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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蘭,她完全是“任你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待得眾人言語越發不像話了,沈清雲卻道:“溫先生選好沒有?我要出題嘍。”
我咬咬牙道:“還是大冒險!相信沈小姐會‘憐香惜玉’吧?”
影笑著掐我的胳膊道:“無恥,你都是什麼香玉啊?”
清顏也笑道:“是啊?偉子,你是不是去過泰國做了那什麼什麼啊?”
我大汗!只好低頭不語,耳中聽沈清雲道:“我當然會憐香惜玉啦,嘻嘻。其實我的題目很簡單,就是請溫先生用《初戀情人你在哪裡》作一首歌,唱出來。由於是現場作詞作調,我可准許你借用其它歌曲的曲調,只是詞必須合拍。”
我巨呆!我都很少唱歌哩,雖說初中時代也曾參加過歌曲比賽也得過二等獎,但那是在我們家鄉的小鎮子裡啊!還作詞借曲?我都不知道什麼叫曲,就連簡譜都識不全啊!我欲哭無淚的想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我呆了又呆,直到現場諸狼嗷嗷的催促,我才用我那稍顯“稚嫩”的歌喉開吼道:
初戀的情人啊,告訴我:
你現在在那裡,在那裡開花?
你曾如施魔法般讓我感到這人世間的無限美麗
你曾讓我有著無法自抑的癲狂
東方的晨光可在撫慰著你——
在那清澈的美麗小河畔?
昨夜吹過的凜冽寒風,
可曾讓你如昔日般顫抖?
當北山的那個野孩子,
把你的形影當成綠葉在編織自己的夢想時,
他在低聲向上蒼禱告,
還唱著那古老的頌歌。
那棵古槐樹棵還活著?
可仍舊用那密密的樹葉,
常在夏日炎炎的時節,
把戀愛中的男女招徠?
莫非它在我們傷別的痛苦中,
已經凋殘得如我一般,
黃土地的塵土正在貪婪的,
撲向它的枯黃樹葉
告訴我,是誰在你的身邊,
撫慰著你那受傷的心靈,
他是否如我一般時常為你帶來憂傷?
你可曾把他的苦淚流在自己的身上?
幽冥的暮色啊,
同樣撒在我們的身上。
在我的記憶中你身披聖光,
一切都充溢著歡悅和寧靜。
我的歌喉雖然亂七八糟,但我這個人確實在有些急才,稍稍借用了些《威尼斯的眼淚》曲調,加之我稍顯蒼涼嘶啞的音質(最近剛出醫院,上次捱打嗓子還沒完全恢復不是?),竟然將這首《初戀情人你在那裡》表述得淋漓盡致,只要有情感的人,大約就會被歌曲的內涵所迷惑。
我在歌唱中其實已經沉浸在自己編寫的歌詞意境中,唱完後一看,大家都愣在那裡呆呆的凝視著我,一個個似乎在看怪物。
我傻傻的道:“嗯,唱完,大家繼續。”
“嘩啦啦”,大家醒悟過來頓時爆發一陣熱烈的掌聲。沈清雲柔柔的秀目之中竟然有了些霧氣,她道:“溫先生真是大才!要是溫先生在音樂上發展,清雲願將先生的所有音樂作為典籍收藏。”
謝秋蘭則呆呆的道:“是啊是啊!溫先生說我跳舞有意境,溫先生唱歌我看也唱出意境啦!我都似乎看見你那個初戀情人啦!”
我苦笑道:“且慢!大家都別當真,我只是為你們所迫胡亂湊數罷了,真的到臺上,我這樣的東西絕對是拿不出手的!”
我說話中,影悄悄將手指挪到我的腰間,道:“偉,你的初戀故事可是沒有告訴過我的哦?”
我倒!沈清雲你為何總是叫我作情詩、唱初戀歌啊!這不惹禍了?
繼而大家繼續。幸運的是此後雖然有清顏挑我做對手,我卻很不憐香惜玉的將她PK掉——看我連輸兩次拿我當軟柿子捏是不?我叫你看看我老溫的厲害!結果恨得她在我這個準姐夫身上捶了好幾下——這丫頭可是練過的哦!真要命,我的胸口都被她打麻了嘛!不敢亂出題目,就問她初戀是什麼時候。而那丫頭鄙視的看我一眼,咯咯笑著說NO初戀!NO時間!我倒
在歡樂的氣氛中,兩個小時很快消失,時間已經到十一點整了。大家收拾收拾就分別駕車朝Mini迪廳而去。聽清顏說過,Mini迪廳名字雖為Mini,但規模卻一點也不Mini,在GZ市絕對可以排名前三甲,廳名取自迪廳老闆女兒英文名字。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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