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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其他人。”
“是的,月兒。”月兒是龍母的芳名。春風無度,即便是在寒冷的北關也會有春意盎然,只要有相親相愛的人。
太陽照常升起,市局辦公樓頂層,特案組辦公室。
蕭玉將日記本的故事給大家詳細的敘述了,婷婷那叫一個激動啊。立馬跟莫寰聯絡,莫寰也很高興啊,今晚一定要跟他家李斌拍玉照。小蔣不服氣,說婷婷純屬胡謅,為什麼蕭玉也及時判斷出這種情況。
“因為從你們當時瞭解到的資料看,小龍是個很有責任做事很講邏輯性的人,不會無緣無故關機跟名義上的女友,即便只是一起打工的同學,喪失聯絡,所以只能是不可抵抗力因素導致的沒辦法聯絡;而且從小龍從小打到的學業情況看,應該是很孝順的人,所以跟龍母關係一定沒有僵化的現象,所以要是一週都聯絡不到人,龍母也會報警的,所以必定是龍母也出事了。再看龍母的經歷,並不至於招惹什麼人去傷害他們母子兩,所以只能是剩下的一種可能了。”
“哦,就像福爾摩斯說的,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莫宇實時總結。
“Bingo!”蕭玉摸摸莫宇的頭,以示鼓勵。
“哼,我去找人湊CP。”展志跟他們一群變態級別的人沒話說了。“你不是有個小炎麼。”楊法醫提醒道。
“哎,其實吧,我有個問題。”李斌大約從拍玉照的糾結中出來了,才進入思維模式。“為什麼先中毒的人反而先清醒?”
蕭玉看向楊法醫示意你解釋,說著去番另一件案子的卷宗了。“昨天一開臥室的門,你們就沒聞到一股‘春意盎然’的味道?”楊法醫說的很是委婉。“因為這種毒可以透過內分泌系統傳播,所以龍母先已經在交合的時候中了一次毒,接著又喝下一次,所以中毒比較深,當然不排除她年齡大的緣故。”
“你們是說小龍跟他母親發生了性關係?”又稍微想了想,“不是說單純的捨不得兒子交女友?”嗯,鑑定完畢,最單純的還是小飛警。
而這時,蕭玉看著案卷陷入沉思。莫宇一看就知道有什麼新的線索了。
“其實十年前也發生過類似的玩笑爆炸案。”蕭玉說了這麼一句。
“嗯,我也記得。當時我記得正要帶我妹妹去一家商場買衣服,到了才發現亂遭遭的。不過十年前只發生過那麼一起,而且當時也沒放煙霧彈,後來就當惡作劇處理了吧。”李斌也想起來了。
“哎,我怎麼不知道。”莫宇奇怪呢。
“那天正好是你參軍的日子。”蕭玉回憶道。
“啊,玉兒,那天你在啊,你一定去送我了,一定是的,我當時就感覺背後火辣辣的,一定是有人飽含深情的目光看著我。我就知道是你,玉兒”莫宇瞬間小兒科化。
“這件案子市領導那麼重視,二隊的人不應該沒聽老一輩的人說起過十年前的案子啊,為什麼案卷裡沒寫?”展志撓撓頭。
“嫉妒,給我們下絆子。”婷婷義憤填膺。
“也不能怪人家,你看我們什麼都沒做,就工資漲了,人家心裡不好受也是情有可原,尤其是還有婷婷加進來。”楊法醫你確定你不是煽風點火的。
“哼!”婷婷放下手中的報紙,氣勢洶洶的找人呢理論去了吧。楊高峰你一定是故意的,展志內心在咆哮,我越來越佩服你了。
“那我們不妨假設一下,十年前的人跟現在的人是同一個人或者有密切聯絡。”蕭玉開始在那裡寫寫畫畫,一個案子一個案子,一個圈一個圈,一個人一個人。“十年前那件案子發生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致使犯案者停止犯案,而時隔十年,那個曾經阻止案件發生的因素消失了,致使再次犯案;或者,十年前阻止案件發生的因素,時隔十年被犯案者影響而導致新的案子。”
“選在人多的地方,恐怕就是為了看人在緊急情況下不惜手段自保的醜陋嘴臉吧。”楊法醫也是神棍呢。
“哎,怎麼能說醜陋呢,那是動物的本能吧。”展志還是不識時務的反駁楊高峰。
“嗯,有些人啊,明明進化成人類了,還是賤啊,非要做回動物去。”楊高峰繼續陰陽怪氣。
“哎,小飛警你看看你怎麼就喜歡上這樣的人呢。”展志已經覺得被孤立了。
“我覺得楊說的很有道理。”君琪小飛警也是很沒節操的人啊。
“你們的意思就是犯案者在場面混亂的時候一定在一個視角好的地方看著現場!”莫宇作為特案組組長還是很有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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