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雙手劃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體就要跌下懸崖,趕快拉住他求救似變出的尾巴給一把拽回來,只是用力過猛,兩人撞成一團。
“唔”豹子本來也是故意逗他,時不時都要試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裡好有個底才不會那麼真心寂寞,可惜玩笑開過了火,本來是趣味盎然另加輕鬆無害的你來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樁禍事。卡薩爾臉都嚇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難過的孕夫手忙腳亂地安慰著:“怎麼樣了?沒事吧?!很痛嗎?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撐在地上死活不準那人碰,一手勉強托住腹底,滿頭大汗地衝他恨恨地磨著牙:“你這個蠢蠢貨”
“你到底感覺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薩爾圍著他團團轉,急得臉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亂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彷彿不把他急死決不罷休似地坐在那隻喘著氣罵他直到詞窮為止。
“你白痴啊你”罵夠了也就緩過來,被男人滿懷歉意地抱起來時塔克斯很是惡霸地揪著他耳朵一陣狂擰,本來就理虧,卡薩爾自然不敢辯論老老實實地供他發洩,待痛得不行乾脆就變作獸耳,反正如何也不能還手就是。
只是沒想到會歪打正著,耳朵還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詫異地回頭,看見剛才還兇巴巴氣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顏悅色起來,盯著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別古怪,像侵略者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舔著嘴唇的舌尖上滿是貪婪。
“”卡薩爾猛地打了個寒戰,一動也不敢動,只能悶悶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氣地捉住他的耳細細地看慢慢地玩起來。
快到山頂時,男人已經累得氣都喘不過來,卻還是努力挺直腰桿,身為孕夫,怎麼軟弱都是理所當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溫暖準備好了,只會給予他和胎兒無盡關懷和憐愛。但塔克斯卻不以為然,沒有任何理由讓他丟掉自己的鏗鏘和硬氣,要去無恥地依賴。
不過要想堅持己見,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剛直起腰,就牽扯到腹底,突如其來的痙攣讓他不得不重新彎下去。“哎,我說你”卡薩爾把緊緊咬著嘴唇,眼裡滿是不甘和倔強的男人環住讓他依在懷裡,並抬高腿撐住那搖搖欲墜、簌簌發抖的身體,“我說你就不能小心點嗎?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強?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強自立否則渾身就不對勁,但你考慮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頭,有些氣憤的表情對上那人的語重心長,似乎不滿他的說教,但胎動得厲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襲來,考驗著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親羅羅嗦嗦一大堆還不得要領地幫他按過來揉過去,見沒有明顯的好轉,望了他半天,突然說句:“你不會要生了吧?”
本來塔克斯就憑著一股惡氣硬撐著,只要這波扛過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擾又幫倒忙的,欺負他不能分心更無法阻止還越發不知好歹變本加厲,搞得他險些岔氣、一敗塗地,可惡的是這家夥不僅不知悔改最後還說出那麼讓他崩潰的一句話來
“嗚嗚”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來,嘴裡悶哼不斷,大概是痛極他無法自控地扭動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裡拼命抓擾,這就是徹底破功的下場。
怎麼有這麼蠢的人啊?男人在地上慢慢地滾著只為尋求比較不痛的某個瞬間,那悽慘的模樣讓跪在旁邊的卡薩爾抱著頭差點哭出來了。痛不欲生間塔克斯還不忘白他幾眼,特別是那人突然露出靈光一現的表情將他撥回身邊,伸出的手居然探進衣內覆住他男根娑動起來,另一隻手似乎想鑽進花穴但微作考慮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後雙管齊下地刺激。
“”塔克斯無語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還想著做那事有沒有搞錯?而且還哭喪著臉好像他已經變成墳墓一座似的。還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圓月之夜兩人都是用做的來就算那人是想依樣畫葫蘆幫他減輕痛苦,但這次根本不一樣好不好,真是蠢得連一點為他開脫的餘地都沒有乾脆趁機打了肚子的種這麼活受罪到底是為什麼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寫越難看了,票票咋越來越少了?還是沒插你們又偷懶了?明天想我幾更啊,同志們,拿票票來說話,不然我也會得毛毛那種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 全
不知折騰了多久,當他從地上爬起來時身上滿是汙垢不說連指甲縫都是塵土,而男人蹲在一邊歪頭看他,表情特別的愧疚和無辜,以至於說話都不再底氣了:“你,你還好嗎?”
塔克斯很想一腳把他踢成個轉不停的陀螺,可看見男人戰戰兢兢地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