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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在憂愁,
突然有人急速敲門,
進來一人不知是誰?
原來是我的心上人。
還有《大雪還在飛》,
大雪還在飛,
雪花還在飄,,
我還在這間牢房,
我看了一看,
眼前都是一片鐵門鐵鏈和鐵窗。
回憶那個往事,
淚水那個飛。
淚水就流成了河,
親愛的姑娘,
你我都是一樣,
日夜思來日夜想。
他們新婚的那一段時間的快樂是難以形容的,張弘毅,是老樹逢春更著花,嫦娥,是枯木偏遇東風吹。張弘毅很自豪的說,我的名字的意義終於體現出來了。他給嫦娥說了自己名字的含義,“我上小學時,我的名字叫張大咬,是連根帶把起的,(連根帶把意思是小的時候乳名叫什麼,大的時候再加一個姓就叫做連根帶把)到了初中,老師說,這個名字太難聽,你這個孩子很聰明,《論語》上有一句話叫做,“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嫦娥問是什麼意思,張弘毅說,就是說人要有遠大的志向,我的志向雖然沒有實現,可是我的愛情可以填補我事業的不足。
可是好景不長,老瘦猴的陰影又出現了,給這個小家庭帶來了無盡的災難。
第九卷:破鞋 第八十二回:城鄉結合部 人渣“老瘦猴”
老瘦猴何許人也?泗州城裡當年造反派的小頭目,如今有名的老痞子,名字叫趙大棒,因為,他長得高而且瘦,認識他的人都喊他瘦猴,隨著年齡的增長,小瘦猴變成了老瘦猴。
就是這麼一個社會渣子,在文革時期,也曾經是紅極一時的人物,他比張弘毅大5歲,和張弘毅卻是同時畢業,而且是高中肄業。在學校就是學生混子,盡幹些缺德的事情,比如捉個長蟲(蛇)放在女生的書包裡,偷拆女同學的戀愛信什麼的。張弘毅高中畢業後回了鄉下,他在學校糾集一部分無所事事的學生,成立了一個造反派組織,自任總司令,今天揪鬥這個老師,明天揪鬥那個老師。上學不行,可是這個傢伙整治起人來,卻能夠別出心裁,他和一幫小兄弟從鄉下的溝渠田埂上拾一些荊棘,撒在地上,讓一些老師赤著腳走在上面,他還振振有詞地說,“看你們這些臭老九,整天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貧下中農他們一天到晚走在上面,也不嫌紮腳,你們嫌紮腳了,走,就是要這麼走,才能使你們的資產階級思想徹底的脫胎換骨。”一些老師的腳被扎得鮮血直流,他抓來一把鹽,混在荊棘裡,叫老師走,可把老師整苦了。在哪一階段,一些老師當面喊他趙司令,背地裡都叫他魔鬼,老師們見到他都唯唯諾諾。獨有一個老師,對他不以為然,誰,一個叫崔鑫泉的音樂老師,有同事提醒崔老師,“人在矮簷下,焉敢不低頭,當心那個魔鬼給你小鞋穿。”崔老師說,“你別拿著大吊唬寡婦,我怕他個熊,我爺爺抗日戰爭扛過槍,我父親解放戰爭渡過江,頭上沒有辮子,屁股上沒有尾巴,他那個小樣,能咋著我?不就是一個小流氓,小混混嗎?”這個話不知怎麼傳到了趙大棒的耳朵裡,一天,趙大棒帶著一幫人敲開了崔老師家的門,當即就給他來個“噴氣式,”“姓崔的,你這個隱藏在教師內部的反革命,你的名字就是一個證據,崔鑫泉,你狼子野心何其毒也,就是要摧毀革命的新政權。”一場接著一場的批鬥,後來,這個崔鑫泉老師得了精神病,一天到晚在街上喊著,“我姓崔,我叫崔鑫泉,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是摧毀新生政權的意思。”
就是這麼一個打砸搶的典型,後來居然當上某公社的革委會主任,和他同時起家的一個造反派頭子不服氣,也不知從哪裡蒐羅來一個材料,說他的一個叔父在解放前隨著蔣介石逃到了臺灣。那時有海外關係,可是一發重型炮彈,就這樣,一條混進革命隊伍的蛀蟲,被清理出領導班子,不久又有人揭發他在文革時期,強姦過一個女老師,趙大棒下了大獄,出來後沒有了工作,情緒一落千丈,賭博,嫖女人,老婆氣得和他離了婚。
他的老母親對於這個敗家子也無能為力,說也不聽,他媽說一句,他能說十句。打他,他跟他媽對打。有一次,他媽媽打他兩個耳光,他拿起棍子就要打他媽,被一個鄰居喝住了,“大棒呀,你大概不是吃糧食長大的,是吃屎長大的吧。她是你媽,你的命都是她給你的,她打你,你怎麼可以打她老人家呢。你再要發威,我非打電話到派出所把你抓起來不可。”自從媳婦離了婚,趙大棒的母親再也看不到生活的光亮,看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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