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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方根本無快感可言。
從來沒見過這麼遲鈍的人,卡薩爾相當氣悶,不禁想念當年那些熱情似火,坐他身上瘋狂擺動的母豹。然而他無意識的追憶,讓已然被滅族的事實血淋漓地騰空而起,歷歷在目,好比身處昨日。
“別他媽不識抬舉。”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卡薩爾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將尺寸駭人的陰莖抵在那沈穩的穴口,轉悠了幾下,畫了個圈,陡然破門而入,可惜那地方太緊,只推進去了一點。
臉上仍不見痛楚的男人,不禁讓他懷疑,這副身體是否是血肉之軀?連一點感覺都無,這也太離譜了點。或許這家夥在玩隱忍來著?如果真是這樣,可有他好看的。
放屁還在卡,昨天只寫了一百字,倒是這文我寫得不亦樂乎的… …!我有罪,我悔過今天下午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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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5 H~
卡薩爾靈機一動,給男人換了個腿部抬高、臀部懸空的姿勢,一手捏住那精瘦的腰,冷酷的眼神和他直直對上:“今天我非要做到你叫為止。你看著辦就是。”
說完,分身猛地挺進,闖過一層薄膜之後,停下來,不等給他喘息的機會,一鼓作氣,猛蛇入洞般直直插到底。
塔克斯的臉猛然煞白,厚實的嘴唇緩緩開啟,彷彿要吐出一聲讓他久違的呻吟。然而對方並沒按理出牌,彷彿專門掉他胃口似的,那抹難得一見的軟弱轉瞬即逝,表情又回覆到一片漠然。
“哼。”冷哼一聲,卡薩爾緊緊抓住他,下身激烈地動了起來。不知從哪兒暈出的溫熱液體,包裹住他狂亂的分身,形成潤滑的條件,讓他越發風調雨順,越插越快,越捅越深。
男人隨著他的動作大幅度搖晃,銀髮飛舞,煞是好看。而那雙映著他身影的漆黑眸子,流轉著讓人看不懂的渦旋,隨著他越發囂張的氣焰,越轉越急,仿若有股吞噬之力,要鉤得人魂飛魄散。
這樣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便揚起手一耳光打偏那張臉,看著從他嘴角流出的鮮血,卡薩爾毫不客氣地大笑三聲,雙手掐著他的臀把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壓向自己的分身。
如絲綢般細滑的銀髮,蕩如漣漪,遮住男人的小半邊臉,別有一番風情。卡薩爾像在玩弄自家東西似的,瘋狂地幹著他的花穴,任憑那地方不斷傳來撕裂的聲音,噴濺出大量的血液。
快速猛力的抽插一直持續,激爽之餘男根隱隱作痛,那溼熱的地方出乎意料、讓人驚豔地越幹越緊,夾得他好幾次出現早洩的危機。
而身上的男人,乾淨的臉也有了汗意,被頭髮遮住半邊臉的造型頗有番令人賞心悅目的頹廢之感。卡薩爾一邊晃動著腰,一邊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轉過來,大麼指按下男人緊閉帶傷的嘴角,在看見那用力合攏的牙齒和細細顫抖的牙床,不禁得意地笑了,陰莖從上至下頂入花穴深處,逮住花心大做文章。
這個男人並非沒有痛覺,只是不肯讓人看見他不堪負荷搖搖欲墜的樣子。
所以至始至終,不曾露出半點虛弱和哀求,肉體所承受的痛苦全被堅定的意志死死鎮住。
兩人的交孌一直到天明也沒停歇的趨勢。其間糾纏著的身體輪番變換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晨曦嶄露頭角之時,塔克斯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早被血染成紅色的利器不知疲憊地進出著殘破的花穴。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猶如迴光返照亮得可怕,直直地望著前方,明知沒有任何希望,也無半分黯淡。
縱然戰神在世,並不妨礙他有著什麼都無所謂的瀟灑。並非不懂萬丈紅塵,沒有一絲疲憊。只是這些東西和他這個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如同天各一方,誰也不礙著誰。
所以說這個野獸對他的折辱,他無需做出正確的應對。因為他從不忌憚世俗的目光,對他來說,自己可以是人人追捧的世界中心,也可以是無人問津的孤傲邊緣。
不知何時,施加在身上的暴行停了下來。
塔克斯早就不成人形,裸著髒兮兮的身體,等待著男人將得到釋放的慾望抽出來。
他很安靜地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看上去並無神智渙散,也無被當作女人享用後的悲哀。
卡薩爾起身時詫異地瞟了他眼,當觸到那血肉模糊的股間有些懊惱地撇開頭去。
倒是被強暴了整整一夜的男人比他先一步站了起來,直直對向他驚訝的面孔:“完了?”
眼前的狀況簡直讓他無法理解,這家夥竟然還有反客為主的精力,卡薩爾倒也聽懂了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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