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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
拍向武當三清。
就在這時,突見人影一閃,一個低沉的聲音喝道:“慢著!”
“轟然”一聲大震過處,來人直被震出三丈多遠,他,竟然是死堡之主韋子玉。
韋子玉落地只覺得胸口氣血翻騰,不由駭然忖道:“此子好驚人的內力啊!”心念電轉,那敢怠慢,急急開聲道:“三位快將面具取下來。”
武當三清聞言,急忙往臉上一抹,剎時間,變成三個不同模樣的中年漢,那裡是什麼武當三清。
群雄見狀,不由為之譁然失色,白玉騏卻在迷惑中,收回了發出的掌力,這一剎那,他完全明白了。
韋子玉冷冷的掃了“玉杖神丐”一眼,道:“當日三人就是以這種身份出現的,假使當時桑兄在場,不知是否能辨出真偽來?”
“玉杖神丐”桑無忌天性豪爽,聞言老臉一紅,慨然道:“天下果然無奇不有,老要飯的算是開了一次眼界了,剛才所言,老要飯的一概認錯就是。”
白玉騏怔怔的望著韋子玉,他臉上的表情非常奇特,也許他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以梟雄自居的“死堡堡主”他為什麼要為一個與他毫不相干,而甚至對其今後事業有著巨大阻礙的人,出面樹立這麼多強敵。
韋子玉冷然的笑了一聲!道:“桑兄度量,真使兄弟佩服。”
慧清心中對白玉騏懷恨,直欲將之置死,但卻苦無證據,如今既有此良機,那肯眼看著他消失,當下思索一陣,突然沉聲道:“韋施主好巧妙的手法啊!”
韋子玉一怔,道:“此話怎講?”
慧清大師冷笑一聲道:“老衲是說,韋施主這些面具,造得令人佩服。”
韋子玉聞言面色不由一變,一股怒意,直襲心頭,冷笑一聲,道:“大師與白玉騏不知有何不解之仇,難消之恨?”
慧清冷冷的接道:“老衲只是就事論事,決非為了私仇私恨?”
韋子玉道:“非仇非恨,那又為什麼要一再刁難呢?”
慧清冷笑道:“韋施主何苦把話題拉得太遠,你一向辦事,都有十成把握,這三具面具如果真是武當三位道友所制,施主必有充分的證據。”
證據!這個證據可真不容易提出來了,因為,製造一個面具,根本就沒有留下標記的必要啊!
韋子玉精目中寒光一閃,也許,慧清故意刁難之辭,可能已引起了他絕對的不滿,他註定慧清冷聲道:“不錯,老夫早已想到這一點了,不過,老夫卻沒有料到提出之人,會是你慧清大師啊!”
慧清臉上一紅,不錯,他以一個出家人的身份,確實不該如此刁難,而不能忘卻嗔念。
但是,少林歷代掌門之仇,一直耿耿於慧清胸懷,他如不趁此機會,只怕以後再沒有報復的時間了。
慧清重重的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這些都是題外之話,不談也罷,韋施主既聲言有十足證據,何不拿出與在場群雄一看,以求不枉不倚。”
韋子玉冷笑一聲道:“以大師的為人,居然能執掌少林,韋於玉真為這一派武學根源之地,感到無比的惋惜。”言下之意,當然是瞧不起慧清大師了。
慧清年輕,涵養不夠,更加之其為人極重恩怨,那肯當著群雄向人低頭,不由怒道:
“韋施主如自信比老衲高明,待事了之後,何妨指教一二。”
韋子玉間言大笑道:“哈哈不錯,老夫正有此意,等此間事了之後,老夫決不令大師失望就是。”話落轉頭對三人道:“把那面具與慧清大師看看。”
三人是死堡中的壯漢,聞言紛紛急應一聲,把面具丟給慧清大師,轉身走回韋子玉身側。
慧清大師接過三個面具,低頭一番審視,臉色不由為之一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韋子玉冷冷一笑道:“大師可還要什麼證據?”
慧清鐵青著臉搖頭,道:“不用了。”
韋子玉道:“大師仍可以否認那些字不是武當三清寫的啊!”
慧清大師臉色一沉,冷聲道:“韋施主,你把老衲看成什麼人了?”
韋子玉對慧清心存不滿,冷笑一聲道:“欲殺其人,何患無辭,大師不覺這樣就放棄復仇的機會太可惜了嗎?”語氣甚是冷峻。
慧清大師尚未答話,他身後突然閃出一個黃衣中年和尚,怒目冷聲道:“韋施主,你不覺人力太單薄了嗎?”
韋子玉大笑道:“哈哈你們也太小看了死堡了,不是韋某誇口,現下韋某隻消一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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