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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一般反覆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見到奕輕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樣的男人。”這是於瑋的原話再配上她如見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聲。
於瑋一臉嚴肅地說:“你那是什麼表情?等你見到他,你就不會取笑我了,不過恐怕大多數人都不會如我一樣幸運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剛進臥室聽到門響,江新月連忙跑出來。江雕開恰巧換好了鞋直起身來,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來啦?”
他不理她,徑直回了自己房間。她終於知道什麼叫碰一鼻子灰,因為她剛要跟過去,他“砰”地把門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點撞到門板上。
做好了飯,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裡沒有一點回應。她呼了口氣,這人就這樣,天生耳朵有過濾的本事,江雕開小時候就已經如此,他不喜歡的人不喜歡的話就像沒聽見一樣,以前一些鄰居們常和父母開玩笑,說這小子將來有主見,他不想答的話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兒。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點怕見到江雕開,害怕他給她下不來臺,或者乾脆對她視而不見。
江新月也有點生氣,她喊了這麼半天,他吱一聲又能怎樣,哪怕告訴她還不餓讓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費唇舌,自己去吃飯了。吃到一半,江雕開自己出來了,酷酷地拉開椅子坐下來吃,照舊對她不理不睬。
氣氛真是詭異的難過,不過看到他的臉,想到他這兩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她的心軟了,氣也消了。還夾菜給他,他來者不拒,但就是一聲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開的冷暴力已練到極致,她甘拜下風,而且這的確是她的軟肋,她什麼都不怕,就怕江雕開這樣不陰不陽的冷凍著她。
“我們吃完飯去散步吧?”她討好地說,因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沒答應,人多眼雜,她真怕他心血來潮做出什麼事。
“你這是心虛嗎?”他挑眉看她。
她心虛什麼呀?他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她不想再吵就當做沒聽到,“你答應了?”
“為什麼不答應?”他回了一句,她閉嘴不再多說。
出去沒走兩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緊緊抓在手心裡,她掙了幾下沒掙開,心就開始亂跳,像在做見不得人的壞事,提心吊膽地被他拖著走,好在天已經慢慢黑下來,而他又喜歡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異常緊張,和他出來對她來說簡直是場折磨,所以當他把她拉進被樹木掩映起來的長椅上坐下時,她毫無異議。
這是公園裡的一片小樹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長椅,長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綠,後面幾顆錯落的樹木把它與走道隔開,形成一個獨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嗎?”江雕開轉過身,手碰觸她的臉,語氣裡有些霸道。這樣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讓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閃著他的目光,“沒想”
“真沒想?”他俯頭要親她,她一偏頭躲開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親上去,手伸進她衣服裡去,她推著他:“你幹嘛?”
“讓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雙手伸進她上衣裡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兩顆飽滿的乳房跳脫出來,跳進他的火熱的手心裡,他心滿意足地揉了兩下,將她一邊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邊乳房雪白滑膩,他把頭埋下去,又親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過他的攻勢,被他咬住乳頭的時候還是輕輕呻吟出聲,嘴上說讓他停下來回家,他兩天沒見她了又哪裡肯聽。
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夜色中響起來,聽在江新月耳內有警鈴的功效。
“是媽的電話,你別鬧了。”她低聲對他說,好像江母現在就能聽到她的聲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邊乳房被他親的溼漉漉的。
他抬起腦袋,壞壞地勾了勾唇,幫她按了接聽鍵叫她聽。
“媽”她以為他聽話了呢,卻沒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個掀了起來。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鎖骨上,兩顆雪白圓潤的乳房在夜色裡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他捧著它們一點點玩弄親吻。
她推著他的頭只是徒勞,嘴裡應付著母親:“你和爸都好吧?我們我和阿開在散步呢阿開他”她輕輕吸了口氣,因為江雕開又在搗亂,他故意咬她的乳頭,如果母親看到她打電話的真實情景,估計是要被氣死吧,她強忍著叫出來的衝動,“阿開挺聽話的,學習也很努力阿開,媽要和你說幾句”江新月咬著唇將手機遞給搗亂的江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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