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江雕開臉上有些不太明顯的小傷口,江新月從臥室拎了醫藥箱幫他擦藥,幸好這次他沒有拒絕。兩個人都坐在床上,江新月身子微微傾斜,用棉棒幫他擦著藥酒,動作極度輕柔,還輕輕用嘴唇吹著氣。
她的身子傾斜著幾乎快擦到他的胸口,臉離得那樣近,嘴唇嘬起來,輕輕向他下眼瞼處呵著氣,她的髮絲搔著他的臉頰,癢癢的,柔柔的,暖暖的淡淡的木瓜香氣和清甜在奶香味充滿了他的鼻息,本來這並不足以引起少年的性衝動,可是奇怪的是江雕開在那一個瞬間卻很強烈的勃起了。
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褲襠腫脹異常,卻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範圍內,還不是那麼引人注目。
只是她好像並未察覺,還一味耐心細緻地幫他擦著藥酒,而正是這種不經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達到極限。如果她繼續下去,他只有兩個選擇,不是狠狠地推開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
可是那柔軟的髮絲,輕柔的氣息,淡淡的女人香,軟玉溫香的朣體對於少年是怎樣的一種誘惑啊,他的手在她身後慢慢抬起,張開成快要合攏的姿勢,冰墨的眼眸突然直視她的臉。
而遲鈍的她卻仍舊偏著頭,一點一點幫他塗藥酒,並沒有察覺身邊潛藏的危險。而她也不知道,她蓄養的並不是一隻溫良的寵物,而是充滿危險的小獸,總有一天,小獸會張開鋒利的爪牙貪婪地吸吮她的血肉
善惡只在一念間,他的手在觸到她的腰時,狠狠地推開了她。江新月啊了一聲,手裡的碘酒灑在了手上。
“好了沒,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麼大傷。”說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縮起了身子,他胳膊壓著她的肩膀拉過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臥室。
“什麼態度”江新月憤憤然,小聲嘟噥了幾句算是洩憤,她承認她就是惹不起他,他可以為所欲為,她卻只能“忍氣吞聲”,從他出生的那天起,就註定她欠他的!
冷水衝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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