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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工作時幾乎心心相印般的默契,在酒店他遭到別人攻擊的時候自己揪心的疼痛,他對自己冷淡的說兩人之間距離的時候自己的心酸我,真的愛上他了嗎?自己已經二十四歲了,在美國讀書度過了十多年時間,但由於家庭的阻攔和自己保守的性格緣故竟然沒有談過戀愛,在愛情上依然是個白痴。所謂的未婚夫想起來就讓自己噁心,然而嚴父卻惘然不顧自己的反對堅持這門註定沒有結果的婚事,那麼自己還有資格去愛麼?
葉佩雲熟知柳清影家的具體情況,她也愛莫能助,只好苦笑著搖頭。仔細包紮好傷口後,她將消炎藥和藥膏一起放在一個塑膠袋中,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得等到十二點中班結束了才能下班。小影,小影,你可以走啦!”葉佩雲搖搖黯然沉思中的柳清影。
柳清影“哦”了一聲,起身就往外走,走得幾步突然停下問正收拾之前脫下的襯衫的我:“溫嘉偉,你不走嗎?”
我以為她不想和我一起走,於是單手夾了襯衫後提起裝藥的袋子道:“柳清影,你先走吧,我還要去交錢呢。”
葉佩雲道:“錢我已經交過了,沒多少的,你就不用管了。”
柳清影聽得我話後突然惱怒起來,道:“溫嘉偉你說說,為什麼我要先走啊?”說著她掏出錢包問道:“雲姐,到底多少錢啊,說個數,我可不好意思白賴你的錢。”
我連忙將藥放下掏錢包,邊道:“我給,我給!”
柳清影還沒待葉佩雲答話就一把將我的錢包打掉,叫道:“你錢很多是不?今天這事都是因我而起,這錢我付!”
葉佩雲笑道:“知道了,就給一百吧!”
柳清影取了一百給葉佩雲,道:“嗯,今天雲姐幫了我的忙,明天請你吃飯。”
葉佩雲道:“好啊!那我明天就等你電話哦!對了,將這位倒黴的溫先生一起帶著吧?明天對他進行食補,好補補他損失的血。嘻嘻。”說著她還搞怪地笑起來。
柳清影俏臉紅了紅,道:“帶他嗯,得看他明天在公司的表現如何哦!”
收拾好一切的我聽了苦笑道:“還是不要了吧,我現在都覺得你柳大小姐十公尺之內都是危險地帶了。我危險啊!”是啊!既有被人砍死的危險,還有會深深的愛上她而導致遍體鱗傷的危險。
柳清影聞言臉色登時大變,氣得渾身顫抖,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我和葉佩雲道謝並告別後快步跟了過去。二人很快就到了停車場,當我坐到法拉利的副座的時候,柳清影用顫抖的聲音道:“你上來幹什麼?不是說要離開我十公尺以上的麼?”
我唯有苦笑而已,於是只好提著藥袋下車。剛關好車門,法拉利呼的從我身邊衝了過去,瞬間加速,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留給我的只有一股汽車難聞的尾氣味道。我嘆了口氣,還能怎麼樣呢?就算我們真的如葉佩雲所說的相愛了,但有結果嗎?註定沒有結果的事值得去做嗎?這種愛情恰若謊花,從開始就註定了悲劇的結局。我是個平凡的人,雖然有點才學,但也還不到驚天動地的地步,家世貧寒,地位普通,有什麼能吸引那些世家眼球的呢?
我沒有叫計程車,只是順著馬路走著。已經十一點了,街上行人稀少起來。我只是茫然的走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前方將要去哪裡。已經二十五歲了,我的命運等待著我的將會是什麼?會有小時候期待著的不散的盛大筵席在等著我麼?我將碌碌無為還是不平凡的度過我的一生?誰將與我相愛、為我生孩子、陪我到白頭?誰將在我死去的時候在我墓碑上灑下一滴淚珠兒!
夜晚的天空在昏黃的路燈照映下顯得灰濛濛的,恰若我此時的心情。我心情的沉重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腳步也蹣跚起來。開啟手機一看,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我苦笑一聲,坐到地上休息一下,畢竟在酒店受傷的時候流了不少血,身體稍稍有點虛弱,剛才一連走了兩個半鐘頭,實在是累了。
柳清影我剛一坐下,心頭竟然就浮起這個令我心抽搐的名字。我竭盡全力將她的倩影從腦海中趕出去,但那張俏皮的清麗難容的臉龐還是佔據在我腦海中。我痛苦,我心疼若絞,我心若火焚,但我卻又極其的無奈。我能怎麼樣呢?唯有時間瘋魔般的巨掌或能磨平我心靈的創傷吧?在大學時代遭受背叛的時候,我不是透過幾年艱苦的近乎故意折磨自己的忘我工作基本忘卻了過去的傷痛麼?這次我們認識才剛剛一天,應該很快就能走出傷痛吧?
想到要忘卻她,我心底又是劇烈的疼痛起來,站起來抓住欄杆對著旁邊黑黝黝的公園放聲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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