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快不行了,快不行了┅┅」隨著越來越快的性愛衝刺,珊珊放蕩的叫聲裡再也找不到先前的節奏。
她的叫聲零亂而高亢,被緊緊綁住的手腕也浮現青筋。我用力地拍著她的乳房,撥動她的乳頭,這輕微的痛楚加深了她對快感的執著,終於轉頭嬌媚而近似哀求地看著我,神情漸漸悽迷起來!
珊珊這麼一個眼神,使得用力抽送著的我十分心疼。於是我急喘著,一面持續動作,一面伸手解開她手腕上的點滴管,讓她仰躺在病床上。我激動地抱著她,渾身顫抖的她也用盡全力攬住我的胸口,我們忘記這是個病房、也忘記這是一個世界,瘋狂地擁抱與接吻,盡情地享用對方的肉體!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給我,給我┅┅啊┅┅」珊珊的舌頭突然頂開我的嘴,肆無忌憚地狂叫起來,她的四肢更是狠狠地攀著我的身體。經驗告訴我這是她即將達到高潮的訊號,於是我也不再強忍胯間呼之欲出的精液,準備讓那些生命之源狂妄地噴灑在她暖和、溼濡的陰道里!
「啊,啊┅┅」當我和珊珊共同發出一記象徵高潮的呼喊,我們的身體也同時陷人高潮時的痙攣。我們的思緒停留在對方的身體構成的莽原裡,久久不能自已。
「對不對?我沒有騙奶吧?」當我們的肢體完全鬆懈以後,我仍然讓陽具停留在珊珊的陰道里。射精後的疲憊使我們依偎在一起,懶洋洋地愛撫對方的身體,許久才從做愛的情境裡回到現實。
「不告訴你。」當珊珊嬌笑著鑽進我的懷裡,病房裡響起輕微的敲門聲。我只來得及拉起被單蓋住我和珊珊赤裸的身體,值夜的護士小姐已然推門走進病房。
看見我和珊珊泡在一起,並沒有使這位白衣天使驚惶失措。
她只是帶著緋紅的臉頰,撿起我們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整個病房裡的氣氛突然顯得十分尷尬。
「護士小姐,我的點滴掉了。」慧黠的珊珊竟然表現得極為鎮定,她顯然打算用病人最現實的需求支開護士,好讓我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像掉很久了?」護士小姐走近點滴架稍做檢查,她當然很清楚我們在病房裡的所作所為,然而她清了清喉嚨,儘可能裝得若無其事:「原則上來說,我們並不介意你們在病房裡做什麼,但是可不可以請你們不要打擾其他病人?」
「我們也不介意奶進來,」不知道是不是病房裡的黑暗使然,我總是覺得這個頗具姿色的護士有一種獨特的韻味。於是我口不擇言,既忘了懷裡的珊珊,也忘了這個護士該有的矜持,隨口發出調笑:「最好可以加入我們。」
「下流先生,」這位護士小姐把點滴架收拾妥當,用急促的腳步走出病房。雖然她在離開以前未曾破口大罵,但還是對放肆的我提出警告:「你最好在我回來以前滾回你的床上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有什麼後果。」
對於我的輕挑,珊珊用充滿怒意的眼神做為回應。然而我只是對她無奈地苦笑,任由視線尾隨著這個護士,且到病房的門關上為止。
(三)
Porcorn and cokes beneath the stars became champagne and caviar
Making love on a long hot summer's night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迷戀著人群中成雙成對的情侶,對待在男伴身邊的女人感到相當迷戀。我總是對她們投以愛慕的眼光,目測她們對另一半的忠誠度。
在我刻意的注視下,即使大多數女人都偽裝得非常幸福,和男伴有說有笑,但她們還是會趁男伴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瞄我兩眼。
時間一久,我的行動當然不只是觀察,也包括橫刀奪愛。
我從沒想過要在這樣的探索中,尋找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感情。在我恣意品嚐她們的肉體之後,我向來選擇悄然離開。坦白說,雖然我長期沉溺在浪漫、刺激的邂逅裡,但這在我的心目中甚至不能算是一場遊戲,只能說是在手淫之外,尋找另一種方法達到射精的目的。
像珊珊這樣的女人遍佈我生命的每一個角落,不管她們在完事以後給我什麼評價,我從不曾真正在意過她們。
儘管我的做法是太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模式,有個糊里糊塗當了心理醫生的朋友,還是認為這最多隻能解釋成對愛情盲目的探求。
在我放肆、大膽的行動中,能夠順利與她們做愛的機率,大約七成。在這個概略的統計數字下,我怎麼可能相信去他媽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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