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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道:“這一招名叫“天光血影”,並非中原武學,當年只對你公公用過,這招也可用於劍招中。”
白玉騏一聽“天光血影”四個字,混身不由一戰,“無情道人”下面說些什麼,他根本就沒有聽到,雙目閃射著駭人的寒芒,陰森森的道:“你就是崑崙的“寒心真人”,就是你使我公公埋恨五十年。”
“寒心真人”對白玉騏的悲憤視若無睹,冷冷的道:““天光血影”得自一位海外異人,中原無人能破,貧道當年一念之差種下此種惡果,今日將此招傳於故人傳人,他日你破了“天光血影”這一招,就是貧道償債之日。”話落轉身向山上走去。
白玉騏大喝一聲,雙掌提足全身真力,正待向“寒心真人”背上拍去,驀地一個念頭閃過白玉騏腦海:“白玉騏啊,你身受他人救命之恩,贈藥療傷之情,你竟然罔顧恩情背後出掌,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還算是個人嗎?”
“寒心真人”頭也沒回,漸漸消失於灰暗的夜幕中。
白玉騏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苦笑,躍身馬背,任由那馬向前狂奔。
那馬也似知主人此刻內心的創傷,儘管白玉騏沒有鞭策它,它仍然一股足勁的向前狂奔飛馳。
月上中天,白玉騏已被馱出近百里路,來到一處翠綠的竹林,白玉騏仰天看看如盤的明月,自語道:“我不能用那招“天光血影”,決不能用。”
白玉騏這麼一想,稍感心安了些,下得馬來,放韁讓馬吃草,突然——
一個緩慢的腳步聲,起自身後,白玉騏轉過身來,只見三丈開外站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白玉騏但覺此人非常面善。
老和尚緩緩的道:“白施主,你毀了“六尊令”,中原已非你存身之地,還是早日離去的好!”
一聲白施主,叫出了白玉騏滿面的殺機,大喝一聲:“賊禿與小爺拿命來。”聲落一記“力乎五嶽”全力向老和尚拍出一招。
老和尚腳輕輕點地,飄身讓過。
白玉騏此刻人如瘋狂,一招不中,接著又是一招“地動山搖”全力拍出。
老和尚再度讓開道:“小施主想是白大俠之後,往日之事,並非老衲一人的主意,再說以小施主現有的功力,尚非六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小施主凡事須三思而行。”
白玉騏置若罔聞,一招緊似一招,直指老和尚全身死穴。
老和尚正是六尊中的“笑面佛”如海大師,此次下山是為了追查“六尊令”的毀令人,不料在這裡遇到了白玉騏。
“笑面佛”原先就猜出白玉騏可能是白雲生之後人,因為當今江湖上,沒有一個人敢無緣無故的毀令殺人。
“笑面佛”原本有意化解當日之仇,勸白玉騏離開中原,卻沒想到白玉騏記仇已深,見面就打。
人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何況“笑面佛”高居武林六尊之列。
一重殺機起自“笑面佛”雙眸,猛然覷準白玉騏來指拍出一掌。
“啪”的一聲,白玉騏被震出五尺,氣血上湧,“笑面佛”緊隨而上,貫滿功力的雙掌,高高舉起。
但,白玉騏燃燒著復仇怒火的雙眸,卻使他無法下手。
留著白玉騏,是一個禍根!
可是他怕見那雙血紅的星眸。
老和尚深沉的嘆了口氣,轉身而去。
白玉騏仰天椎心道:“如此不濟,何日才能報得了親仇?”競悽然痛哭起來。
寒風吹動他潔白的儒衫,月光下一人一馬,顯得異樣的蒼涼。
不知何時,天上浮雲蓋住了明月,大地昏暗無比。
驀地!
翠竹林中閃出一條藍影,此人的長相與“地絕”一模一樣,但他不是“地絕”韋清嵐,而是“天絕”韋清風實際早躲在暗處窺探,非到這步他還不肯偷襲。
白玉騏正滿懷愁緒,那會想到殺機已經一步步一的在逼近。
天地間的事,往往早有定數,豈是人力所能左右?
“天絕”韋清風掩到白玉驥身後五尺左右,雙掌凝滿功力,突然向白玉騏的“背心穴”
拍去,驀地竹林中響起一聲警告:“白小子注意身後。”聲音不大,卻有一種使人振奮的效力。
白玉騏模糊中驚覺背後風聲已到,當下不容考慮,斗然清嘯一聲,“天光血影”轉身拍出。
但見滿天都是白玉騏的掌影,對方根本無法看清他立身的部位。
“天絕”韋清風人驚,心說:“這是什麼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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