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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金銀花理了理頭髮,帶著倆人走了出來。倆人這一換裝,一出場,待月樓大廳霎時靜了下來,然後就炸開鍋了。四座都投來色迷迷的目光,坐在老高身邊的瑤琴恨恨地扯著手中的絲絹。展家二爺成親,娶了蕭家大小姐,她是沒什麼指望了,那天徹底把蕭家大小姐得罪了,給展家二爺做妾是不可能的了。如今待月樓又來了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她以後該怎麼辦呢!
金銀花帶人先在大廳晃悠了一圈,看的那些男人眼睛都直了,嘴裡都快要流出口水了,達到了以上滿意的效果之後才領著人慢吞吞的上樓。
展雲飛早就等不及了,剛才杜芊芊一出來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杜芊芊那雙滿是水霧的大眼睛,彷彿含著無盡的憂傷與哀愁,一身白色衣裙的她就像一朵聖潔的蓮花,盛開在自己眼前。展雲飛覺得,自己的心在被雨鳳的無情捻碎之後,又被這個如蓮花般聖潔的女孩兒救活了。
正文 傾訴1
杜芊芊和風鈴兒都沒想到出手如此闊綽的人居然是一位溫文儒雅的年輕男子,他有雙溫和的眼睛,高貴的氣質,一看就是良好家庭出身的少爺。
眼前的展雲飛讓杜芊芊恍惚想起了西湖畔醉馬畫會的汪子墨,曾經自己身邊也有那麼一雙溫和的眼睛,那雙眼睛就像三月的春雨,冬日的暖陽。也許,他早就忘記她了吧?還想這些做什麼呢,這些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芊芊,鈴兒,這位是展家大少爺展雲飛公子,展大少爺的父親展老爺可是咱們桐城鼎鼎有名的‘展城南’。你們可要給我好好伺候了,知道嗎?”金銀花上來才發現原來是展雲飛,心中不住的冷笑,這展家的祖墳還真是長草了,出了這麼一個好苗兒。
展雲飛和紀天虹的事兒在桐城誰不知道,那日在河邊沉塘,全桐城店鋪休息,商號歇業,都去了河邊。所以,經過展雲飛那麼一鬧,這桐城現在幾乎是沒有不認識展雲飛的了。
新來乍到的兩人一愣,剛到桐城的時候就有人告訴過她們一句話“展城南,鄭城北。”桐城就是這展、鄭兩家的天下,她們今日剛開張就遇見了展城南家的大少爺,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是,金大姐,我們知道了。”杜芊芊和風鈴兒同時點頭。
金銀花笑著找了一下展雲飛,“展大少爺,您吃好喝好,要是這兩個丫頭有什麼地方讓您不滿意,惹您生氣了,您只管教訓。不過教訓的時候可要手下留情,姑娘家臉皮兒薄。”金銀花圓滑的說了幾句笑話,展雲飛卻越聽越不順耳了。
他有些發怒的想要給杜芊芊討個公道,好好教育一下金銀花,讓她以後好好做人,不要再做這種傷風敗德,靡靡之音的事業,就被阿超攔住了。
阿超一下就看出展雲飛又想要說教了,便提前出聲阻攔,笑著對金銀花說:“金大姐哪裡話,我們大少爺最是憐香惜玉了。”
金銀花也跟著打了個哈哈,“是是是,小兄弟說的是。那我就下去了,有什麼事兒說話。”
“好說,好說。金大姐慢走。”阿超也敷衍了一句,金銀花這才扭扭下了樓。
“阿超,你什麼意思?”展雲飛掙開阿超的手,站起來看著阿超,怒目相視。
阿超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解釋道:“桐城有兩句話,展城南,鄭城北,城南就是指你家,城北就是樓下那位大風煤礦的鄭老闆。這個待月樓名義的老闆是金銀花,實際上的老闆其實是鄭世奎。你們兩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金銀花又是鄭世奎的外室,你不好太過了,多少要留些餘地,將來才好見面。”
展雲飛這才吭哧著坐下,阿超見他也不理人家兩位姑娘,把人家晾在了那裡,只好不好意思的朝兩人笑笑,“兩位,不好意思,請坐。”
兩人有些尷尬的坐下,“沒關係,沒關係。”展雲飛聽到兩人說話,才突然回過神來,剛剛自己太激動了。
“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了。我只是不太喜歡她說話的語氣,好像把你們當成貨物一樣。”
杜芊芊聽了展雲飛的話,立時就紅了眼眶,拿著手絹放在胸口,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芊芊姑娘,對不起,我,我,哎,我不是有心的,我是無意說那些話的,對不起,你別哭啊!”展雲飛看杜芊芊一雙大眼睛滿是委屈和苦澀,眼裡盈著淚光,是那麼的楚楚動人。
杜芊芊連忙搖頭,擦了下眼淚,“不是,不是的,不關你的事。是我太感慨了,沒想到你一個富家少爺,居然能為我們這種人打抱不平。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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