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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雨鳳的一句話就讓鄭世奎立刻就明白了。
鄭世奎瞭然的點點頭:“你是說咱們要開成分店,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和雨鵑可以提供我們蕭記秘製配方,不過我的有個條件。”雨鳳的話讓鄭世奎眸子倏地一亮。
“什麼條件?”
“我要其中五家最好的店面,要屬上我的名字,利潤咱們四六開,等到做大之後三七開,如何?”
雨鳳確實有些獅子大開口,但昨天回去之後雨鳳就想了,現在軍閥混戰,局勢動盪不安,不久之後還要日軍侵華,那樣的慘烈不是他們可以熬得過的。所以現在的首要就是斂財,越多越好,都存到廣州的花旗銀行,等到真的打起來了,也好有條退路。
雨鵑在一旁緊張的手心直冒汗,雨鳳也太敢開口了,人家鄭老闆又不是傻子,能答應嗎?
鄭世奎沉吟了許久,手指一扣桌面,“好,五家最好的店面換你蕭記秘製配方。”
雨鳳見鄭世奎答應,連忙讓雨鵑掏出昨天晚上和天堯擬好的合同,一式兩份。她遞給鄭世奎一份,並且認真的解釋了上面的條款,之後就等著鄭世奎還有什麼條件。
鄭世奎慎重的看著上面羅列的條款,寫的清楚明白,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仔細的合約。
雙方都同意,簽了名字,畫了押,蓋上印章,合同就算成立了。
最高興的莫屬雨鵑了,因為這樣一來借展家錢莊的那一千個大洋立刻就能還回去了,也不用雨鳳把她的嫁妝抵了。
轉天,鄭世奎就命人把那五間店的房契、地契給雨鳳送來了,上面確實都改了雨鳳的名字。
雨鳳看了之後那叫一個舒心,現在她不僅是無債一身輕,而且還變成了小富婆,這是自她穿越來最舒心,最高興,最踏實的一天了。
其中一間店就是原來展家那個做不下去的酒樓,雨鳳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把這家店改成了雨娟的名字,給雨鵑做了嫁妝。
當大紅信封開啟,雨鵑看著裡面的地契和房契就哭了。她知道雨鳳為了還債天天早起貪黑,做糕點,包包子,煮湯水,還要不斷地推陳出新,想出新產品討客人歡心。每天每天這樣絞盡腦汁為這個家能過得好一些,為爹能把病治好,為了讓弟妹們上學,衣食無憂,甚至更為她找了好親事,還準備了這麼大的一份嫁妝。
但雨鳳自己呢?什麼也沒有想到為自己。有的時候雨鳳累的喘不過氣來,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難受了一個晚上,轉天還要早起幹活。她心疼,可是沒辦法,這個家都是再靠雨鳳支撐著。她也看得出來展雲翔喜歡雨鳳,雨鳳也不討厭他。可是展雲翔是個有家室的,人好也不管用,雨鳳不能給人做小。
“別哭了,都趕上以前的我了。你說你現在怎麼這麼愛哭了呢?”雨鳳知道雨鵑是感謝她,心疼她。
雨鵑抹抹臉上的淚水,“是,我現在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了。你現在倒是越來越堅強了,要是以前說你會有這麼大成就,還開店做生意,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雨鵑頓了一下,拉著雨鳳的手,“雨鳳,現在想想真跟做了場夢一樣,以前我活的太不現實,尤其是聽了爹和孃的故事,就更加的希望自己也能擁有一份那樣的愛情。一直到展雲翔去咱家要債,你做主搬家,借錢開店,給我定親,我才發現這個世上除了愛情還有責任。爹,弟妹們,家庭都是我的責任,對爹要奉養孝順,對弟妹要關愛教導。這一個多月以來,我變得不再魯莽,不再自負,不再偏激,不再怨天尤人,這些都是你教會了我如何真正的活著。謝謝你,雨鳳。”
雨鳳欣慰極了,眼中也閃著淚花,“好,好雨鵑,我沒白疼你,那些話也沒白說,你能明白就好。”
看著這樣的雨鵑,也不枉她天天晚上對她進行的洗腦教育,看來一切皆有可能。看看,她這不是把雨鵑給掰正常了,還躲了阿超那個傻貨遠遠地,真是有成就感。
初八很快就到了,紀總管琢磨著等天堯訂了親就從展家搬出去,他也請辭,不在展家幹了。
紀家小院佈置得很喜慶,品慧也過來幫忙張羅。在桐城,定親的規矩是男方要送喜面,喜餅到女方,然後下聘禮,而女方則是有一位長輩出面到男方回禮,送去定親的準新娘親手繡的荷包,或是做的衣服和鞋子給準新郎。
納蘭明遠對於紀家的聘禮很是滿意,雨鳳打賞了紅包給前來下聘的人。雨鵑這邊除了納蘭明遠沒什麼長輩,只得讓雨鳳這個長姐出面,帶了雨鵑給天堯縫製的一身新衣送去。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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