樂嗎？”
“誰說不快樂了，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一樣很快樂。”楊牧之傲然笑道。
“誰快樂了，我可沒跟你說過。”趙靈兒眼角一挑，駁斥道。
“你嘴上是沒說過，可是你的身體卻告訴了我。”楊牧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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