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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1918年日軍開抵哈爾濱,攫取哈爾濱至長春的鐵路管理權。雖然離五四慘案,九一八事變還很遠,可是等到那個時候會有大批的國民為了躲避戰禍而遷往海外,那個時候再走可能會來不及了。
他們這邊個人有個人的心思,鄭世奎那邊也收到訊息,聽了之後哈哈大笑。
“做得好,做得好,下去領賞吧!記住,告訴咱們的人,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個梅什麼的給做了,要做的乾淨利落,不許留下任何把柄。展祖望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定然是想著從那個人嘴裡套出幕後之人。”
“是,爺,你放心,定然做的毫無痕跡可尋。”小廝領命退了下去。
鄭世奎望著窗外的月亮,吐了一口菸圈,自言自語著:“雨鳳,你應該快從展家出來了吧?!快些出來吧,我等不及要動手了。”
分家2
鴉片,又稱罌粟,民間俗稱“大煙”,富貴人家稱之為“福壽膏”。吸食鴉片後,可以初致欣快感、無法集中精神、產生夢幻現象,導致高度心理及生理依賴性,長期使用後停止則會發生渴求藥物、不安、流淚、流汗、流鼻水、易怒、發抖、寒戰、打冷顫、厭食、便秘、腹瀉、身體捲曲、抽筋等戒斷症;過量使用造成急性中毒,症狀包括昏迷、呼吸抑制、低血壓、瞳孔變小,嚴重的引起呼吸抑止致人死亡。一百至二百年前的中國清政府無法禁止鴉片、亦無法限制鴉片使用,而西方國家大力傾銷到中國鴉片,逆轉西方世界對中貿易逆差(而後中國自行生產鴉片),這些鴉片讓許多中國人成為“東亞病夫”。
如今的杜芊芊正在新房中享受著她讓下人偷偷買來的福壽膏,吞雲吐霧之間半眯著眼睛,舒服到極致的時候扯開衣襟,露出半片酥胸,退下繡鞋和羅襪,纖細雪白的足磨蹭在大紅的錦緞被褥上,一片慵懶嫵糜至極。
說起這個福壽膏是她住在鄭家那幾日,鄭家二姨太拉著她一起品嚐的,讓她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給她送來鴉片的下人正是鄭世奎安在展家的暗樁,鄭世奎與展家鬥了半輩子,自然步步籌劃的細緻,終於到了該要收網的時候了。
那個小廝色迷迷的看著床上早就沉浸在鴉片所產生的幻覺中的杜芊芊,眼中一片貪婪。展家這位大少奶奶人盡可夫,反正多他一個不多。他不懷好意的往外屋瞧了瞧,沒有一個人進來,都守在外面,還都是自己人,真是天助他也。想著,小廝就起了色心,悄悄上前順著杜芊芊□的纖足摸了上去,滑嫩的肌膚讓他色心越來越大,本來只打算佔佔便宜的想法變成了想要趁此機會上了杜芊芊。
看著杜芊芊敞開的衣襟,□的酥胸和梅花刺青,小廝覺得再耗下去自己就不是個男人了,於是壓上了杜芊芊,杜芊芊也沒有反抗反而相當享受著小廝給她製造的快感之中,沉溺再沉溺。
如今的杜芊芊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杜家大小姐了,在她認識梅若鴻之後,她就再也不是她自己了。
屋外都是一群男人守著屋子,自然知道里面的情況。其實在守著這屋子的第一天,他們每個人都輪番上過一次了。杜芊芊如今只是名義上展家的大少奶奶,丫鬟不願意來伺候她,嫌丟人,婆子們來送飯也就是放下就走。她屋子裡什麼也沒有,除了屋外那些守著屋子的男人,她唯一的樂趣就是吸食鴉片。
梅若鴻早就在那天晚上死了,被人活活勒死了,找不到兇手。這件事情令展祖望倍受威脅,在他府裡殺人,還找不到兇手的一點蛛絲馬跡。
雲翔這幾日一直守著雨鳳,鮮少出門應酬,他也覺得如今的展家越來越不安全。“你坐著,讓冬梅和紅杏陪著你,我去給你端吃的。現在府裡不安生,冬梅她們去也不保險。”說完,雲翔親親雨鳳的額頭就走了。
紅杏見雲翔走了,笑著打趣道:“大小姐和大姑爺的感情真好,二姑爺也是疼二小姐跟疼閨女一樣。”紅杏原是天堯買了給雨鵑的貼身丫鬟,雨鳳結婚的時候雨鵑就把她送給了雨鳳作陪嫁。天堯是十萬個樂意,人家雨鳳陪嫁了一座酒樓給雨鵑,一個丫鬟他有什麼捨不得的,回頭再買一個就是了。
“是是是,奴婢也覺得是,二少爺和二少奶奶的感情真好,就是大少爺和以前的大少奶奶感情也沒這麼好。”冬梅也在旁邊添了一句。
“?是嗎?不是說大少爺跟以前那位感情挺好的嗎?”雨鳳好奇的問道,紅杏也好奇的看著冬梅。
冬梅搖搖頭,撅著嘴說道:“才不是呢!大少爺天生是個多情種子,看見溫柔婉約的姑娘都說好。以前那位身邊有個陪嫁丫鬟叫煙翠的,生的真是好看,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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