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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眨眨眼睛,親著他面板的嘴唇矯情地吐著曖昧又灼熱的氣息,厚顏無恥地奉上臺詞:“那可不是?”
塔克斯:“”
防不勝防,轉眼間那人的祿山大爪就探進了盔甲,透過墊底的布料,五指紛紛襲擊敏感的下體。塔克斯正要發作,那人如!骨之蛆的軟軟聲音就浸進了肉裡,帶起一片騷動的漣漪:“我們很久沒做了,我想你快想瘋了,難道你的小穴一點都不渴望被插入?”
塔克斯:“”
卡薩爾極會察言觀色,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忽地繃緊,有些不安地微微戰慄,便溫柔地將他圈緊盡說些膩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別緊張,我會很小心。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捨得弄痛了你,弄傷了孩子?”
下章H有人說這文很沒意思,是咩?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 微H 全~
說著說著,便成了赤裸裸的調情,“放心,我會慢慢地,慢慢地,先用手指,弄你下面,”聽聞男人的腿根一緊,分明是對他的誘惑產生了反應,卡薩爾捏住那兩片蜜唇一邊揉搓,一邊用指腹按壓藏在花瓣下的柔嫩乳珠,嘴裡馬不停蹄、添油加醋地描繪著他彷彿看到的春色,“熱起來了是不是,嘖嘖,這麼快就充血了,那前面有沒有變硬?”
塔克斯先他一步夾住腿,但那人並沒來到前端仍緊緊粘著後方的花唇來來回回地摩挲併發出一聲輕笑,很是齷齪:“前面果然硬了?遮什麼遮?你以為我不知道?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你淫蕩的一面了,你說是不是?”狠狠一下戳在肉縫裡最敏感的一處,塔克斯受驚地掙扎了兩下,再度陷入他懷中困獸猶鬥地喘息著。
“這麼有感覺?”耳邊傳來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流連在花唇上的手指各顯神通,對自己負責的那片又按又揉,讓塔克斯很有跳起來與他對決的衝動,“怎麼,按耐不住了?這麼一會就想要了?”
“呃”毋庸置疑,男人帶有暗示性的話語讓氣氛變得格外色情,也讓他心中的情慾難以抑制。但被死死禁錮著無法動彈,塔克斯只有拼命扭動身體來躲避那殘忍的挑逗和旖旎的勾引,“放開呃”
“憑良心說,你真的想讓我停止?”卡薩爾又找到了話題喋喋不休地給予他連綿不斷的刺激,“還是想我狠狠幹你,別再這麼羅嗦?”
“”不知是陽光在沒落之前額外熾烈,還是男人在他身上肆意縱火的緣故,塔克斯只覺身體已經離灰燼不遠地燒起來了,面板上是窸窸窣窣的熱,雙頰也燙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如此容易動情的自己比那個廢話連篇攻勢不斷、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家夥還要可惡。
“滾唔”被猛然封住嘴唇感到對方狂熱氣息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男人動作粗暴了起來妄圖製造最強的快感以此讓他癱軟如泥無可救藥,塔克斯幾乎是毫無辦法地淪陷在那變本加厲的類似撕扯的揉搓裡。由於充血而腫脹得殷實的唇瓣被拉到極限承受著銷魂的大力。這乾柴烈火般的親密接觸,讓他顫抖得差點站不住,只能咬著嘴唇發出愉悅對方的呻吟並給出痛並快樂的無恥邀請。
殊不知兩人淫穢的糾纏及慾望的嬌豔,讓那除了足夠高便沒什麼可取之處的山頂頓時升級為一座風光無限的空中花園。只見衣冠楚楚的男人將另一個身著盔甲,盔甲下還高高隆起一團的同性緊緊抱住,前者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艱難地彎著腰但又時不時注意著肚子受壓的程度,只好用巨劍抵著地面來支撐自己像麵條一樣軟綿綿隨時會滑下去的身體。從後面繞上來的手將沈重的盔甲下襬掀開,從一片陰影裡隱約可見那抹曖昧到極致的嫣紅正受著對方不知疲倦的愛撫。這幅畫面讓路過的風也駐足,好奇地觀看,就連往西邊墜下的太陽也好似要重新升上來,窺視這不同凡響、春意盎然的熱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陽剛的臉上全是細細的汗,嘴唇咬得發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惱著身後的野獸那讓人慾罷不能的糾纏。受盡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惡劣地摁進肉縫裡,徐徐盪漾在不知何時溢位來的春潮間。那顆挺立的乳珠一臉燦爛,明顯倍受摧殘,就算暫時被冷落在一邊也自娛自樂地戰慄著滿身肉感。
塔克斯與男人想得到他的執念奮力搏鬥,才勉強掙扎出一隻能夠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體先是負隅頑抗再是心甘情願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徹底擺平,那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濁的淫泡似乎在催促遲遲不猥褻它的手指。
“你溼了。”卡薩爾故意煞有介事地道出這個不爭的事實,下一秒又為那些爭寵的媚肉,不知先照顧誰而焦頭爛額。“你真熱情,寶貝,不過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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