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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我突然好羨慕你!”莫宇拉著蕭玉的手突然說。
“小宇,你當年為什麼要參軍,最後為什麼還要做警察?”蕭玉這個問題其實想問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也覺得沒必要問而已。
“當時沒想那麼多,太理想化這個世界了。只是單純的保家衛國吧”
“核心動機呢?”
“正義!”
“什麼是正義?”
“玉兒,我好好想想。”
“嗯,我不是逼你。只是想跟你說,現在我們的世界還不夠理想而已,而且古聖賢老早就教導我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光明與黑暗根本沒有對錯之分,不過是資源利用權力的博弈而已。”
“嗯,我明白的。”
坐在學校的場石凳上,看著富有生命的青春熱血。
“當年的那女孩也該是這樣的吧。”蕭玉跟莫宇繼續。
“嗯,現在四十多歲了吧。”
“錯過了一生最有希望的年華。”
“哎,到底算是誰的錯。”
“一定不是我們的錯!”蕭玉很肯定。
這個時候,走來一個男孩,精幹的外形,洗的發白的服裝,優雅的動作。“兩位哥哥,回學校緬懷青春?”很不見外地坐在了一起。
“很美麗的手指,可惜因為做手工太多,有老繭了。嗯,不過也算是男人的勳章吧。”蕭玉這樣說剛來的男孩兒。
男孩兒笑笑,“名不虛傳!”然後自己看看雙手,“就是不知道你們做出了怎樣的選擇!”
“既然你都敢出現在我們面前,不擔心被滅口什麼的。不就是已經肯定我們會做出你滿意的選擇嗎。”蕭玉跟這些人是不要客氣的吧。
“呵呵,真是的。跟傳說中的一模一樣,不過無論最後是什麼都謝謝你們。學校的惡作劇不會再發生了,不過如果令兩位哥哥為難的話,我們只好自己去做一些事情了。”
“嗯,雖然不贊成你們做自己根本完不成的事情,但是即便到那個時候我也不會制止你們的。”蕭玉看看天空,“人總是有夢想的,而且敢為夢想做出犧牲的人永遠是值得尊敬的。”
“嗯,他們都說你們很般配。”那小孩瞅瞅在瞅瞅,“你們才是真正有勇氣,我們終究還是沒有敢於跟感情對峙的勇氣。”
“失去感情或者也是犧牲吧,不說這個了,讓你們招惹我們的是猥瑣男還是淫…蕩男?”蕭玉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男孩想了想,“算是猥瑣吧,嗯,又在說自己師兄不會讓兩個徒弟有危險什麼的啦。”
“嗯,謝謝。你可以消失了”蕭玉確實不客氣。
“額,好吧。兩位哥哥再見。”那男孩很尷尬的撓撓頭,向不遠處等著自己的有著幽深目光的男孩走去。拉著手,消失在學校的樹林。
“就是這兩個孩子?”莫宇看看還年輕富有朝氣的孩子。
“一個思維精細,一個富有創造。”很完美的結合,就是不知道能走多遠。
“玉兒,我這次可以退縮嗎!”莫宇問蕭玉。
“保持沉默,對正反兩方?”蕭玉說的明白了些。
“呵,我好想沒有這些事情讓我們來面對。”莫宇是在回答問題麼。
“怎麼樣都過不了自己的心,為什麼不讓我來幫你選擇。莫宇,信任我!”蕭玉看著莫宇的眼睛,很堅定的對他說。
“好,聽你的。”莫宇很堅定的點頭。
中山路13號,別墅地下室,一臺遠端運作的電腦,前邊坐著一個運籌帷幄的人。
這天還是如此的明媚,風還是那般輕盈。
特案組辦公室,蕭玉今天沒來。
其他人都忙著案子,不是那塵封的案子,也不是這燙手的案子,是完全無關這場是非的其它案子。
某豪華的有些年頭的別墅區裡面一棟別墅門前,停下一輛黑色的車,一個老爺子下了車。好不徵兆,遠端射擊,沒有紅外狙擊點的射擊,貫穿腦顱,死!
某行政辦公室裡,一個年約四十的婦女剛剛開完會,儘管都已經十一月了,還是有些熱。就用自己專用杯子,接了一杯水,痛快的飲了下去,氰化物中毒,死!
而遠在M國的一個年約四十的男人,被當街搶錢的混混打爆了頭,死!他臨死前突然想起十九年前自己還有過一個美麗的校友,只是不愛說話,但是很美很美,尤其是彈琴的時候。可是,僅僅是喜歡,難道有了女友再喜歡其他人就是錯誤,為什麼會發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