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汙穢的巷子兩旁的路燈一半被打碎,另四分之一因為各種原因不能發光,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燈透過骯髒的燈罩有氣無力地驅逐著黑暗,女孩藉著昏黃的燈光,費力地躲閃著地上的泥濘。忽然,在她身後,「嗒嗒嗒」的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女孩回頭,發現兩個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來,女孩慌忙加快腳步,而身後的男人也加緊了追逐,女孩只得小跑起來,不時回頭觀察著神秘的追逐者。
驀地,巷子拐角裡突然跑出兩人,當先一人張開雙臂將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攬在懷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身後的兩人低聲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這麼多次有哪一個小妞逃掉」抱住女孩的男人回應著,他後半句的話語變成了一聲慘叫,因為懷中的女孩在幾次掙動無法突破他雙臂束縛之後,右腳腳跟迅速向後踢出,準確的命中了他的下體,接著掙脫的女孩回身一個肘擊直接準確地打中了對方的喉頭,男子捂住咽喉,龐大的身軀立刻滾倒在地上的水漬中。
另一名男子見勢大吼一聲,一記直拳直取女孩的頭部,然而對方卻側體滑步閃開一擊,接著旋轉身體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順勢擊出,拳頭準確命中了男子的頭部,將他打倒在地。而後女孩毫不停頓,猛轉身面對衝來的兩人,一個貼地側滑,狠狠踢中當先一人的迎面骨,將對方放倒,將後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絆倒在地,緊接著女孩抓起倒地男子的手臂,用雙腿對他的肩頭形成三角縛,上臂卻用力向後一掰,「啊」淒厲的慘叫瞬間響徹了夜空。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見狀,連忙爬起,只是迎面而來的卻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隨著「咯嚓」一聲,男子抱著斷裂的鎖骨和他的同伴滾在了一起。
轉瞬之間,四名捕獵者反而成為了獵物,一人鎖骨被踢斷,一人臂骨骨折,一人下體重創,先後昏厥了過去,只有一人捂著臉龐,畏懼地看著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誰?」
「我的名字叫做布魯。瑪麗(BlueMary),在你進監獄後好好記住,好了,一星期前,你們劫持過一個叫斯佳麗的女孩吧,告訴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瑪麗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淒厲的號叫再次迴盪在巷子裡,瑪麗面無表情地問道:「怎麼樣?」
「你他媽去死啊啊」男子的咒罵還未結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斷了。
「不不要,是,是,我們是抓過一個女孩。」
「她在哪?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她她很好」
「我問你她在那?」瑪麗做勢又要掰手指。
「別,別在在4號碼頭」
「為什麼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幫我治傷」
「你先回答問題,去日本?去哪裡幹嗎?」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們的船叫什麼名字?幾點開?」
「阿芙洛狄忒號,幾點開船我真不知道,快,幫我治傷,我受不了了」
「快說,具體的地點和開船時間,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時間,我們只管抓人,地點還是我偷聽的,人大概在貨艙吧啊疼,混蛋,幫我治傷」男子握著手指,疼地不斷翻滾著,聲音也漸漸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瑪麗驚叫一聲,一拳將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麗和瑪麗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有著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隨著斯佳麗父親的去世結束了,生活的艱辛以及繼父的粗暴令斯佳麗漸漸開始追求酒精和麻藥的幫助來逃避生活,儘管瑪麗一再勸慰,她的朋友終於開始整日混跡於剛才的那種下等舞廳和酒吧,而隨著瑪麗進入大學,兩人的聯絡也越來越少,直到這個暑假,當瑪麗再次找到斯佳麗時,她愕然發現她的朋友竟然失蹤了一個星期,而更令她驚愕和氣憤的是斯佳麗的繼父那種醉醺醺、滿不在乎的樣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態度,在適當的運用「恰當的說服手段」後,瑪麗從斯佳麗繼父那裡獲得了一些線索,透過將近一個星期的調查,瑪麗終於得到了好友的訊息,只是這訊息卻格外的殘酷。瑪麗甩甩頭似乎要把種種煩惱拋離大腦,腳下加大油門,汽車風馳電掣般地衝入夜幕。
半小時後,瑪麗已經身在4號碼頭上了,阿芙洛狄忒號停在不遠處的港灣中,這是一艘氣派的貨輪,衣著光鮮的水手們上下忙碌著,一幅似乎隨時可能出航的樣子。報警的念頭確實閃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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