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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這幾天由於自己的冷落,黑豹變得格外憔悴。後來他才發現那家夥走路老是夾著腿,而且常常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神秘兮兮地不知搞什麼名堂。
本來有很多機會可以離開,塔克斯卻光顧著好奇去了,還跟蹤人家做起名副其實的偷窺狂來。
這天只見卡薩爾獨自跑到遠處的一棵樹後坐倒,將短短的後腿撈得高高,埋頭在胯間舔了起來還津津有味,看得他直犯惡心,心想這家夥不僅晚上淫蕩大白天也發騷。可仔細一看才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只見那被舌頭舔得一跳一跳的生殖器異常紅腫,特別是龜頭部分腫大得像個石榴,敢情有倒刺在肉裡頭,黑豹想把它挑出來是很困難的,只有用舌頭舔舔勉強緩和下疼痛,看樣子那裡的傷勢有些時日了,再得不到妥善的處理怕是會廢了。
知道了真相又怎樣,他才懶得多管閒事,廢了才好,早就想閹了這個色情狂,現在總算合了自己的心意他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幫它弄出那根倒刺?
眼見豹子一天又一天地焉下去,下面如同吊了個南瓜在那有氣無力地晃來晃去,塔克斯不禁有些猶豫。那玩意本來就是雄性最大的弱點,如果置之不理很可能危及生命。現在他有兩種選擇,要麼將那隻撐不了幾天的豹子打了烤來吃,要麼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再造個七級浮屠什麼的救上一命。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29
卡薩爾也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剛才搞定了一隻六條腿的大象算是迴光返照,說不定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果然人倒黴了就是喝水也磣牙,被一根小小的倒刺給擺平簡直是風光極了。
但老天要收它的命,它就算負隅頑抗也是一死。不如安安靜靜規規矩矩等著黑白無常帶它見閻王去。
可還是不甘心。先別說大仇未報,就連自己亂麻一樣的心思也沒理得清。它還有什麼資格和上帝討價還價,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黑豹模模糊糊地躺在地上,只覺淒涼無比。可悲的是心頭沒有丁點恨意,滿是對那個人的念念不捨。它不知道什麼時候塔克斯俘虜了自己的心,眼前只擺著它越陷越深到不可自拔的事實。
也許是太累了,黑豹漸漸停止了思考。靈魂的最後一點明朗讓它聆聽到腳步踩著碎枝走過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概是做夢吧,那個男人竟然來到自己身旁,那張熟悉的臉上是份外陌生的柔和笑意。如同第一次見面,沒有任何雜質,就連倔強和倨傲也如嬰兒那般純淨,彷彿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要強。
塔克斯蹲在野獸旁邊,先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脖頸,輕輕一下那家夥就軟綿綿地往一旁歪倒。
不會吧,這也太不堪一擊了,男人搖了搖頭,有些惋惜地把它擺成安息的姿勢,幾乎忘了自己的初衷差點就找土把它埋了。
想起之前卡薩爾一副唯我獨尊不得了的樣子,男人就很不爽,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將要死不活的豹子撥來撥去玩夠了,才分開它的後腿,捉住那根化膿得厲害的分身,動作熟練地挑出深埋在肉裡的刺,再將事先準備好的草藥敷上去,忙乎了好一陣總算大功告成,拍了拍手,起身將野獸踢到一邊,走出去又倒回來他總不能丟下它不管,否則沒一會那地方準爬滿蒼蠅。
還記得他兒時特別喜歡圈養小動物。再大一點迷上了馴服猛獸,若要上戰場,優秀的坐騎是必不可少的。至從他得到了那把武器,什麼都入不了眼,因為王這至高無上的身份,他不能再有自己,心中所想的全是族人的利益。
然而那把他以為是憑自己實力而得到的巨劍,竟然是對他忠心耿耿的族人為了控制利用他所使的詭計。讓他如行屍走肉般活著,大開殺戒簡直是家常便飯,變得連自己都厭惡的冷血。
直到卡薩爾出現,明明強勢得令人髮指卻老是陰差陽錯地暴露出自己丟人現眼的一面。這個男人所遭遇的厄運不僅大快人心,更連累自己性情大變,跟著他瘋瘋癲癲,這孽緣也未必太孽,不知是哪位神仙惡搞出來的。
塔克斯雙手枕著後腦,仰躺在床上,看向深邃蒼穹裡可人的星星點點。沒有風浮動,似乎連空氣也變得僵硬。不知是不是那隻向來活蹦亂跳的豹子正昏睡著暫且不能讓他解悶的原因。
不過來日方長,那家夥早就被自己打上了玩具的標籤,等傷好了還不是得乖乖當它的可憐蟲,直到自己厭倦。塔克斯不禁心情大好,嘴角彎彎的,直到看見頭上,不知何時多出的一抹圓月。
卡薩爾醒來時,只覺昏昏沈沈,勉強撐起來也是頭重腳輕,乾脆倒下去擺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