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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警察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有必要知道嗎?”
我說:“有必要。我覺得您一天到晚威脅著要打我,總會按捺不住真的動手的。到時候我會找我的律師和您談話,不知道您的名字怎麼行呢?”
丁警察氣得大罵:“什麼律師?你這種下三濫的人還有什麼狗屁律師?你告啊!儘管告,LZ今天還就不信了!”
警花冷冰冰的看了我和丁警察一眼,道:“如果你們還吵的話,那這審訊就沒法繼續下去了。那樣的話,不如將這位溫先生重新羈押起來,而丁警官我看以後也不必參加這個案件的審理。”
此言一出我們兩個男人立即噤若寒蟬。我心道:這女孩子好厲害啊!這麼毒的辦法都隨口而出,不愧是在警察隊伍混的啊!
警花冷冷的逼問開始了:“溫嘉偉,你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的嗎?”
我大喜,正題終於開始了!“不知道。警官,我完全不知道!剛才丁警官說我拒捕襲警,但是當時我是被柳家的幾十個保安圍住毆打,繼而就什麼意識都沒有了!我一醒來就感覺到後腦勺非常疼痛,我肯定是被人打暈了!至於什麼拒捕、襲警,我說過,從頭到尾我都看見一個警察來,我怎麼拒捕襲警啊?再說了,我是受害者耶,我幹嘛要拒捕、襲警?我應該感謝警察搭救才是啊!”
丁警察冷笑道:“你沒看見警察?那我們都是空氣?透明的?你沒有拒捕襲警?那你朝我們趙督察動手的時候你是瞎子啊?看不見她是警察啊?”
那位警花趙督察如此年輕,還是個女孩子竟然是一名什麼督察,這實在讓我奇怪。雖然我對警銜完全不瞭解,但也知道這是一個不很小的官呢。
但我更為丁警察的言語而震驚,我大為訝異,結結巴巴道:“我我和她動手?不不可能啊!我這一輩子就這次是第一次和人打架,我怎麼會打女人呢?不會,絕對不會!你們一定搞錯了!”
趙督察氣得大叫道:“溫嘉偉!你不要太囂張了!你竟然在這裡還明目張膽的蔑視我?我是女人怎麼啦?我還告訴你,你腦後那一警棍就是我打的!”
我眼睛立即瞪得比燈籠還圓。還一會兒,我怔怔的問:“你,打我幹嘛?”
那趙督察在我那迷惑震驚中略點傷感的眼神帶注視下竟然不安起來,她放低聲音說:“不是,那個是你先向我發動攻擊的。”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我幾時攻擊你啦?趙督察,您可不能昧著良心說話!”
丁警察立即想呵斥我,但又被趙督察攔住。趙督察想了想,撇開這個問題問道:“溫嘉偉,那你為什麼要和天方集團天盾保全公司的保安打架?”
我無奈的苦笑,心底卻像被針刺一般生疼。是啊!我為什麼要和柳家保安打架?是因為人家來教訓我,也是因為我不想按捺自己即將爆發的熊熊怒火!
趙督察見我笑而不答,本來頗為惱怒,便待呵斥,哪知突然看到這個男人的苦笑中竟然帶著令人為之震撼的心碎的苦澀。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一種笑容,這笑容裡包含著的沒有半點歡樂和愜意,也沒有得意和愉悅,只有無盡的黯然神傷,無盡的傷痛和悲哀,無盡的苦澀和無奈。
直到丁警察頂頂趙督察,她才回過神來。她立即為自己剛才的失神而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大聲問:“溫嘉偉,請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平靜下自己的心,說:“我和天方集團老闆柳安邦的女兒柳清影是戀人,但她父親反對我們。今天哦,對了,或許不是今天了。請問今天是幾號?”
趙督察回答道:“今天十五號。”
我繼續說:“那是昨天了。昨天我去柳家,柳清影的爸爸對我很無禮,柳清影準備和我一起暫時離開她家。但後來柳清影的媽媽暈倒了,於是我只好一個人回去。在紫藤花園的大門附近我就被柳家保安公司的幾十個保安圍住了,他們說要替老闆教訓我。趙督察,我只是自我防衛而已,難道法律規定了人在遭受幾十人圍毆的時候,就一定不準還手嗎?”
趙督察道:“你可以還手。但是當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卻一個人在毆打他們,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大為驚訝,叫道:“不可能!我都失去意識啦!我的後腦勺你說,那是你打的?不會,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啊!”
這時丁警察再也忍不住大叫道:“溫嘉偉!你不要裝痴弄傻了!你這種伎倆我們見得多了,你拒捕襲警那可不是一個兩個人看見的!在場的有天盾保全公司的幾十名保安,有我們十幾名幹警,還有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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