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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出,只聽得四位姑娘滿面飛霞,但她們心中卻並不生氣,八隻美目,不由自主的全盯在白玉騏俊臉上。
藥王只聽得老臉一變,本能的否認道:“韋兄可有證據?”
韋子玉冷笑道:“吾兄自己手製的藥物,還要拿來考試兄弟嗎?”
藥王怒道:“指出來看看。”
韋子玉向地上紅色的藥末一指道:“莫兄,你自己向地上看看。”
藥王似已成竹在胸,聞言冷笑一聲,道:“犬子現在已死,死無對證,要設法陷害於人,何患沒有罪名。”口氣肯定。
這一賴,可大出眾人意料之外,因為,誰也沒有想到,以藥王如此有地位的人,竟會當眾耍起無賴來。
四位姑娘俏臉同時籠霜,似乎就要發作。
突然,韋子玉大笑道:“令郎身上帶了那麼多的藥物,兄弟等倒是幸運,恰好倒掉那些害人的春藥。”
藥王心中一動,忖道:“要賴就賴到底。”念轉意決,當即冷笑一聲道:“哼,韋兄怎知那是淫毒之藥。”
韋子玉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聞言目中突閃寒光,陰聲道:“莫兄此問果然令人做難,也罷,嵐兒,你把紙上那些殘留的粉末吃下去,為父要實驗一下。”
“地絕”韋清嵐俊險為之駭然變色,脫口道:“爹爹,這個、這個”
韋子玉一瞪眼道:“叫你吃你吃就是了,還這個那個什麼?”
韋清嵐無奈的看了白玉騏一眼,轉身向那些藥未走去。
四位姑娘見狀芳心暗駭,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向白玉騏身側移去,這幾乎是一種心理的趨勢,她們全都認為,只有白玉騏才能保護她們。
藥王萬沒料到韋子玉會拿自己的兒子來實驗,眼看“地絕”韋清嵐已把地上紙包拾起,他臉上神色不由為之大變。
這時,“地絕”韋清嵐已把紙拿到了嘴邊,一仰頭,就要張口服下,突然,白玉騏沉聲道:“韋兄且慢。”聲落轉臉冷冷的對藥王道:“閣下還是走吧!”
藥王這時早已急出了一身冷汗,他當然不是替“地絕”韋清嵐擔心,更不會替四位姑娘著急,而是“地絕”韋清嵐如果真的把藥服下,那時,他的謊言必然當場被人拆穿,一世英名,豈不付諸流水。
此刻,他一聽白玉騏叫他走,那肯放過這下臺的機會.未等韋子玉開口,已急忙說道:
“只怕,你此刻放過老夫,以後要後悔。”
白玉騏冷笑道:“如果閣下真個如此是非不辨,白某隨時等著你就是了。”
藥王狠聲道:“中年喪妻,老年喪子,白玉騏,你該知道老夫這一腔悲憤隨時都要找機會發洩,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一有機會,老夫將不擇任何手段。”話落上前抱起莫玉麟的屍體,就要離去。
韋子玉冷然道:“莫兄不看犬子服藥後的結果了嗎?”
藥王冷笑道:“那是你的事,與老夫何干?”
韋子玉大笑一聲,道:“哈哈嵐兒,丟掉它吧,在某一方面,我們父子並沒有輸給別人,哈哈”笑聲充滿了諷刺。
藥王精目中陰光一閃,冷聲道:“韋兄,你我以往是乎並沒有深仇大恨?”
韋於玉何等機警,聞言當然知道他話中之意,但,以他一代梟雄的身份,又怎肯賣藥王的賬,聞言冷冷的道:“莫兄此言似乎有什麼含意?”
藥王狠聲道:“你我走著瞧。”
韋子玉大笑道:“哈哈韋子玉的確想瞧瞧莫兄的殺手鐧,但不知要等多久?”
藥王向前走出兩步,道:“不出三個月。”
韋子玉心頭一沉,臉上卻未動聲色,冷笑道:“好好,為期不久了。”
藥王這時已走出兩丈多遠,“玉女”司徒鳳抬起美目注視著白玉騏,只見他俊臉上一片冷漠,毫無阻攔之意,不由嬌叱一聲,飛身向藥王撲去,道:“慢著,你來時容易,去時只怕就要難了。”聲落人已阻在藥王身前。
其他的三位姑娘,正好也不願縱虎歸山,替白玉騏留下後患,當下,一見“玉女”司徒鳳飛身追去,也都緊跟著追了上來。
藥王聞聲止步,抬眼一看,心中不由大怒,忖道:“虎落平陽被犬欺,想不到連你這黃毛丫頭,也敢如此耀武揚威的喝阻於我。”越想越氣,用力把莫玉麟的屍體往肩上一搭,喝道:“你是誰?”
“玉女”司徒鳳嬌叱道:“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剛才是不是說過,要不擇任何手段來對付我騏哥哥?”她,美目中透出可怕的稜芒,為了她“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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