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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再沒了依託。雖然他這樣的獸人,並不對感情需求太多,自私自利乃家常便飯,可是那並不代表,他能忍受光禿禿,不見一棵草,那般貧瘠可悲的命途。
他的孤傲縱然像狼一樣,他的使命除了侵略便是守護,一旦沒了守護的東西侵略的慾望又從何而來?就算尚且存在,那也不是因為身為王的獨霸和自主,而是仇恨和瘋狂。
所以說這男人,即使與他形成某種層次上的情投意合,也絕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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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9 迷J~
塔克斯最後一絲防備,也被那些美輪美奐的溫暖給斬斷了。
因為那樹枝不但有助於睡眠,更主要的是,在很久以前,它本身是種迷幻藥,後來跟其他植物雜交,進化,變種,功用趨於多重。
卡薩爾給睡夢中的男人處理了所有的傷口,當然他從不是這樣樂於助人的,怎麼說呢,付出一毫就要加倍享受,這是獸的做人準則。而且之前兩人的交歡,很爽是沒錯,他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要對方嚐盡痛苦,目的也達到了。
淫蕩是獸族最大的特點,然而那些暖床的母性一旦被撩撥,便放浪形骸,熱情似火,一發不可收拾。久而久之難免膩味。所以後來他轉為調教異族的處子,這方面他的領悟力在四處留情的父親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傳承,不僅無師自通,還有了自己的一套調教手段,只要落入他手中的雌性不出三天便欲罷不能。
在痛苦的陰影上添置歡悅,漸漸釋放掉所有的矜持,再配合一些層出不窮的技巧,調和兩人的危險因子,就會出爐一盤百吃不厭的好菜。
但是塔克斯不太一樣,痛苦是他擅於忍受的,並且難以留下陰影。他的心靈不會受到任何創傷,因為他身心強大,也沒在乎的東西。要把這種人變成淫娃蕩婦,那得付出百分兩百的努力,賠上百分之三百的小心。
塔克斯睡得很沈。
眼前彷彿是一具沒有心臟,且被驅逐了三魂七魄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面容雖不十分柔和,但五官比平時舒展了很多。
卡薩爾用手指輕輕挑開他的衣襟,露出了粗獷的鎖骨,還有隆起的肌肉上那些多日仍沒消退的曖昧痕跡。
他低頭以虎牙輕輕叼住那顆喉結,在上面輾轉著舔舐,接著用舌腹上下左右掃來掃去,弄得那片面板一片溼潤,泛出有些發青的光澤。
彷彿情動似的,藍色的眸子半睜半閉,眼角有一抹亮點,就像遙遠細小的啟明星,偶爾一下閃爍,透著靜謐與祥和。
而被男人萬般挑逗著的塔克斯,身體微微動了動,眼珠在眼皮下轉悠,似乎受著夢魘的叨擾。
卡薩爾沒有半點緊張,把情慾和思想融合成一塊,安然地進行著軟膩的愛撫。
舌尖在面板上劃出一道圓弧,直轉而下,越舔越有感覺。男人的衣服已褪得差不多,舌尖留下的溼痕也接踵而至,不肯怠慢了這春色乍現,不知疲憊地在上面打著轉,一次又一次造訪著各處敏感帶,每到一個地方都使出渾身解數,或輕咬,擦出一片火花,或啃舔,開出一抹溫存。
塔克斯晃了晃腦袋,呼吸略微急促,彷彿感到某種沈悶。卡薩爾欺上前,抱住他的背,頭埋在他胸膛上,不斷交換著牙尖和舌頭玩弄著兩點殷紅,直到它們發硬,皺起,而男人起伏得越發厲害的胸膛主動將乳首送入他口中,慾求不滿似的求他採摘。
黑豹發出一聲輕笑,替他順了順銀髮,攏在後面,如流蘇般垂下。同時另一隻手,伸到他腿間,自娛自樂地弄了會,變魔術般一把將樹枝抽了出來。
塔克斯顫抖了一下,受了刺激的花穴猛然絞緊,再緩緩鬆弛,打了呵欠樣的重新安穩下來。等睡得熟了,手指無聲無息又粘了上來,撫摸著那粉色花唇,順手牽羊用指甲鉤弄那肥碩的乳珠,麼指也派上用場,無比柔情地順著那甜蜜的肉縫,然後插進始終軟著的小孔。
那藥不愧為珍品,在短短的時間內,裡面的創口就好得差不多。
卡薩爾不由露出沈迷的神色,四根手指都加入這令人陶醉的玩味之中,在迷幻用的控制下半夢半醒的男人,下半身下意識地往上挺動,腿根一陣陣發緊,有點經受不住樣的,被他弄得不知所措。
卡薩爾乾脆把他抱上大腿,眼睛緊緊盯著他裸著身體,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