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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而買來的媳婦是個人高馬大的大塊頭,體重一百五十多斤重,新婚之夜,新郎被她推得跌跌撞撞的,就是近不了新娘的身,大癩子的頭上被撞的有雞蛋大的幾個疙瘩,這下可惹惱了在外邊聽房的表姐妹幾個人,她們破門而入,一擁而上,把新娘子的衣服扒得精光,捆在床上,對“武大郎”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賤的很,你不日她,她就不喜歡你,然後又反鎖上門。
旮旯村西頭做圈子子買了一個女人,新婚之夜,不肯就範,這一家的老少姑媽,大姨二姨和表嫂表弟媳子,輪番上陣,來個車輪戰術,非把新娘子說的同意上床不可。
“這孩子也就是年齡大了些,跟他還能沒有好日子過?”
“這孩子人憨心不憨,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有吃有穿就行了,在俺們這農村,還能夠像城裡一個樣嗎,講什麼感情呀,二情,三情的,我給你說,也就是這麼回事情。”
“傻孩子,你憨了不成,哪有新婚之夜不和丈夫上床的道理?我當初的物件,也就是你表叔,那個醜,真是不能看,是個豁嘴子,喝稀飯順著嘴巴朝下流,那真是老太婆喝稀飯無齒又下流,現在不是也是團團圓圓的一家子人了,你看你大表哥長的,那真是馬中赤兔,人中呂布。”別看這些女人平日了笨嘴拙舌的,可是勸起人來,那可是死蛤蟆也能夠說活的。
還有比這些方法更殘忍的,大蘭子婆家大王莊,有一個光棍漢,花了三千塊錢買了一個老婆,新婚之夜,婆婆怕媳婦反抗,憨兒子治不住她,在拜天地的時候,趁著喝交杯酒的當兒,早早的把安眠藥溶化在酒裡,然後就迷迷糊糊的被推入洞房,憨子在其它方面憨,可是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不憨,他把新娘子玩了一個通宵,直到新娘子醒來,才放過。從此新娘子落下了終身的婦科疾病。
第九卷:破鞋 第一百一十四章:野蠻的新婚之夜2
農村買老婆的光棍漢,為什麼對買來的媳婦採取這種手段?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買妻者本身素質的原因,也有人販子和被賣者合夥騙人的緣故。
妻者心有餘悸,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繩。買老婆的農村漢子,他們的智力財力,都是農村中的低層次的人。年齡大,沒文化,佔大多數;有殘疾智力低,也佔相當的比例;極度貧困也是顯著特點之一。這幾個原因,就使他們在農村很難找到老婆,因為農村人在那個年代找老婆,有很大的侷限性,大都是東西莊,前後莊,都是知根知底的,所以在本地找不到老婆。一旦他們傾其所有,甚至,舉債買了一個老婆回家,當他們的血汗錢,變成活生生的媳婦時,他們所有的回報,都是透過對媳婦的佔有來體現。新婚之夜強行同居,然後又提心吊膽的怕媳婦跑了,便用種種殘忍的手段來對付她們,被拐賣的婦女,在生孩子之前,是重點監控階段,她們幾乎沒有人生自由,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到處都是監視她們的眼睛,看電影有小姑子“陪著,”下地幹活有男人“做伴,”在家有公婆“照應,”至於趕街下集,那是絕對的有幾個“保鏢”,甚至上廁所,也有人暗中瞟著。
人販子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他只負責把人交給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至於以後跑了,丟了,不知去向了,他們就不問了,農村中有一句很粗魯的話,說這些人販子是屬於驢屌插在煙筒裡,管黑不管燎的。因此,人販子和放鷹女合夥騙人的鬼把戲的出現,使買老婆的農村漢子,不得不採取一切措施,嚴加防範,稍一粗心,他們的多年的勞動成果,就會像雨像霧又像風,從此從人間蒸發,他們就喊天不應,呼地不靈。
大概是前幾年吧,旮旯村,有一個孃兒倆過日子的人家,為了不至於斷種,把耕牛都賣了,湊足了二千元,從人販子手裡買了一個媳婦回來,媳婦沒有過三天,就跑掉了,據訊息靈通的何半仙說,那個女的是個放鷹女,人販子和那個女人各分得一千元。
從這方面來說,劉蕾又是一個幸運者,遇到了大柱子這麼一個好人。他們一夜平安無事之後,大蘭子早早的來敲門,見屋裡沒有了動靜,以為好事成了。
大柱子開了門,新娘子還在作睡著,大柱子悄悄地把他大姐拉到一邊,說,“新娘子有了,”大蘭子說,“頭一晚上,什麼有了,有了你也不知道呀,狗屁都不懂。”
大柱子說,“我是說,新娘子肚子裡有孩子了,說都兩個月了,咋辦?”
大蘭子說,“原來是個二婚頭,帶窩的,還要價這麼高。有了,就流掉,我們要一個姓李的純種。”
在大柱子和他姐說話的時候,劉蕾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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