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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高興,嫦娥也不好掃她的面子,於是就悄悄地把唱戲的領班子的人叫來。
因為是當事人的媽媽,戲班子的領頭的也不好得罪他,儘量幫助她回憶,“老太太,你能給我提一個字,我就能夠說出來名字,我們這個戲班子,只要你能夠點到,我們就能唱,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樹上結的,地裡生的,古代的,現代的,打情罵俏的,坑蒙拐騙的,三角戀愛的,我們呀,什麼都會。”
老太太說,“就是有一個老頭腰裡別一杆菸袋,唱的什麼,老漢我今年五十八的那個戲。”戲班子領頭的說,“哎呀,老太太,你不用說了,你說的,我知道了,你說的就是傳統泗州戲《拾棉花》是吧”。
“是的,就是《拾棉花》。老太太我呀,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拾棉花,還會納鞋地,捻線,我給解放軍做過五十多雙軍鞋,對,就是那個拾棉花,我當初生大咬子的時候呀,他的爸爸,我那早死的老頭,還帶著我跑的100多里的地,來城裡聽那個唱泗州戲的名角,叫什麼的,唱泗州戲《拾棉花》,聽說到北京懷仁堂演戲,周總理都接見過他,那個什麼人還在嗎?”
戲班子的領班人說,這個人那,早死了,我就是他的徒弟,等一會,我上臺給你表演,老太太,你等著,我去叫他們準備一下,這就給你唱泗州戲《拾棉花》。
一番緊鑼密鼓的鑼鼓傢伙響過之後,又是一段二胡過門,這就唱起來了。
老漢我今年五十八,
勤勤儉儉種莊稼,
手裡拿著鐮刀頭
銅頭菸袋腰間插,
我一去割草二去看瓜,
我走過小橋拐個彎,
來到我的瓜棚下,
我連把糞箕子來放下,
一個一個把瓜查,
查來查去不夠數,
小瓜少了無其數,
大瓜少了整十八,
這是哪家小老爹,
偷去我家的麥茬瓜。
好,臺下一片歡呼聲,嫦娥也陪著他的婆婆瞎老太看戲,瞎老太邊看邊議論,“對,對,就是這個戲,你說這些偷瓜的賊可恨不,人家辛辛苦苦的種點西瓜容易嗎,又要施肥,又要澆水的,老漢都五十八了,種了點西瓜更不容易,這些偷瓜的賊真是太可恨了。”過了一大會功夫,嫦娥說,“媽呀,你慢慢看,你的寶貝孫子怕餓了,我去給他餵奶去,等一會,我再來陪你看。”
嫦娥撥開人群,急忙忙的到房中給孩子餵奶,“哎喲,這孩子哪去了。”
她趕忙去找她媽老來悄,以為是她媽媽抱著看戲了,“媽媽,快把孩子抱回來,我要給孩子餵奶了。”
老來俏說,“我沒有抱呀,我剛才來看戲時候,孩子還在床上睡覺呢,就在他爸的旁邊。”
嫦娥又跑到屋裡。只有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張弘毅在那裡,呼嚕一聲接著一聲,沒有看到孩子。還能被醉酒的弘毅蹬到床底下了嗎?嫦娥彎下身朝床底看,只有一隻大花貓在那裡,瞪著發著綠光的眼,在那裡“苗苗”直叫,哪裡有孩子呀,嫦娥可嚇壞了,嫦娥趕忙喊,“弘毅,弘毅,雪脈那去了,雪脈沒有了。”張弘毅酒也醒了,騰地從床上跳起來,“嫦娥,你說什麼,雪脈,沒有啦?”
孩子沒有了,一家人從快樂的高峰一下子跌進了萬丈深淵。
第九卷:破鞋 第一百零五章:雪脈哪去了?
孩子丟了,這一家人可就亂了套。
嫦娥的瞎婆婆哭得死去活來,“我的孫子喲,我的孫子喲,我的心肝喲,我的寶貝喲,你在哪裡呀?奶奶想你呀,我再看你一眼,奶奶死了,也就能夠瞑目了,哪個斷子絕孫的人,把我的孫子偷走了,你怎麼這樣缺德呀。孫子呀,找不到你,奶奶我也就不活了,”說著,那頭直往地上砍,張弘毅哭著說,“媽呀,你不能這樣,我的心裡就夠難受的了,我這又要照顧你,又要想法找孩子,你要我顧著那一頭為是,媽媽別哭了,你讓我單放一條牛,兒子給你去找孫子。”
哪裡去找?他在屋裡團團亂轉。
最難過的是嫦娥。在另一間屋裡,嫦娥對她媽媽老來俏發火。
“媽呀,我去看戲,叫你在屋裡看孩子,你去看什麼戲?是沒有看過戲是怎麼的,你自己以前不是還演過戲嗎?看戲,你也把孩子抱著,你沒有長心眼子,你連個孩子都看不住,我要你這媽媽有什麼用?你只能給我增加麻煩,我從小到大,你沒有給我做過一件好事;”
“我的媽媽喲,我怎麼有你此這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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