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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劍”上下打量了白玉騏一陣,心忖道:“此人才不過十七八歲,為什麼功力會這麼高,莫非他就是江湖傳言的白玉騏?”心裡想著,嘴下冷冷道:“閣下好重的殺氣,孫某闖蕩江湖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
“對於欺壓善良的江湖盜匪,在下以為應該誅絕。”
“閣下什麼名字?你可知道今日殺的是些什麼人?”
“在下白玉騏,對於江湖敗類,白某一視同仁。”
“蜈蚣劍”氣得仰天一聲長笑,翻身撤下背上長劍,只見劍刃藍光閃閃,顯然喂有劇毒,“蜈蚣劍”一指白玉騏,獰聲道:“在金環幫本堂主面前可由不得你,還不撤劍領死?”
白玉騏抽出神中離魂簫,冷冷道:“在下就憑這個應付閣下就足夠了。”
“蜈蚣劍”也不多說,兩指一領劍訣,就待出手,驀地一聲:“孫堂主慢來。”聲落寒風一凜,場中多了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紫衣少年。
祗見此子,面如冠玉,劍眉斜飛,直鼻通梁,除了兩眼閃爍不定有些陰詐外,確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
“蜈蚣劍”孫寒一見此人,不由面色一凜,急忙還劍入鞘,抱拳道:“原來是韋二少爺,久違久違!”
少年微一點頭,算是還禮,笑道:“孫堂主不知何事與這位白兄要動手?”
白玉騏心中立時一凜,忖道:“此人竟認識我白某,由孫寒對他那種敬重的樣子看來,此人必有來歷,我倒得小心應付才是。”
“蜈蚣劍”自知理屈,老臉微微一紅,道:“是老夫幾個門下偶爾與他開個玩笑,不想他竟然當真動下殺手。”
“孫堂主,據小弟所知,這馬確是“玉杖神丐”相贈的,說來說去大家都是出於誤會,就看在小弟的面上,算了吧!”少年這麼說,言外之意是:這馬根本不是你們金環幫所有,罪是你金環幫自取的。
孫寒那會聽不出,眉頭一皺道:“但敝幫弟子”
他話未說完,驀見韋姓少年臉色一寒,朗聲道:“孫堂主,這點面子都不給小弟嗎?於幫主處由小弟擔待,可以了吧?”
白玉騏心中暗忖道:“此人好生變化無常,只怕兩人要起衝突。”
那知大大不然,“蜈蚣劍”孫寒意外的竟然抱拳笑笑道:“孫某怎敢不給韋少爺面子,就此別過了。”
少年一笑,孫寒率領“急死鬼”急忙翻山而去。
白玉驥見“蜈蚣劍”退走,將簫攏入袖中,轉身欲去。
“白兄何事如此匆忙?”少年突然擋拄他。
白玉騏微一拱手,道:“在下身有要務,韋兄大名可否見告?”白玉騏對江湖人物不存好感,故欲早早與他分手。
少年朗朗一笑,緩緩道:“兄弟韋清嵐,來自“死堡”,江湖朋友抬愛送兄弟一個賤號——“地絕”。”
白玉騏心頭一震,笑道:“原來閣下就是“天地雙絕”中的“地絕”,今日在此相遇,咱們長話短說,誰先劃下道兒呢?”話落緩緩退後兩步。
韋清嵐朗聲道:“劃道兒小弟不敢,只是一事不明想請教白兄而已。”
“請教在下擔待不起,請閣下說吧?”
“白兄殺害“死堡”雙煞不知兩人犯的何罪?”
“在下毀令與死堡何干?”
“維護“六尊令”是武林規律。”
“在下若要違反此規律呢?”
“白兄的意思咱們沒有再說的必要了。”
“再談仍是那句話。”
韋清嵐聞言笑得前傾後仰,突然,飛起一掌,擊向白玉騏前胸,笑著道:“小弟只好請白兄“死堡”一行了。”
白玉騏本來存有戒心,見他突下殺手,急忙飄身退出五尺。
“地絕”沒想到白玉騏的身手如此靈活,一招“指天劃地”拍向白玉騏腹部,掌出陰風襲人,較之雙煞,不知要高出多少。
白玉騏自知身有內傷,不敢硬拼,只好再次飄身讓過。
“地絕”的功力不在白玉騏之下,白玉騏一落地,他又飄身出掌,使白玉騏沒有還手的機會。
十招一過,白玉騏已經被逼到山下。
白玉騏本性極傲,這樣左避右閃,使他不能忍受。
“地絕”韋清嵐也看出白玉騏不敢硬接,進招越發毫無顧忌了。
驀地,白玉騏大喝一聲,閃電推出雙掌,硬接了“地絕”韋清嵐一掌。
“砰”的一聲大震,“地絕”韋清嵐雙臂痠麻,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